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水涝今又忽然天降大旱,到处的河里井里一滴水都没有。”伙计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着急地说道。
“啥?”店家一脸惊愕,他匆匆忙忙地从后院跑出来,抬头望向天空,嘴巴张得大大的。
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不是一直说有水涝之灾吗?怎么转眼间就变成大旱啦?这老天爷也太反复无常、稀奇古怪了!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啊?没有水的话,我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呢?”
与此同时,吴济济正站在一旁,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眼神滴溜溜地转来转去,最后目光定格在了李睿渊身上。
她心里暗自嘀咕着:“哎呀,这可怎么办呀?不会因为这场旱灾而影响到我的工作和收入吧?要是丢了饭碗那可就惨咯!”
想到这里,吴济济不禁有些心慌意乱起来。
然而,李睿渊却对吴济济投来了一道充满嫌弃意味的目光,没好气儿地说道:“看什么看?难道这一切不都是因你而起的吗?要不是你之前......哼!”
说到这儿,李睿渊气得满脸通红,他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瞪着吴济济,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里面有一团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随后,他猛地一扭头,将头转到一边,再也不愿意看吴济济一眼,那模样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雄狮。
而另一边的吴济济也毫不示弱,只见她小嘴高高嘟起,都能挂上个油壶了。
一双小手紧紧地叉在腰间,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着李睿渊,大声喊道:“这不是你教的?”
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一般。同时,她心里暗暗想着:哼,明明就是你的错,现在居然还好意思反过来责怪我!真是太过分了!
李睿渊似是一点儿也不担心,冷冷地丢下一句:“这又关我何事?”然后迈着大步走上楼去。
吴济济伸出舌头,像只调皮的鹦鹉学舌般对着他的背影含糊不清地做着鬼脸,还俏皮地扭了扭屁股道:“这又关我何事?”还不忘嘟囔一句:“冷血无情的家伙。”
(哼,就知道推卸责任,真是个讨厌鬼。)
吴济济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把李睿渊的衣服晾了起来。
她直起腰,捶了捶发酸的后背,嘟着嘴心里嘀咕着:不知道今天晚上饭成不成问题。
带着满心的忐忑,她蹦蹦跳跳地来到后厨,只见东家正唉声叹气地道。
“今天晚上先弄吃的,看够不够?”东家皱着眉头,一脸愁容,不停地唉声叹气。
伙计点点头,“吃的水今天晚上刚刚管够,可明日咋办啊?\"
“等明日再说吧!说不定明日又水涝呢!”店家无奈地说道,边说边摇头,眼神里满是忧虑。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吴济听了店家的话,兴奋地拍着双手,一蹦三尺高地上楼去了。
“我知道怎么做了?”
李睿渊正坐在案桌前专心致志地写着什么,听到吴济济那如莺燕般传来的声音,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里吐槽:这小子怎么叫起来像个娘么似的。
抬头看见矮小的吴济济像只欢快的小鸟似的走进来时,心里又暗自思忖,这人如同石头做的一般,恐怕再如何长也长不起来了吧。
以后若我成就了大业,就让他做我的贴身小太监吧。想着想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你要做何事?”李睿渊笔停在空中,冷冰冰地问道,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眼睛眯了眯。
“这不是大旱没水嘛,没水又如何煮东西吃啊?再加上如此**的天气没水洗澡,人怎么行呢?所以我决定明早来个大水……”
吴济济眉飞色舞地说着,双手还不停地比划着。
涝字还未出口,李睿渊已经迅速用手捂住了她的嘴:“闭嘴!”
声音带着浓浓的愠意,脸都涨得通红,手握着拳头。
吴济济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两颗黑葡萄,还骨碌碌地不停溜动着,满是惶恐,嘴巴张得大大的,心里直打鼓:难道我又说错话了?
李睿渊用严厉而又冰冷的语气警告道。
“你这般做会闯下大祸的,可晓得?以后我教你说什么就说什么?千万不能自作主张。”他的眼神犀利,仿佛能把人看穿。
吴济济像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眼神里满是无辜。
李睿渊这才松开手,心里暗骂:他这个蠢货,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就可能毁天灭地吗?
但吴济济还是一脸不解,小心翼翼地问道:“为什么?那我岂不是不能说话了?”她歪着头,皱着小鼻子。
“你一句话就能破坏所有。而且再也无法挽回了。以后你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说好话。除非遇到危险了自救。
不然,这世间会被你灭绝。你就成真正的恶人坏人了!”李睿渊双手抱在胸前,表情严肃,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
“真的吗?”吴济济吓得浑身一抖,惊悚道:“我不要,我不是恶人,这不是我所想要的?”
她委屈得都快哭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小嘴一撇。
李睿渊站起来,嘴角往上提起,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所以说,我叫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除了好话,其他一切话你都不要说。”
吴济济有点慌张,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咬着嘴唇:“可是我怕一生气就说出那话来怎么办?”
“我是你的主子,你再生气再怎么愤怒也要先征求我的意见!”李睿渊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眼睛一瞪,双手叉腰:“不听话,没饭吃!”
一提到吃饭,吴济济心里暗暗呐喊:“为了餐餐有饭吃,我拼了!”她咬了咬嘴唇,猛地点头:“好,公子我听你的!”
她并不知道李睿渊的皇子身份,只知道他是有钱的富贵人家。
李睿渊抓住了吴济济的弱点,让她乖乖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他冷冷地瞟了一眼吴济济。
嘴角划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心中暗自得意:哼,这小子,一定要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