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着回答道:“咱们买一台缝纫机,再扯上一些布。回去让娘给雨水做几件漂亮的衣服。”其实何雨柱心里清楚,按照历史的进程,1955年下半年开始使用粮票,到了1956年,买东西基本上都要票。在票证还没执行前。何雨柱打算把一些需要买的东西都买齐。至于钱,何雨柱打算搞一波劫富济“贫”。
很快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和何雨坤来到了北新桥百货商店。看到百货商店里挤满了人。何雨水有些害怕的说道:“哥,这里人也太多了吧?!要不,我们换一个地方吧?!”
“马上就要过年了。卖东西的地方人都多。”说罢何雨柱把何雨坤托了起来,让何雨坤骑到自己的肩膀上,接着又抱起了何雨水,说道:“都抓紧了!哥带你们进去!”接着何雨柱冲进了人群里。
左顶一下,右推一下,很快何雨柱挤到了卖缝纫机的柜台前面,问道:“同志,蜜蜂牌缝纫机有吗?!”
女营业员看了一眼身后的缝纫机,又查看了一下记录,回答道:“同志,还有两台。”
何雨柱接着问道:“同志,多少钱一台?!”
女营业员回答道:“156块。”
何雨柱说道:“同志,两台缝纫机我都要了!”说罢何雨柱把何雨水放到了柜台上面,装模作样的把手伸进了衣服内侧口袋里,从里面拿出了一叠大团结,数出了312块递到了营业员的面前。
女营业员接过钱,仔细的数了两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把钱和开好的票夹到了夹子上,然后手推了一下夹子。夹子顺着铁丝滑到了收银台。收银员从夹子上取下钱和营业员开的票,核对了一下票上的信息,接着又数量两遍钱,确定没有问题后,开了两张收据,并且在收据和营业员开的票上敲了章。收银员再把收据和营业员开的票夹回到夹子上,再把夹子推了回去。
女营业员从夹子上取下收据和开的票,说道:“同志,拿着这两张东西,去后面的仓库提货。”
“谢谢!”何雨柱接过女营业员递过来的收据和提货单,放进了上衣口袋里,然后抱起了何雨水继续去下一个地方。
过年买东西真的是一件拼体力的事情。如果不是何雨柱的体能强于别人,早就扛不住了。两个小时后,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和何雨坤身上挂满了东西,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到三轮车边上,何雨柱把东西放到车厢里,然后把何雨水和何雨坤也放到了车厢里。
何雨柱说道:“雨水,你看看有没有东西遗漏?!”
“哦!”何雨水应了一声,开始清点车厢里的东西。过了大约五六分钟,何雨水清点了完了车厢里的东西,看向了何雨柱,说道:“哥,东西没有少。”
“没少就好!咱们去取了缝纫机就回家。”说罢何雨柱打开了锁,推着三轮车就往百货商店的仓库走去。
“柱子!”何雨柱骑着三轮车快要拐进南锣鼓巷的时候,听到路边有人在叫他。何雨柱停下三轮车,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看到蔡全无夫妻俩向他走来。何雨柱立刻打起了招呼:“二叔!二婶!”
“二叔!二婶!”等蔡全无和徐惠真走近了,何雨水和何雨坤两人也叫了人。
蔡全无看了一眼车厢里的东西,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
何雨柱回答道:“也没买什么东西。就买了两台缝纫机。一台给我妈,一台留着给雨水将来当陪嫁。”
徐惠真笑着打趣道:“柱子,雨水才多大,你就给她准备嫁妆?!你这个当大哥的也太称职了吧?!”
何雨柱向四周看了看,小声说道:“二叔、二婶,咱们是自己人。有些事情我也不瞒你们。我得到消息,今年下半年开始,粮食开始凭票供应。明年开始买东西不光要钱还要相对应的票。趁现在买东西还不需要票,咱们该买的买,该囤的囤。”
蔡全无脸色一变,问道:“柱子,这是真的?!”
何雨柱说道:“二叔,这么大的事情,我还能骗你吗?!回头把东西放回家,安顿好雨水和雨坤,我还要接着买。顺便再买些粮食囤着。不管什么时候手里有粮,心里不慌。二叔、二婶,我先走啦!”
“二叔、二婶再见!”何雨水和何雨坤向着蔡全无夫妻俩挥了挥手。
目送着何雨柱骑着三轮车渐渐远去,徐惠真说道:“当家的,咱们也别瞎转悠了,回去看看家里缺什么,咱们也采购一些。”
“成!”蔡全无应了一声,带着徐惠真立刻就往自己家里走。
半个多小时后,何雨柱回到了家里,卸了车。何雨柱打发何雨水带何雨坤在自己家院子里玩,自己则进了厨房。二十多分钟后,三碗热气腾腾的打卤面出锅了。不用何雨柱叫,何雨水和何雨坤已经闻着香味进厨房了。
吃完午饭,何雨柱把锅和碗洗了,然后交代何雨水和何雨坤几句。何雨柱又出门了。
转眼到了下午四点钟,吕冰雪刚到家里,自行车还没停好,何雨柱推着三轮车从外面进来了。吕冰雪问道:“柱子,车上装的是什么东西啊?!”
何雨柱说道:“娘,这不,听到消息,今年下半年开始买粮要凭票购买。所以寻思着趁现在还没有开始执行,先买一些粮食放家里囤着。另外今天上午我带雨水和雨坤去了一趟北新桥那边的百货商店。买了两台缝纫机和一些布料。一台缝纫机是当儿子的孝敬您的,另外一台留着将来给雨水当嫁妆。至于布料,回头您辛苦一下,给雨水和您自己做一身新衣服。”
吕冰雪打量了一下何雨柱,问道:“柱子,你这消息哪来的?!”
何雨柱回答道:“娘,不管怎么说,你儿子我现在大小也是一个厂长。”
吕冰雪白了何雨柱一眼,说道:“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别往外到处瞎嚷嚷。”接着问道:“缝纫机呢?!”
何雨柱回答道:“在客厅放着呢!”
“算你小子有良心!”吕冰雪回了何雨柱一句,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看着吕冰雪的背影,笑了笑,把大门关上,然后掀开盖在三轮车的雨布,扛起车厢里装满粮食的麻袋就往厨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