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之大侠就在我身边 第97章 番外3 生日快乐

自幼生活在玉蟾宫里，所接触的人也是在这个宫内，就像向往自由的鸟，虽然想无拘无束地出去，不过我不能丢下这里不管啊。

彼时，幼年的蓝月趴在窗沿，凝望着天边的鸿雁。

宫主，该吃饭了。

小紫端着饭碗，走到蓝月身边，轻声提醒。

…哦，你先放到一边吧。蓝月微微一笑，回头走到桌边，把筷子收拾好，说道：你也坐下吃吧，这段时间照顾我，你辛苦了。

不不，这怎么算辛苦？照顾宫主您是我的职责啊，怎么会是麻烦呢？

小紫摇摇头，把手放在蓝月手背上，说道：“前任宫主把玉蟾宫交付于你，说明您已经长大了，可以独自面对这人心难测的江湖了，我在您的身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有干些这种劳苦工了。

不，这么些年下来，你早已是我的家人，母亲走的早，只有你愿意倾听我内心的苦闷。

蓝月又握紧小紫的手，眼里充满温柔。随即，两人默默吃饭，谁也没有说话。

用餐之后，蓝月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嗯，小紫，你平时都喜欢些什么？”

突然被问到这样的问题，让小紫有些不知所措，心里琢磨着：宫主为何这么一问？

平时在这偌大的玉蟾宫里日夜操劳，还从未关心过自己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一定要说的话，就是小宅子里的花猫，每次自己心情不愉快的时候，都会偷偷找她玩，心情都被治愈了。

“我想想，或许那个小猫，也算的一个。其他的，也就没了。”小紫这么回答。

“这样吗？”蓝月略一点头，然后给了小紫一个浅笑，“这没什么，你别太在意，只是，你来了这里这么久，没有过过自己的生日，我觉得，多少有点可惜，问你这么个事，只是想给你筹办一个生日会。”然后，蓝月手提着扇子，轻移步子，徐徐开口：“松龄长岁月，皤竹长春色。今借古风，祝君福寿双全，喜乐无边。”

小紫虽然有些心里准备，但是听到了这句话，还是一愣，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给她送祝福，还是自己仰慕的宫主。

她低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脸颊有点泛红，嘟哝说着：“谢谢你，蓝月……宫主。”本想直接说名字，可惜由于身份的差距，让她没能说出口。

“既然是生日，那就得好好准备了，只不过，我还想让这个宴会更加惊喜一些，你有没有什么朋友可以邀请？”

“呃，抱歉，宫主，我自幼来到这里，到现在还没有别的朋友。”

这么一说，让蓝月明白，是啊，做其他人的丫鬟，自己的命运有多少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呢？不仅孤立无援，而且受尽他人冷眼，虽然有时会因为主子的身份而过上不那么辛苦的生活，可哪有这么多幸运儿？大多数都自身难保，更何况身边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蓝月看向窗外，思绪回到现在，她猛然发现，自己还坐在窗沿边，手里拿着一本描述古代闺阁小姐生活的典籍，刚才，是自己看的太入迷了，把自己都带去进去了。

不过，算算日子，他的生日也快到了。或许，自己也可以为自己朋友准备惊喜了。

刚放下书籍，手机里有了声响。

“hi～蓝月姐姐，有时间吗？

马上就到了白虹的生日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给他一个惊喜。

不过，他这个人不好糊弄，我和丹恒商量了好久，这才制定出计划。

这个计划，离不开你！”

三月七发了这么一大串，然后跟了一个着急的帕姆表情包。

“你们有心了，不过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首先，我打算让他去列车上度过这个人生重要的时刻！

你不知道吧，列车已经大变样了！

这次肯定能让他尽兴而归。”

“三月七，你先别忙着激动，虽然他很少很少过生日，我想他不怎么在乎这些，但是他对茶饮这些很在乎，你别上什么奶茶之类的。”

