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轩面色冷峻,犹如暗夜中的死神,那冰冷的面容好似被千年寒冰冻住,毫无一丝温度与怜悯。
他无情地挥了挥手,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决绝的弧线,仿若死神挥舞着夺命的镰刀。
其冰冷的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又似凛冽的寒风呼啸着穿过冰窟,尖锐而刺骨:“将这些村民,全部丢入血池!”那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却透着令人胆寒的决绝,每个字都像是沉重的石块,狠狠地砸在村民们的心间。
刹那间,村民们如梦初醒,惊恐的呼喊声如汹涌的潮水般爆发。
一位老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腿因恐惧而不住地颤抖,像是风中脆弱的残烛。
他双手合十,那干枯的双手犹如干枯的树枝,在空中苦苦哀求:“大人啊,饶了我们吧,我们都是无辜之人,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啊!”他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那额头撞击地面的声响仿佛是绝望的钟声敲响。
一旁的妇女们也纷纷围拢过来,她们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泣不成声:“求求您,发发慈悲,我们家中还有老小,不能死啊!”
孩子们被吓得放声大哭,那哭声在山谷间回荡,似是奏响了一曲绝望的悲歌,又似一群夜枭在黑暗中哀鸣,让人心惊胆战。
然而,魔修们却仿若一群没有情感的傀儡,双眼空洞而冰冷,对村民们的求饶充耳不闻。
他们如恶狼扑食般冲向村民,脚步迈得极大,带起一阵尘土飞扬,好似一阵沙尘暴席卷而来。
他们粗鲁地抓住村民的胳膊,那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箍住村民,不顾他们的挣扎与反抗,强行将他们拖向血池。
有的魔修脸上甚至带着扭曲的笑容,那笑容好似恶魔在欣赏自己的猎物,口中还发出阵阵狂笑:“今日你们能成为血祭的祭品,是你们的荣幸!”那笑声在山谷中回荡,仿佛是恶魔们的狂欢曲,令人毛骨悚然。
随着村民们被一个个无情地丢入血池,血池中顿时翻涌起来。
一只只形状怪异、面目狰狞的血红色怪物张牙舞爪地浮出水面,它们的身体像是由鲜血与腐肉拼凑而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它们的眼睛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好似血红色的灯笼,在黑暗的血池中显得格外诡异。
血盆大口张开,露出尖锐的獠牙,一口便将村民们吞噬下去,那吞咽的声音仿佛是恶魔在大快朵颐,村民们的惨叫声瞬间被淹没在血池的翻滚声中,只留下一圈圈扩散开来的血水涟漪,那涟漪像是死亡的波纹,不断地向四周蔓延。
林宇轩做完这一切,缓缓转头看向苏婉清,他的动作像是机械的木偶在转动,僵硬而又带着一丝刻意的傲慢。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弧度好似弯月变成了夺命的镰刀,阴阳怪气地说道:
“苏婉清,你若求我,我或许还能网开一面,饶你不死。怎么样,只要你放下那可笑的高傲,向我求饶,我便给你一条生路。”
他的眼神中满是戏谑与轻蔑,仿佛在看着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等待着它的屈服。
苏婉清柳眉倒竖,美目圆睁,那眼神犹如燃烧的火焰,能将眼前的邪恶焚烧殆尽。
她怒喝道:“你这卑鄙小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苏婉清绝不是会向你这种恶徒低头之人!”她的声音响亮,透着不屈的气节,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决然的气息。
可在心底,她却心急如焚。她深知自己如今灵力微弱,仅仅只有炼气三层的实力,而眼前的敌人个个强大无比。
那斗篷人起码是筑基期,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强大的威压,仿佛一座巍峨的高山横亘在面前,让人难以逾越;那叛徒女魔修也已是炼气大圆满,更是阴险狡诈,如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还有那血山魔君,实力深不可测,就连自己的师傅都难以与之抗衡,好似那无尽的深渊,深不见底,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身旁的小囡囡身上,心中暗自思忖:在这绝境之中,真的能有机会保全小囡囡吗?可无论如何,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让小囡囡活下去。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脯微微起伏,像是汹涌澎湃的海浪在狂风中挣扎,那起伏的节奏仿佛是她内心怒火与忧虑的跳动,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喷出炽热的火焰,要将眼前的邪恶焚烧殆尽,又像是在为自己和小囡囡的命运而喘息。
苏婉清心中恰似被点燃的烽火,熊熊燃烧着反抗的烈焰,深知此刻局势危急如千钧一发。
她那灵动的双眸,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瞬间锁定战机,凭借着金丹修士强大的身体素质,恰似猎豹潜伏已久后骤然出击,迅猛无比。
她的身姿轻盈似燕,却又带着猎豹扑食时的力量与果敢,瞬间出手。那每一个动作都流畅如水,肌肉紧绷似拉紧的弓弦,充满了爆发的劲道,仿佛一位无畏的勇士冲向战场,心中唯有那坚定的信念:擒贼先擒王,定要先将这斗篷人制住,如此方能扭转这不利局面。
她的身体如离弦之箭弹射而出,带起一阵凛冽的寒风,好似要划破这冰天雪地的桎梏。
然而,就在她即将触碰到斗篷人的刹那,元婴修士那恐怖的威压仿若从九幽地狱汹涌而出的灭世海啸,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
这威压好似一座无形的、由黑暗魔力凝聚而成的大山,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似被无数根尖锐的钢针穿透,深入骨髓,五脏六腑仿佛被恶魔的利爪肆意搅动,痛苦地痉挛。
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喷射而出,那鲜艳的红色在洁白的雪地上溅落,好似一朵盛开在冰原绝境中的红莲,娇艳却又带着无尽的凄美与绝望,仿佛是正义在邪恶面前被无情践踏后留下的一抹悲壮痕迹。
斗篷人察觉到苏婉清的反抗意图,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狠厉,那眼神如同饿狼看到猎物挣扎时的凶光,又似暗夜中闪烁的寒芒,冰冷而致命。
