“老妈哟,你又不是不晓得,咱们修仙的想怀上娃儿,这难度简直比从阎王爷嘴巴里头抢食儿还难呐!
哪个有那狗胆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能成嘛?就凭这,能成功的概率简直比针眼儿里挤过一头大象还低!
再说咯,就算好不容易怀上了,生出来的娃娃要是天赋平平,那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费劲儿嘛!我这后半辈子可就全毁啦!”
说着,她无奈地直摇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脸上那担忧都快溢出来了,仿佛已经瞧见了最糟糕的下场,眼神里满是绝望。
紫衣美妇脸上挂着那自信满满的笑容,就跟胜券在握似的,那笑容仿佛在高调宣布:“一切都在老娘掌控之中!”她伸手轻轻拍了拍龚玲莉的手,动作带着安抚,说道:“你就把心踏实实地放肚子里头嘛!
只要你点头答应,妈保证能让你怀上带灵根的娃儿,而且十有**还是上品灵根的嘞!
到时候,你在丁家的地位,那不得跟坐火箭似的,‘嗖’地一下就蹭蹭往上涨!直接从地底蹿到天上去,看那些人还敢不敢小瞧你!”
龚玲莉一听,原本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眼睛,瞬间亮得跟俩电灯泡似的,光芒四射,那眼神里全是对美好生活的热切向往。
她跟饿狼见了肉似的,迫不及待地凑到老妈跟前,眼睛里闪烁着期盼的光芒,双手紧紧抓住老妈的胳膊,急切地问道:
“老妈,你说的该不会是哄我的吧?你可千万别逗我哟,要是到时候空欢喜一场,我可就彻底没指望咯!我后半辈子就得在丁家当牛做马,永无出头之日啦!”
“那肯定是真的噻!妈还能骗你这个亲闺女不成?我啥时候骗过你嘛!”紫衣美妇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拍着胸脯,“砰砰”作响,那架势,就跟要向全世界昭告她的承诺似的,胸脯拍得震天响,仿佛在说:“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龚玲莉咬着嘴唇,都快把嘴唇咬出血印子来了,心里头还是七上八下的,跟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似的,一颗心“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老妈,要是真有这么好的事儿,我倒是愿意拼一把。
不过,这男方到底是啥子实力嘛?人家凭啥愿意把种借给我嘛?这事儿咋琢磨咋觉得不靠谱哇!比登天还难呐!”
她越想眉头皱得越紧,脑海里头跟放电影似的,不断浮现出各种不靠谱的画面。
毕竟要生出上品灵根的子嗣,男方实力肯定得超凡脱俗,这种人咋会轻易答应借种嘛。
而且,她心里头还直犯嘀咕,万一借种的是个又老又丑,长得跟歪瓜裂枣似的,那她可就真得哭都找不着调儿了,以后在修仙界都抬不起头来啦!
所以,龚玲莉铁了心,非得先瞅瞅对象是啥模样再说。
紫衣美妇就跟钻进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脸上露出一抹神秘兮兮的笑容,眼神里透着狡黠,说道:
“女儿啊,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嘛!这人是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那模样,那气质,保管你一眼就相中!比那画上的仙童还俊呢!”
她一想起见过的萧崇明,那大高个儿,身姿挺拔得跟小白杨似的,脸蛋儿还英俊得不像话,确实让她心动得很。
她心里头直犯嘀咕,可惜自己灵根资质不给力,不然她都恨不得自己上了。这要是成了,对家族那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啊,说不定家族还得给她摆个庆功宴,再颁个大奖啥的呢,到时候她在家族里可就威风啦!
