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怎么会这样!”
吴济济哭着鼻子朝天喊,那哭声简直跟杀猪似的,惊天动地,感觉要把房顶给掀翻了都。
他边哭边跺脚,那两只脚跟装了发条似的,不停地猛跺,就好像脚下不是地板而是敌人的脑袋。
两只手也没闲着,不停地挥舞着,跟在跳一种奇怪的舞蹈似的。
远处似有几声闷雷,“轰隆隆”,仿佛在嘲笑他的狼狈,又好像在说:“哈哈,瞧你这熊样,哭有啥用!”
那些宿客骂骂咧咧的,嘴里就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地嘟囔着:“这熊孩子,大半夜的咋不让人安生!我真是倒霉透顶了碰到这么个玩意儿。”
一边往回走一边怒气未消,那脸上的表情就跟吃了炸药似的。
走上楼的气呼呼地,每走一步都恨不得把楼梯给踩断;走下楼的也是一脸凶相,那脚步跺得地板“咚咚”响,感觉这地板都要被他们跺出个大坑来。
有的人还回头狠狠地瞪了吴济济一眼,那眼神要是能杀人,吴济济估计都死了千百回了,嘴里还不忘再骂一句:“小兔崽子,别让我再听见!”
吴济济哭的那个委屈呀,那哭声就跟拉坏了的风箱似的,“呜呜呜”个不停。
心里直犯嘀咕:这些人怎么不识他的好心啊!他抽抽搭搭,肩膀一耸一耸的,活像个上了发条却不太灵光的木偶,似是受了天大的冤枉。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跟个小花猫似的,还用手不停地抹着,越抹越花,简直没法看了。
就在这时,李睿渊才从窗子外边翻进来。像个猴子似的,手脚并用,“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走到她身边,刚想安慰他。就见他鼻下边鼻涕糊了一大把,那鼻涕就像两条长长的虫子挂在那儿,还一晃一晃的。
脸上流着泪水,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哗哗不停,这泪水流得,都能在脸上冲出两条小沟来了。
嘴里流着口水,头发也乱蓬蓬的,衣服上挂满了烂菜头菜叶,样子简直叫那个狼狈邋遢呀!
看得李睿渊往后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连连摆手,就跟赶苍蝇似的,眉头紧皱紧一脸嫌弃地说道:“哎呀呀,我的天,这可不敢靠近。这是从哪个泥坑里滚出来的小脏鬼呀!”
说完还捂住鼻子,生怕闻到什么难闻的味道。
“哭什么哭。哭能解决问题吗?”
而后李睿渊皱着眉头喊道,双手抱在胸前,那模样就像个严厉的夫子在教训调皮的学生。
吴济济气得左袖一抹泪,右袖一抹鼻涕,“哼哧哼哧”地不接气说道:“当然啦,烂菜叶烂菜根丢的又不是你骂的也不是你,你当然不哭了。”
她一边说一边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通红的,就像个熟透的番茄。他红红的眼睛里透露出倔强,嘴巴撅得高高的,都能挂个油瓶了,那模样活像个气鼓鼓的小河豚。
屋顶之上,清扬与护卫相对而立,脸上皆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们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打扰到了屋内之人的美梦。
这种扰人清梦的行径着实令人恼火,若是被屋内正在酣睡的主人发现,恐怕免不了要遭受一番斥责甚至惩罚。
然而此刻的清扬和护卫却浑然不觉危险将至,依然沉浸在彼此的欢声笑语之中。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高亢而清脆的鸡鸣声:“喔喔喔!”
这声音划破了清晨的宁静,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云霄,又似一阵激昂的战鼓敲响了晨起的冲锋号角。
那嘹亮的啼鸣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唤醒了整个沉睡中的世界。
“啊?天亮了!”吴济济猛地止住哭声,冷哼一声,双手紧紧抱在胸前,活像个闹脾气的小娃娃,嘟囔道:“我不管了,我要睡觉!”
说着便“扑通”一声往地上一躺,整个人四仰八叉的,好似一只翻了身怎么也翻不回去的大王八。
根本不管地上脏不脏,两条腿还不停地乱蹬,仿佛在向全世界示威。
“喂喂喂!不能躺在这里,到桌子边去睡!”
李睿渊急得满脸通红,扯着嗓子大喊,两只脚不停地跺着地,那劲头仿佛要把地板跺穿。
然而任凭他怎么呼喊,这个顽固的小奴才就是毫无反应,反倒呼噜声大作,那呼噜打得,跟夏日的惊雷似的,“呼噜呼噜”,一声接着一声,震得周围的灰尘都兴奋地跳起舞来。
嘴巴张着哈喇子流了一地,那模样简直不忍直视。
李睿渊无奈地摇摇头,嘴里小声嘀咕着:“这家伙,真是头牛都拉不起来。”看着吴洛济睡得死沉死沉的,李睿渊长叹一口气,只能任由他在地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吴济济正睡得跟个死猪似的香甜,突然被一个大大的“啊啾”给喷醒了。
那“啊啾”的劲儿可大了,就像一阵狂风刮过。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太阳在窗外笑得那叫一个格外灿烂。
那光芒跟无数根针似的,刺得他眼睛都难以睁开,他连忙用手捂住眼睛,嘴里嘟囔着:“这啥太阳,亮瞎我的眼啦!”
只听见店家那有气无力的呼喊声从院子里传来:“各位客官呐,真是对不住啦!昨天突然遭遇了一场可怕的大旱灾呀,到现在咱们这儿到处都是泥土爆裂开来,连一滴水都找不到供大家使用了。
实在是抱歉得很呐,请诸位多多包涵、多多谅解啊!”
店家的话音刚刚落下,原本还算安静的客栈瞬间变得喧闹嘈杂起来,就好似被人捅破了的马蜂窝一般,众多住店的客人纷纷迫不及待地从各自房间里探出脑袋张望。
只见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清清楚楚地写满了深深的焦虑与极度的恐慌之色。
瞧这边,有的客人瞪圆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嘴巴更是夸张地张开着,眼珠子似乎也因为过度惊讶如见鬼了一般。
再看那边,有的客人则紧紧皱起了眉头,两条眉毛拧成了一团。同时他那双不安分的手也一刻不停歇地来回搓动着,由于太过用力,手掌心与手指间相互摩着不怕把皮都搓掉了
不仅如此,有的客人的嘴里还一直念念叨叨个没完没了,如同和尚念经一般,反复嘟囔着那句:“哎呀呀,这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哇?”
一时间,整个客栈陷入了一片混乱不堪的局面之中......
店家和小二无奈地看勇眼前糟糕的情景心里呐喊——
这该死的旱灾,我的生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