他毫不留情地朝着苏婉清的小腹轰出一拳,这一拳裹挟着雄浑的魔力,如同一颗由黑暗魔力铸就的炮弹,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好似恶魔的咆哮。
苏婉清只觉小腹处像是被一块炽热到极致、足以融化灵魂的烙铁狠狠烫过,又似被万吨从天而降的巨石击中,一阵剧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袭来,瞬间淹没了她的意识,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好似一片被狂风席卷的落叶,在这冰天雪地中无助地飘荡。
那女魔修也趁机扑了上来,她的脸上带着扭曲的快意,那模样仿佛是一个丑陋的恶魔在享受着他人的痛苦,又似是暗夜中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幽灵在狂欢。
她高高扬起手,那动作犹如挥舞着死亡的镰刀,狠狠地扇了苏婉清一巴掌。
这一巴掌带着呼呼风声,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由邪恶力量加持的刀刃,划过苏婉清的脸颊。
苏婉清只觉脸上一阵火辣,像是被烈火灼烧,又似被无数道闪电同时击中,耳朵里也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苍蝇在乱飞,又像是恶魔在耳边低语,扰乱着她的心智。
苏婉清心中满是屈辱与不甘,她在心中怒吼:“我怎能如此狼狈!我本是堂堂剑修,如今却被这等宵小之辈欺凌。若我尚有修为,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她的双眼通红,像是燃烧的火焰,却又被泪水模糊,那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雪地上,瞬间凝结成冰,仿佛是她破碎的尊严在这寒冷的世界中被冰封。
她试图再次挣扎起身,却发现身体像是被抽空了力量,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好似有无数根荆棘在身体里生长。
她整个人躬身倒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捂着小腹,身体微微颤抖,像是一只受伤的羔羊,在这冰天雪地中无助地呜咽,又似是一朵被暴风雨摧残后的娇花,虽仍倔强地挺立,却已遍体鳞伤。
小囡囡见苏婉清受伤,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她那小小的身躯挺得笔直,像是一位勇敢无畏的小战士,又似是黑暗中的一束微光,眼神中透着无畏,仿佛在向这邪恶的世界宣告着自己的不屈。
“不许你……欺负……娘亲!”
然而,女魔修却毫无怜悯之心,她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冷的寒风,吹过这雪山之巅,又似是恶魔的嘲笑,回荡在这寂静的空间。
她抬起脚,那动作犹如恶魔举起了毁灭的巨锤,狠狠地踹向小囡囡。
小囡囡的身体如一片脆弱的树叶,被这一脚踹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好似流星陨落,重重地落在雪地上,扬起一片雪花,仿佛是她那幼小的希望被无情地碾碎在这冰冷的现实之中。
苏婉清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心中的痛苦与愤怒更甚,她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因自己而受苦,这种挫败感如同恶魔的利爪,深深地刺入她的灵魂,让她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与悔恨之中,又似是被黑暗的深渊吞噬,找不到一丝光明与希望。
寒冷的雪山山顶,凛冽的寒风如锋利的刀刃,肆意切割着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似是千万恶灵在痛苦嘶吼。
一座巨大的血色祭台矗立在山巅中央,那祭台犹如一只从地狱深处探出的血盆大口,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祭台四周,凛冽的寒风如恶鬼的尖啸,呼啸着穿梭而过,冰冷的气息仿若实质化的冰针,刺痛着苏婉清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那血池之中,黏稠的血水仿若被恶魔的怒火煮沸,疯狂地翻滚着,破裂的血泡散发出刺鼻至极的血腥气味,仿若无形的毒手,狠狠地捏住她的鼻腔,令她几欲作呕。
血泡破裂的声音,仿若冤魂们痛苦的嘶吼,在这阴森的空间里不断回荡,冲击着她的耳膜,每一声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林宇轩负手而立在祭台边缘,他的身影在血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若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恶鬼。
他微微仰头,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仿若夜枭在死寂的夜空发出的凄厉啼鸣,充满了嘲讽与不屑,直直地钻进苏婉清的耳朵里,让她的怒火蹭蹭直冒。
他高声叫道:“苏婉清,瞧瞧你现在这狼狈模样,和清灵剑宗那些废物又有何区别?哼,他们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坐以待毙,最终死路一条。如今这些村民,也会因你的无能而命丧黄泉,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仿若饿狼盯着猎物时的凶光,死死地盯着苏婉清,每一个字都仿若淬了毒的利箭,带着浓浓的恶意,射向苏婉清,让她感觉仿佛置身于箭雨之中,遍体鳞伤。
苏婉清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火焰仿若能将眼前的一切邪恶都焚烧殆尽,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这怒火灼烧得微微扭曲。
她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传来一阵刺痛,而她却仿若未觉,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仿若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却又带着一种倔强的坚韧。
她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住口!他们不是废物!灵风师弟、妙音师妹、浩渺师兄……他们每一个人都在为了守护剑宗而不懈努力,都有着自己的坚持和信念,你根本没有资格评判他们!”