“哦？这些也有讲究，虽然丹恒也和我说过，但是我就是记不住啊，什么龙井、鳞渊春之类的，这些茶喝起来有什么区别吗？”

“但在爱茶之人看来，它们味道各异，可以喝出来心境，借着喝茶聊以慰藉，也算是文人墨客的习惯吧。”

”哦？我以为白虹光武术很厉害，没想到他对诗词什么的也有研究？果然，我就说，他和丹恒很聊的来，这下更有盼头了，到时让他和丹恒比上一局，肯定精彩！”

三月七平时无聊的时候也会和丹恒一起下下象棋什么的，但是，就是由于经验不足再加上脑力不足，而且，这肯定不是她真实实力，导致现在，她都没有赢过一次，所以三月七对这个耿耿于怀，希望看到丹恒吃瘪的样子也可以理解。

此时丹恒心里盘算着，如果让他和白虹来一局，这肯定是三月七希望看到的局面。还有，他记得白虹会吹箫，那肯定自己也躲不过了。到时候她和开拓者在一旁看着自己和白虹吹箫，手舞足蹈的样子，真是想想就觉得尴尬。

“唉，希望到时候场面别太热闹。”

“丹恒，你别太担心白虹会不会接受这种。在我看来，也许他可以很好的融入这种氛围，你别把古人想的太古板啊。”瓦尔特推了推眼镜，眼里盯着报纸。

“不，我只是担心三月七他们又会整出什么活，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丹恒扶额。

“呦？丹恒，还有瓦尔特先生？不是，列车什么时候大变样了？这是魔术吗？”

小狸登上列车，想和丹恒他们商讨一下关于明天白虹生日宴会的具体细节，没想到一进去就发现列车和自己想象的已经不太一样了。

“这不是什么魔术，而是列车长以及大家的努力。你也知道，开拓者来到列车已经很长时间了，不过他一直睡在纸箱子里，房间也是不打扫的，列车长看不过去，组织大家轮流值日，给开拓者一个真正的可以生活的地方。”丹恒解释道，“至于其他的，也是扩建的结果，有个机器人，叫「闭嘴」，别的还行，就是，爱讲冷笑话，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闭嘴」？好名字，我已经想到这个机器人会是什么样子了。”听这个名字，小狸认为这个机器人很话唠，所以不得不让它闭嘴，可惜他想错了。

“对了，这几天我们都在秘密准备，但是我估摸着他好像知道了，唉，到底还是没能瞒过他。不过，明天一定要让他知道，这些天的准备都不是白费的。”

“他知道也是正常的，小狸，你准备了什么？”

“嘿嘿，现在不能说！反正和我的魔术有关，不过可以跟你们浅浅透露一下，和他过去的经历有关。”

“嗯，大概猜到了。”

“你们呢？”

“列车智库的永久使用权，这算吗？”

“不算，因为他已经把仙舟智库上的内容都看完了。”

丹恒沉默。

“我正好也会一点动画，可以制作一个以他为主角的动画，怎么样？也算是一个难得可贵的回忆了。”

“这个？好啊！他会很乐意接受的。”

小狸还想说什么，那个「闭嘴」就来了，它举着一杯红酒，缓缓开口：“各位，辛苦了，喝杯红酒吧，顺便要不要听一则笑话放松一下？”

丹恒再次扶额，瓦尔特转过头去，不忍听。只有小狸不明所以，说道：“既然你会说笑话，那就来一个。”

“看你们的样子，似乎有什么烦恼的事，喝杯红酒吧，因为红酒一杯解千愁—— 这句话可以被幽默地解读为‘红酒一杯解千愁，两杯解万忧’，形容红酒的放松效果。”

“哦？所以？你让我喝红酒来放松，还有一个，笑话？哦，一边玩去吧。”小狸觉得无聊，因为他既不觉得尴尬也不觉得这个笑话很冷，就好像听了一个废话一样，当然不好笑这点还是一样的。