龚玲莉才不管老妈把对方夸得天花乱坠呢,她就认一个理儿: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非得先见见萧崇明长啥样儿,再做定夺,不然心里头实在没底儿。
就这么着,龚玲莉心里头七上八下的,跟揣了十五个吊桶似的,在老妈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精致的小院里头。
此时,风开始呼呼地刮起来,吹得院中的花草沙沙作响。
这小院,那叫一个漂亮。
一进院门,首先瞧见的是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径,弯弯曲曲的,跟条小蛇似的,一直通到小院里头,仿佛在悄咪咪地诉说着啥神秘的故事,那蜿蜒的样子,就好像在故意引人深入。
小径两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那些花儿草儿争着比美,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还散发出阵阵香味儿,甜丝丝的,沁人心脾,就跟在举办一场超级盛大的选美比赛似的,一朵朵花儿都在争奇斗艳,想要吸引众人的目光。
小院中间,有个清澈见底的小池塘,荷叶挨挨挤挤的,像一个个碧绿的大圆盘,荷花从这些大圆盘之间冒出来,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饱胀得马上要破裂似的;有的花瓣儿全展开了,露出嫩黄色的小莲蓬。
时不时有几条五彩斑斓的小鱼,在荷叶间你追我赶,穿梭嬉戏,溅起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花,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地响着,仿佛在演奏一首欢快的乐曲。
池塘边,摆着几张古里古气的石凳和一张石桌,石桌上还刻着精美的花纹,龙飞凤舞的,仿佛在静静等着有人来这儿喝喝茶、聊聊天,只是此刻的氛围,却让这宁静的小院多了几分紧张。
龚玲莉今儿个穿了件淡蓝色的纱裙,裙摆跟被风吹动的云朵似的,轻轻飘动,就像一朵盛开的蓝色花儿在风中摇曳。
她头上戴着一支白玉簪子,簪子上雕刻着一只蝴蝶,那蝴蝶跟活的似的,翅膀好像都在微微颤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飞,去寻觅花香。
耳旁垂着一对小巧的珍珠耳环,她每走一步,珍珠就轻轻摇晃,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声响,好听得很。
她迈着小碎步走进小院,眼神里头透着一丝好奇,又带着几分紧张,就像只刚进陌生环境的小兔子,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
龚玲莉一进小院,就瞅见了萧崇明,她眉头“唰”地一下就皱起来了,眼睛里写满了疑惑,心里头直犯嘀咕:
“这啥情况啊?这儿咋会冒出个外人来呢?”
在她的想象中,借种对象再不济也得是个有点本事的修仙者,就算不是那种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走到哪儿都能迷倒一片小娘子的天之骄子,起码也不能是个没修为的凡人噻。
她本来还琢磨着,多半是个上了岁数的中年人,满脸褶子,跟核桃皮似的,搞不好还是个糟老头子,头发稀稀拉拉的,牙齿都快掉光了,说话估计都漏风呢。
可眼前这人,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白色长袍,虽说看着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但身上一点儿灵力波动都没有,明摆着就是个没修为的凡人嘛。
虽说长得还挺帅气,剑眉星目,鼻梁高高挺挺的,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满不在乎的笑意,可在这仙缘城,光帅有啥用嘛,又不能当饭吃,更何况是做借种这种隐秘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敏感事儿,知道的人当然越少越好咯。
龚玲莉忍不住张嘴,语气里带着一丝警惕,大声问道:“你是哪个?咋个在这儿呢?”
萧崇明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只见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站在小院门口。
他也皱站起了眉头,眼神里透着一丝不高兴,没好气地反问道:“你又是哪个?咋会在这个别院里头呢?
这可是龚家家主特意给我安排的地儿,我还正纳闷呢,咋冷不丁冒出个大活人来。我在这儿待得好好的,你一来,倒把我吓一跳。”
龚玲莉张嘴刚要喊“我是谁,我当然是龚家的人”,可话到嘴边,突然像被啥东西堵住了似的,说不下去了。
她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自己这身份特殊,是嫁出去的人,回龚家是偷偷摸摸借种的,这事儿除了爹妈,她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要是传出去,那她的脸可就丢大发了,说不定还会成为整个仙缘城的笑料,被人指指点点,那她以后还咋出门见人嘛,想到这儿,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萧崇明一听她这话,心里头就跟突然点亮了一盏灯似的,一下子就明白了,暗自嘀咕:
“我晓得你是哪个咯。估计就是龚家老爷子给我安排的那个女子。”
他上下打量着龚玲莉,只见她身姿曼妙,前凸后翘,那曲线,跟画儿里走出来的似的。
他心里想着:“龚家老爷子给我挑的这个试验对象还不错嘛,挺对我胃口的,不像我之前想的,要么丑得跟恐龙似的,满脸疙瘩,看着就吓人;要么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走路都颤颤巍巍的,风一吹估计就得倒。”
不过,萧崇明转念又一想,觉得这事儿也在情理之中,毕竟龚家想通过这法子提升家族地位,肯定得找个拿得出手的女子。
萧崇明嘴角微微往上一扬,露出一个有点调侃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地说道:“哟呵,看来咱俩这是被凑到一块儿咯?你对这事儿是咋个看的嘛?是不是一见到我,就觉得这事儿稳啦?”
