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她那宝贝儿子龚平,天生带着上品灵根,那可是天赋异禀的好苗子。
要是能好好培养,以后进那些顶呱呱的修仙宗门,那不跟探囊取物一样容易嘛。
要是培养得顺顺当当的,说不定一路“蹭蹭蹭”往上突破,从金丹境界一直冲到元婴境界也不是没可能。
可之前呢,龚家里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耽误了龚平的前期培养,生生错过了最好的那段黄金时间。
现在要是想补上,那可得花老多的力气了。
得给龚平找一堆稀罕得不得了的天材地宝,帮他把基础打得牢牢的,这可就得花老多老多的灵石了。
龚琳就一门心思琢磨着走精英培养的路子,把龚平培养得那叫一个出类拔萃,将来孩子要是有出息了,他们当爹娘的不也能跟着享福嘛。
就在龚琳正愁眉苦脸又满心期待地琢磨着龚平未来的时候,萧崇明这一嗓子,跟个炸雷似的,把她的思绪一下子就给劈散了。
“夫人呐,咱俩都成亲大半年啦,可你一直都没咋尽到做媳妇的本分呐。府上那些个上门女婿,天天在背后说三道四,说我不是个带把儿的,就是个背黑锅的,还编排我头顶上绿得跟个王八盖子似的呢!”
萧崇明可怜兮兮地说道,脑袋耷拉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嘴角往下一撇,眼睛里全是委屈,活脱脱像只被主人嫌弃的小狗,就差没摇摇尾巴掉眼泪了。
龚琳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抬眼瞅向萧崇明。
只见他穿着件洗得有点发白的青色布衫,虽说看着朴素,倒也还算干净。
头发乱得跟个鸟窝似的,一看就是一路跑得急急忙忙的。
龚琳看着他这副德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说道:“瞧你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儿,可现在大白天的呢,晚上再说成不?”
龚琳说着,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跟熟透的苹果似的,眼神里透着犹豫和害羞,声音也不自觉地小了好几度。
“夫人,这天当被子地当床都没啥大不了的,再说了,这大白天又不是在露天坝里头,咱进屋里头不就得了嘛。我可不是他们嘴里说的那种窝囊废,更不是没本事的软脚虾!”
萧崇明一听这话,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跟俩电灯泡似的,兴奋地嚷嚷道。
一边说,还一边搓着双手,那脸上的急切和期待都快溢出来了。
他心里头想,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要是不趁热打铁把事儿给定下来,晚上龚琳要是反悔了,那可咋整。
毕竟龚琳是炼气境界的仙师,自己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她要是不乐意,自己哪敢硬来呀。
“行吧。”
龚琳被萧崇明这么一激,又想起以前那些事儿,顿时觉得脸上**辣的,老脸一红。
心里琢磨着,不就是尽点妻子的义务嘛,就给这小子一点甜头尝尝,还不信了,他还真能让自己再怀上。
萧崇明一听龚琳答应了,那原本耷拉着的脑袋“嗖”地一下就抬起来了,脸上瞬间笑开了花,那喜色“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连眼角的褶子都笑得开了花。
紧接着,他跟个小孩子瞧见了日思夜想的糖果一样,“呼”地一下就把龚琳这个俏佳人紧紧抱住,动作快得龚琳差点没反应过来,身子都被带得晃了一下。
龚琳被这一抱,脸“腾”地一下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跟个刚出阁的小媳妇似的,脑袋“嗖”地一下就埋进了萧崇明怀里。
她心里头直犯嘀咕:“这男人,跟其他上门女婿还真是不一样。萧崇明知道自己主动争取,不像其他人,整天唯唯诺诺的,一点爷们儿样都没有。”
想着,她还偷偷抬眼瞅了瞅萧崇明,见他一脸兴奋,眼神里透着股真诚劲儿,心里头莫名地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就这么着,两人手牵着手,有点害羞地进了内堂。
要说这,可算是他俩头一回正儿八经地行夫妻之事。
龚琳平常也算个胆大直爽的人,可这大白天的就干这事儿,她的脸还是被羞得通红通红的,跟煮熟的红虾子没啥两样。
她脑袋微微低着,眼睛都不敢正眼看萧崇明,双手在那儿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把衣角都快揪出褶子来了。
龚琳虽说已经是炼气境界的仙师,在外人眼里那是高高在上,跟不食人间烟火似的。
可说到底,她也就是个凡人,只不过比普通人厉害那么一点点罢了。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嘛。
再加上萧崇明长得那叫一个帅气,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得跟小山似的,嘴唇微微往上翘,带着点迷人的弧度,可不是那种歪瓜裂枣,看着就让人心里喜欢。
当然咯,还有个原因,她当初招萧崇明当上门女婿,相处了这么久,现在也算是认命了,而且对萧崇明也慢慢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这一进内堂,那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暧昧起来。