“算了，不计较了。你到时候别在他面前说就行了，我怕，他真的会笑，总之，就算讲，也得讲点有水平的行不？”小狸一想到「闭嘴」在白虹面前一本正经地讲冷笑话，而白虹一脸尴尬的样子，他就如同感同身受一样，也尴尬的要命。

就像是，人在很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在列车上逗留了一会，小狸离开了。

第二天

所有人都躲着白虹来到列车，布置着最后的装饰。

而此时白虹没有找到人，心里不由得担心，这些人，跑到哪里去了？

虽然这些人的目的不能再明显了，就想给自己筹办生日会，但自己也表示这些并不需要，不知道他们又在捣鼓什么。

“听开拓者说过，列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要不，先去列车那里看看吧。”

于是，他来到列车旁边，正准备进去，就是前脚刚迈入的那一刻起，他停止了。

“阁下这是？你？”

白虹发现角落处躲着一个人，估计想埋伏自己，于是先出声提醒，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就是彦卿，此时他拿着小狸给的礼炮，被发现了自然只得站出来，他尴尬一笑：“啊，果然被发现了……”

“唉，你这是做什么？”

“很明显啊，给你过生日！这种日子很重要，不是吗？”

“谢谢你，彦卿。”

“不只是我，还有列车组的大家，小狸，蓝月，还有青雀和藿藿，他们都在呢。”

“这，这么隆重？”白虹说不出话了，这简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来祝贺自己的生日？

“对啊，白虹乘客。感谢你为大家做的一切，认识你这么久，给朋友过生日是件很正常的事，所以请你放松，好好享受这一次的派对帕。”

此时，帕姆穿着新衣服，来到白虹面前，怀里捧着蛋糕，上面插着蜡烛。

当初制定蛋糕时，蜡烛的数量发生了争议。

“我就说了，十七个吧，永远是少年，永远的十七岁。”三月七的提议。

“我算算，他目前是十七岁，但是过了生日不就是十八岁嘛，和你们差不多。”青雀卜算出结果。

“算了，就插一个大大的蜡烛，代表他长了一岁，怎么样？”开拓者提议。

“行！”

于是，就有了如今的一幕。

“好啦，吹蜡烛吧，当初我过生日的时候，就是开拓者给我戴那个生日头冠，虽然有些幼稚，但是我当时真的很高兴，所以你也要有这些仪式，有了这些才算是真正过完生日。”三月七递给白虹一个生日王冠，是那种很常见的款式。

“生日快乐??(ˊwˋ*)??！”

“生日快乐，白虹。”

蓝月径直走到他面前，呵呵一笑，帮他把王冠戴到头上，扶好。看了又看，说道：“其实，这很适合你啊，以前没有见过这样的你，这次，我总算见到了。”

“嗯，这次，就好好享受这一次吧。”小狸很兴奋，好像过生日的是他自己。

……

仿佛有很多话想说出来，但是到嘴边却是平淡如水。所以白虹只能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各位，双手微微颤抖着。

“你小子，不会是吓傻了吧？快许愿啊！”

尾巴出声提醒。

“对啊，我想知道你的愿望是什么？”彦卿把蛋糕端到桌子上，点燃蜡烛，关上灯。蜡烛发出的光，照亮了所有人的脸。

“我的愿望？……”

望着有点陌生的天花板，他的思绪又飘远了，如果，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女孩，自己是不是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如果，自己的责任就是拯救他人，那她是来拯救自己的，更重要的是，她也是为了拯救苍生。

在她看来，这种事很正常，救别人仿佛就是自己的义务，于自己也是。可是，如果一个人有了私心，那就不一样了，希望在乎的人永远平安，这和拯救别人不同，同样陷入危机，他会优先考虑的人。

“我希望，我能够拥有保护别人的能力，必要时候，牺牲我自己。”

