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枫要对他用对付特工的手段,王超的眼神瞬间变了。
他知道自己的情况,若论身手,他或许能与特工比一下,但要是论意志力,十个他也抵不上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
想到这里,王超知道,自己现在不交代的话,一会在刑讯之下也会交代的,随即终于准备说出幕后的赵大江。
他已经弄明白现在自身的处境,这里是国安局,一个地方无法插手的部门。
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他还想着赵大江在知道自己被抓之后,会动用一切手段将自己救出去。
可现在,他知道没有机会了。
赵大江乃至整个赵家,也没有人有那个权力将自己从这里救出去。
他不招的话,等待他的只有无尽折磨,而且看眼前的年轻人,更是一个权力大上天的人,并且自己绑架的还是他女朋友,他想要活着出去,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供为好。
招了供,顶多是判刑还有出去的可能,若是不招,死扛到底,他绝对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
权衡利弊之下,王超将幕后主使他的赵大江说了出来。
当审讯室的国安局领导们知道是赵家的赵大江之后,全都知道赵家算是完了。
就算这里有人跟赵家有些交情,却也没想过要帮赵家的意思。
这不是开玩笑吗,林枫是什么人,那可是一句话能让杭城领导班子从上到下撸到底的人物,他们谁能保得住赵家。
听到王超说出赵大江的名字,林枫放下手中的钳子,转过身向着一众国安局的领导问道:“赵大江是谁,你们这里有人认识吗?”
听到林枫的询问,几名国安局领导对视一眼,不知道怎么跟林枫说。
看到这一幕,林枫淡淡的道:“这是都没有人认识吗?”
虽然林枫说的平淡,但众人却看出了林枫的不满。
随即国安局局长站出来说道:“首长,这个赵大江我听说过,好像是赵春来的小儿子。”
“赵春来又是谁啊?”
林枫看着国安局局长问道。
“回首长,赵春来是我们杭城以前的一位行长,现在已经退休了,大儿子二儿子全都在实权部门担任一二把手,赵家在咱们杭城的势力不小,想要动赵大江的话,可能会遇到赵家的阻力。”
“阻力?”
听到这两个字林枫不由笑了出来。
“什么是阻力,这种笑话我第一次听说,他儿子涉嫌绑架,我依法依规的处理,他还想包庇他的儿子不成?”
“现在你们就派人把那个赵大江给我抓回来,赵大江涉嫌通敌卖国,你们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首长。”
一众国安局的领导纷纷恭声说道。
林枫这个抓捕赵大江的罪名一出,一众国安局领导全都被吓了一跳。
这林枫是要一点都不给赵家留余地啊。
通敌卖国,这个罪名比任何违法犯罪都严重,别说赵家了,就算是帝都的那些权势家族,如果被定上这个罪名,不死也得脱层皮,更何况一个地方势力的小小赵家了。
很快,国安局的人就出动了。
想要找到赵大江的位置,对于国安局来说是非常轻而易举的。
国安局的人直接来到了赵大江的独栋别墅。
此时赵大江还在跟那名三线小明星做着运动,脑海中却在幻想着夏薇薇的音容笑貌。
在让王超去办事的时候,他就收到了林枫和夏薇薇的资料信息。
尤其在看到夏薇薇的绝世容颜之后,赵大江彻底忘不掉了。
就算身旁的三线小明星颜值不差,但与夏薇薇一比还是天差地别。
这让喜好美色的赵大江再也按耐不住,想要快点一亲芳泽。
可他没等来夏薇薇,却等来了一众身穿制服的国安局人员。
还没等赵大江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床上。
“赵大江是吧?”
一名国安局的工作人员,拿着工作证,向着赵大江问道。
“你们是谁?知道我是谁吗?赶紧给我放开,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们?”
赵大江虽然没有反应过来,但却一点都不害怕,整个杭城的司法部门,就没有一个人敢抓他。
这次有人来抓他虽然让他有点意外,却也没有多想,反而是发出了威胁的话语。
听到叫嚣的赵大江,抓捕赵大江的一众国安局工作人员全都脸上浮现了冷笑之色。
这赵大江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以为赵家能保得住你吗?
赵大江这个人,在场的人自然全都听说过,国安局是什么地方,任何有点身份的人都在他们监视之下,违法犯罪的活动自然也能知晓。
只是国安局不会管这种小事,只要不是涉及国家的安全,国安局根本就不屑于去管,一般都是地方上的司法部门处理。
可这次不一样,就算众人都知道赵大江没有真的通敌卖国,但在林枫的命令之下,他们也只能按照通敌卖国的罪名逮捕赵大江。
“我们不需要知道你是什么人,只需要知道你叫赵大江就行了,我们掌握到证据,你涉嫌通敌卖国,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名工作人员说完话之后,让人拿来一套睡衣让赵大江穿上,然后就将其押到别墅外,送进了车里。
看到这帮国安局的人动了真格,赵大江也有些害怕起来,不由嚷嚷着的想要打电话。
但工作人员根本直接当做没有听到,只让赵大江一个人在那里大喊大叫。
这次带走的不光是赵大江,还有赵大江别墅内的所有人。
就连那名三线小明星都没有放过。
国安局办事的时候都是绝对保密,不会给目标人物一点透露消息的机会。
在赵大江被带进审讯室之后,就看到审讯室内静静坐着一名年轻人。
赵大江只感觉这个年轻人非常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仔细想了一下之后,不由神色一变。
这个年轻人不就是夏长峰让自己收拾的那个人吗?
瞬间,赵大江心中就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这个人坐的位置可是审讯的地方,跟自己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