龚玲莉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又羞又恼。
她压根儿没想到萧崇明说话这么直白,心里又羞又恼,狠狠地瞪了萧崇明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说道:
“你乱说些啥子哟!我……我还能咋看,我这才刚见到你,啥情况都还没搞清楚嘛!你别在这儿没个正形,我可没心思跟你开玩笑!”
她心里暗自骂道,这家伙看着人模人样的,咋说话这么没个正经呢,真让人讨厌死了,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不见呢。
萧崇明瞧见她这模样,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试图缓和气氛,说道:“莫生气莫生气,我就是开个玩笑嘛。
其实我也觉得这事儿来得太突然了,之前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咱们俩呀,说不定就是天作之合,这事儿肯定能成!”
他心里琢磨着,得先跟这姑娘搞好关系,不然这事儿还真不好办,可不能把人给得罪咯。
龚玲莉鼻子里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屑地说道:“哼,你倒是想得开。这事儿哪有你说得那么轻巧哦!
我可不像你,啥都不往心里去。这事儿要是搞砸了,我就彻底完啦,你负得起责吗?”
她心里还是纠结得要死,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她以后还咋在修仙界混嘛,估计走到哪儿都得被人戳脊梁骨,想想就觉得可怕。
萧崇明挠了挠头,脸上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试图让龚玲莉消消气,说道:“我晓得这事儿对你来说挺重要的,我也没打算敷衍了事。
你要是有啥想法,咱们可以好好唠唠嘛,说不定咱俩这么一商量,这事儿就能顺顺当当解决咯。我保证,我还是很靠谱的。”
他心里其实也没底,毕竟这事儿对他来说也是头一回,可又不想把关系搞僵,只能先稳住龚玲莉再说。
龚玲莉转过头来,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紧紧盯着萧崇明说道:
“那你先说说,你对这借种的事儿到底是啥想法嘛?别光在这儿说些没用的废话。你可别给我整那些虚头巴脑的,来点实际的。”
她心里想着,得先摸摸这家伙的底儿,看看他到底靠不靠谱,可别到时候整出些幺蛾子来,不然她可就惨啦。
萧崇明摸了摸鼻子,脸上依旧挂着那似有似无的笑容,装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嘿,我能有啥想法,不就是配合呗。
你想想,能帮龚家生出个上品灵根的娃,那可是大功一件,说不定以后在修仙界,咱也能横着走。到时候,咱俩就是龚家的大功臣,吃香的喝辣的,多爽!”
他心里其实也有点打鼓,可嘴上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希望能给龚玲莉一些信心。
龚玲莉撇了撇嘴,不屑地说:“就你?还横着走?别到时候生出个歪瓜裂枣,那我可就倒了八辈子霉咯。
我看你就是个没修为的凡人,能有啥本事,别在这儿吹牛皮咯。你以为生出上品灵根的娃是过家家呢?”
她心里对萧崇明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很是不满,忍不住出言嘲讽,心想这家伙看着就不靠谱,这事儿悬呐。
萧崇明挑了挑眉,故作惊讶地说:“哟,妹子,你可别小瞧人呐。
没修为咋啦?没修为就不能生出灵根超凡的娃啦?说不定我祖上积德,这事儿就成了呢。我看呐,你就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咯。”
他心里虽然有点气,但还是想用玩笑话缓和气氛,毕竟还得和龚玲莉合作呢,可不能闹僵了。
龚玲莉哼了一声,不耐烦地说道:“祖上积德?我看你就是白日做梦。
这借种又不是小事儿,万一没弄好,我在龚家、丁家都得抬不起头。
你要是没个靠谱的打算,就别在这儿瞎咧咧。我可没心情听你在这儿瞎扯,浪费我时间。”
她眉头又皱了起来,满脸的担忧和不耐烦,在她看来,萧崇明就是在这儿说大话,一点都不实在。
萧崇明挠了挠头,收起了笑容,认真地看着龚玲莉,说道:“行,妹子,我知道这事儿严肃。
我也琢磨着,既然龚家安排了咱俩,肯定有他们的道理。
要不咱俩也别互相挤兑了,好好合计合计咋整,你看咋样?咱得想点实际的办法,不能光在这儿拌嘴呀。”
他意识到不能再这么嘻嘻哈哈,得认真对待了,不然这事儿真的没法推进。
龚玲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早这么说不就得了。
我就怕你是个没谱儿的,到时候一拍屁股走人,把烂摊子留给我。你要是敢这样,我饶不了你!”
她心里稍微放松了些,但还是对萧崇明不太放心,毕竟这事儿关系到她的一生啊。
此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轰隆隆”一声巨响,豆大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气氛添砖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