最后一句话格外小声，其他人没有听见，可是蓝月却听见了，心里不由得一惊。

“哦，这也算是你会许的愿望啊，那有没有关于你自己的愿望呢？这次不能说出来，不然就不灵了。”开拓者说道。

“……关于我自己？那……”

白虹闭上眼，心里想着那个愿望。几秒后，睁开眼睛，不过，蛋糕已经被开拓者和三月七分完了，他们正蹲在角落里偷吃蛋糕。

“喂！你们啊，别偷吃！”

“就偷吃，就偷吃！”开拓者一边吐舌头，一边吃了一大口奶油。

“唉，两个活宝。”彦卿无奈叹气，端着一杯茶，说道，“你别生气，虽然我知道你也不会……咦？你，怎么了？”

看到白虹脸上隐隐约约的泪痕，彦卿大吃一惊，急忙上去安慰他，“没，没事吧？你也知道他们……”

“不，我只是想起了什么，过去，似乎也有这样的情景，我和兄弟们一起庆祝生日，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小狸想起了那个不好的一天，就是那天，导致后来一系列麻烦事。所以他跑到白虹身边，说道：“别伤心，其实那天也没有那么不好，你看，虽然没有找到他们，但是有我们陪着你！”

彦卿多少也听过小狸的讲述，对那次经历也了解一些，所以也点头，说道：“是啊，不好的事情就别回忆了，最重要的是当下。”

“不好？嗯，是吗？其实，我只想起来了过生日的情景，后面的我还是想不起来。”

彦卿和小狸对视一眼，这是选择性失忆？还是持续性遗忘？不过，不重要了，他现在没有负担就好。

吃完蛋糕后，丹恒和白虹进行一次友谊交流就是比赛吹箫，大家做评委，谁吹得好，谁就是今天的派对之星。谁吹得不好，谁就打扫列车一星期。

当然，这一切都是三月七擅自安排的，不过，白虹还是答应了。

“哇，这我得好好听听了。”开拓者和三月七坐在真皮沙发上，拿着爆米花，坐等看戏。

瓦尔特找了一个好位置，以便于仔细倾听。

“虽然我对乐器之类的不太擅长，但是能够看到年轻人一展风采，我也是不能错过的。”

姬子给大家都泡了一杯咖啡，给大家提神。

蓝月默默看着白虹，给他鼓劲。

丹恒和白虹同时开始，箫优美而略带凄凉的声音回荡在列车上，让人听了忍不住想起了自己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比如开拓者想起了自己在贝洛伯格那次，想舔一下铁栏杆，舌头却被粘住了，最后狼狈不堪的样子。

“好，好凄凉啊，听了就感觉自己置身于那个凶恶的江湖之中了，感觉好有故事的样子。”

三月七水平有限，只能这么评价。

“凄冷，又不失生命力，箫声深沉、幽暗，仿佛能穿透心灵，触动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我好久没有在家乡那里听到类似的声音了，今天有幸听到，真是感慨良多。”瓦尔特听到这种声音，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家乡那些对抗崩坏的人们所付出的所有努力，以及他们牺牲的样子，仿佛都历历在目。

“嗯，看样子，杨叔深有感悟。我也是，听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想，人生如浮萍，漂泊不定，但是心里有个归处，就足够。就像星穹列车，永远会是我们坚定而温暖的港湾。”

“尾巴，尾巴大爷，你怎么看？”藿藿小声问道。

“好听，就是太悲伤了。我说，箫吹起来都是这个样吗？”

“不是的，箫和其他乐器一样，可以用于多个场合，只不过，他们这样，感觉都不像是生日聚会了，倒像是，悼念会一样。”藿藿琢磨着。

很快，三月七也意识到了，她制止道：“别吹了，这合适吗？”

“好吧，怎么样？我和他，谁吹得最好？”

丹恒放下箫，说道。

“嗯，杨叔，你说呢？”