萧崇明看着龚琳那娇羞的模样,心里跟喝了蜜似的,甜得不行。
他轻轻搂着龚琳,嘴巴凑到她耳边,温柔地小声说道:“夫人,你就放一百个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完,还在龚琳的脑门上轻轻落下一吻。
龚琳低着头,小声嘟囔着:“你呀,就会捡好听的说。”
嘴上虽然这么讲,可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眼神里也透着一丝期待,心里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怦怦”直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这气氛是越来越浓。
龚琳心里琢磨着,说不定这一回,真能跟萧崇明再要个孩子呢,要是真这样,说不定还能给龚家带来更多的惊喜。
而萧崇明呢,心里一边美滋滋地想着逍遥宫殿说不定又能变大了,一边看着眼前娇羞动人的龚琳,眼神里全是爱意,就好像龚琳是这世上最金贵的宝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龚琳突然轻轻推了推萧崇明,嗔怪道:“你呀,就知道瞎折腾,也不瞅瞅啥时候了。”
说着,还假装生气地瞪了萧崇明一眼,那眼神就跟小猫挠人似的,没啥杀伤力。
萧崇明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说道:“夫人,这不难得你答应嘛,我这心里高兴得都找不着北了。”
龚琳白了他一眼,可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心里想着,萧崇明这副样子还挺招人稀罕的。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听着像是下人在走动。
龚琳一下子紧张起来,眼睛瞪得老大,跟铜铃似的,小声说道:“有人来了,你赶紧起来。”
说着,手忙脚乱地整理起自己有点凌乱的衣衫。
萧崇明也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收拾衣裳,结果一着急,把腰带都系错了方向。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着彼此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都笑了出来。
这一笑,刚刚那紧张又刺激的劲儿好像都化成了一股暖流,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亲近了几分。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冷笑。
“哟,我当是谁呢,大白天的在屋里头这么热闹。”龚玮祺那尖锐的声音传了进来。
萧崇明眉头一皱,低声骂道:“这小子,又来坏老子好事!”
龚琳脸色一变,急忙整理好衣衫,对着门外喊道:“龚玮祺,你有何事?”
龚玮祺慢悠悠地推开门,斜着眼睛看着他俩,嘲讽道:“姐姐,我还以为你在专心修炼呢,没想到是和这凡人在这儿卿卿我我呀。”
萧崇明气得站起来,指着龚玮祺道:“龚玮祺,你嘴巴放干净点!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龚玮祺却不以为然,冷笑道:“哼,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一个凡人赘婿,还想在龚家耀武扬威,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龚琳气得浑身发抖,说道:“龚玮祺,崇明是我丈夫,也是龚平的父亲,你休要再放肆!”
龚玮祺却笑得更厉害了,“父亲?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说不定龚平压根就和他没关系,不过是姐姐你为了掩人耳目找的挡箭牌罢了。”
萧崇明气得握紧拳头,恨不得冲上去揍龚玮祺一顿,可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龚玮祺,你别欺人太甚!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
龚玮祺不屑地瞥了萧崇明一眼,“就凭你?别做梦了。你以为你生了个儿子就能在龚家站稳脚跟?我看呐,你就是个吃软饭的废物。”
龚琳看着龚玮祺这般无理取闹,怒喝道:“龚玮祺,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定不饶你!今天的事,我会告知父亲,让他好好管教管教你这张臭嘴!”
龚玮祺这才收起笑容,哼了一声道:“姐姐,你可别拿父亲来压我。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哼,走着瞧!”说完,他甩袖而去。
龚琳气得瘫坐在榻上,萧崇明赶紧上前安慰:“夫人,别气坏了身子,那家伙就是个混蛋,咱别跟他一般见识。”
龚琳看着萧崇明,无奈地叹了口气:“唉,都怪我,让你受这窝囊气。”
萧崇明握着龚琳的手,坚定地说:“夫人,你别这么说。我一定会努力,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闭嘴。”
龚琳看着萧崇明坚定的眼神,心里一阵感动,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