她的声音响彻四周,仿若洪钟鸣响,带着几分癫狂与决绝,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那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却丝毫不减她的愤怒。
“我绝不会让剑宗的悲剧在此重演!”苏婉清咬牙切齿地说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若在嚼碎坚硬的冰块,眼中透露出一丝坚毅的光芒,仿若寒夜中的星辰,熠熠生辉,仿佛在向林宇轩宣告她的决心。
尽管她此刻身处绝境,寒风如刀割般划过她的身体,血腥的气味让她几近窒息,但那股不屈的精神却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林宇轩,让他的脸色微微一变。
林宇轩冷哼一声,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他向前迈了一步,衣袂随风飘动,仿若来自地狱的使者。
他俯视着苏婉清,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真是天真至极。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仿若在玩弄一只到手的猎物,又仿若在等待着苏婉清的回答,享受着她的绝望。
苏婉清紧紧地咬着下唇,嘴唇被咬出了一道血痕,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滴落在地上,仿若绽放的红梅,她狠狠地瞪着林宇轩,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却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仿若燃烧的炭火,似乎要将林宇轩吞噬。
“因为你太弱了!”林宇轩突然大声吼道,那声音仿若惊雷炸响,震得苏婉清的耳朵嗡嗡作响。
“这世间所有的悲剧,归根结底都是当事人能力不足所致。苏婉清,你若臣服于我,我可以让你变得强大,强大到足以改变这一切。”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仿若甜美的毒药,眼神紧紧地盯着苏婉清,试图从她的眼中找到一丝动摇,那眼神仿若贪婪的饿鬼,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
苏婉清冷笑一声,那笑声充满了不屑与鄙夷,仿若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呵……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决绝,仿若巍峨的高山,不可动摇,仿佛在告诉林宇轩,她宁死不屈。
林宇轩并没有因为苏婉清的拒绝而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他轻轻拍了拍手,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仿若死亡的鼓点。
他说道:“别这么固执,你看看你的小师妹,原本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练气三层小角色,在我这里不到一个月,就已经突破到练气大圆满了。这就是我的能力,只要你肯臣服,你也可以做到。”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得意,仿若炫耀自己战利品的强盗,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成果。
苏婉清心中一震,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她怒声说道:“你这是邪门歪道!靠着这些旁门左道获得的力量终究会遭到反噬,我是绝对不会与你同流合污的!”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仿若看到了世间最丑恶的事物,那眼神仿若能将林宇轩灼伤。
林宇轩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怜悯的神色,仿若高高在上的神明在俯视着蝼蚁:“不不不,你这是见识短浅,如同井底之蛙,根本不知道这世间真正的伟力。”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仿若在为苏婉清的无知而感到遗憾,却又带着一种虚伪的做作。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机械且毫无感情的声音在林宇轩的脑海中响起,仿若来自遥远冰冷的宇宙深处:“宿主,苏婉清对你的仇恨值依旧很高,你无法让她相信你。”
林宇轩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仿若被触碰到逆鳞的恶龙,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他冷哼一声,自言自语道:“呵,看样子只能动用那个了。”
林宇轩站在祭台边缘,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那笑容像是夜枭发现了猎物时的阴森得意,缓缓开口道:“苏婉清,你可知你小腹上那魅魔纹有何作用?”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仿若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玩物,语调微微上扬,音量不大却足以让苏婉清听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刺向苏婉清的内心,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若被黑暗的阴影笼罩。
苏婉清听闻,表情瞬间愤怒扭曲,她的双眉紧紧皱起,像是两条即将争斗的蛟龙,眉心处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那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像是在嚼碎坚硬的冰块,怒声吼道:“果然是你干的!”
她的内心却在暗暗猜测,那粉色蝴蝶化作的爱心纹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那粉色的纹路在她小腹上,原本像是一朵羞涩绽放的桃花,如今却成了不祥的诅咒,在她洁白如雪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仿佛是一块美玉上的瑕疵。
林宇轩双手抱胸,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这其实是一个强制性的主仆契约,不过你身上的是奴印。我本想着你能乖乖归顺于我,那该多好,只可惜你这倔强的性子,誓死不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