“两个人水平不分上下，我很难说出谁吹得更好，不过，一定要说的话，我选择白虹，抱歉，丹恒，这不是偏袒，不过我在他的箫声里，听出了更多的意思，就像是，生死看淡之时所发出的感慨。你现在阅历不足，以后你会明白的，就是濒临死亡的那一刻。”说到这里，杨叔应该很有经验，所以他脸色淡然，好像和说家常一样。

“好的。”丹恒不得不包下打扫列车一星期的任务。

“吹完箫后，下象棋吧，就当放松一下。”三月七继续提议。

“不，我拒绝。”丹恒不想再惹事了，万一这次他又输了，岂不是自己要承担起所有列车的清洁工作？

因此白虹和蓝月在对弈，棋局极其胶着，两个人都慎之又慎地下棋，生怕留下破绽。

“哇，看起来不明觉厉，丹恒，你说呢？”

“别打扰我看棋。”

三月七只能和开拓者一起和小狸他们闹腾去了。

“小狸，你的魔术呢？我好期待啊。”

小狸嘿嘿一笑，拿出道具。说道：”好啦好啦，别急。我这里有一个简单但富有创意的魔术，适合表演，它名为‘消失的水’！”

大家都凑了过来。一脸好奇。

小狸用魔术棒变出一团水，盛在一个透明的杯子里。然后挥动魔术棒，水起初轻微晃动，然后剧烈摇摆。可就是不会洒出杯子外面。

随即小狸拿出另一个杯子，和刚才的杯子一模一样，然后盖住杯子，水平静之后，小狸把手拿开，大家看到杯子里好像少了什么。

他拿出一张手帕，铺在桌子上。

“这有什么变化？”三月七问道。

“看着！”

小狸拿出杯子，大家发现杯子里没水了，然后手帕被浸湿了。

“水，被转移了？”

看来，就是这样的。

“你就不能有别的魔术吗？这个挺无聊的。”

小狸又表演了好几个魔术，其中大变活人虽然老套，但是大家还是乐此不疲。

“好精彩啊，既看到了精彩的对局，又吃到了蛋糕，又看到了精彩的魔术，这次真的是尽兴而归。”藿藿和大家告别后，和尾巴大爷回去了。

“可惜没有帝垣琼玉，不然打一会也是可以的。”青雀虽然没出什么力，但也很高兴，又摸鱼了。

“其实，我也有送给你的礼物，就是这个。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在天上接住了我，你是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所以这个雕像，希望你喜欢。”小狸掏出一个略显粗糙的雕像，可以看得出来花心思了，送到白虹手里。那是一个身影，怀里抱着小狸，缓缓落地的一幕。

“哇！真棒！原来，你们是这么碰着的。”

彦卿走上去，拿出一个包裹。里面裹着的是一把好剑。

“这把，我想应该和你很配。我平时会有收藏名剑的习惯，所以想到送到你的礼物，我就想到了这柄剑，这把剑可能比不上你的那把剑，但是和你的气质也是很像的，希望你能喜欢。”

白虹接过剑，郑重道谢，然后放在背后，说道：“谢谢你，我会好好珍惜的。”

开拓者看到这里，知道他们也要出手了。于是他跑到房间里，拿出列车组精心准备的礼物，放到白虹面前，说道：”嘿嘿，我知道你这个人没啥别的爱好，不过，我听说剑客都爱和剑有关的东西。所以这个剑术服饰，可以让你平时训练时不会轻易受伤。”

白虹做好他们不会送正经礼物的准备了，但是一看到面前的东西，还是很惊喜。

“谢谢你，开拓者。”

“那，蓝月你呢？就差你了。”

“我吗？由于时间仓促，没有精心挑选什么，所以这块玉佩，可以吗？”

蓝月把怀里携带的玉佩放到白虹手里，略带期待。

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但是，此刻，他就是主角。所以，这些不重要了。

“那，以后我会一直佩戴这个玉佩的。”

……

“不是，我们成多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