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先生,不必嘲笑我,我只想知道谋害我父亲的凶手。”单红鸢对峙道,但是她太过稚嫩,初出茅庐的单红鸢怎么能抵的过老奸巨猾的梵向白呢。
“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是商人,你打算用什么交换呢?你年轻漂亮的身体?”梵向白不再掩饰自己,目光带着侵略打量着单红鸢。
“父亲告诉我要自尊自爱,我很珍贵,不会让自己成为一桩交易。”单红鸢坚定的拒绝道:“梵先生说了这么多,肯定是有用到我的地方,我愿意成为你的马前卒,不知可否?”
“这会儿懂得矜持了?早干嘛去了?说说,你这小卒子能顶什么用?”梵向白露出玩味的笑容。
“宁城,梵家不过拥有半壁江山,剩下的那一半在魏家,之前和魏家联姻,不打紧,但是你和魏娇退了婚,魏家和梵家就是竞争关系。”单红鸢分析道:“但魏家魏林能力一般,能做到现在的规模已经是老天保佑,可怕的是魏林背后的魏家,盘踞上京,虎视眈眈。”
“那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前台。”梵向白轻蔑的看着单红鸢。
单红鸢在这异样的眼光中,平静的说道:“可我已经将东晟集团的大致情况已经摸索的差不多了,包括有多少个部门的多少个员工,他们的关系网,以及敌对圈,东晟集团的合作伙伴,以及竞争对手,比如,mo,明面上是竞争对手,实际上是合作伙伴。应该是你的伙伴贺沉壁的公司。”
“你的确有些小聪明,不过还不够。”梵向白的眼中带着些许惊艳,不过很快消失不见,他知道单红鸢聪明,但没想到这么聪明,见微知着的本事确实不错。
“我会成长,不断的学习进步,成为一个有用的人。”单红鸢表态道:“到时候我会成为一把剪刀,打破梵家和魏家的僵局。”
“那我拭目以待。”梵向白表态道。
“那梵先生,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谁杀害了我的父亲。”单红鸢在精神高度紧张中不自觉停止了流泪,但是她的眼眶仍旧很红,像一只小兔子。
“席惑臻,还有魏林,至于还有谁,那就需要你自己去亲自查证了。”梵向白看到单红鸢的情绪稳定下来后,就没再隐瞒,直接告诉了她。
“我就知道,席惑臻一直和父亲不和,我以为不过是工作上的,没想到他竟然下此狠手。”单红鸢气的直跺脚。这次梵向白没有阻止,只听单红鸢接着说道:“梵先生,我们这算不算是有着共同的敌人,魏林?”
“是!”梵向白回道。单红鸢还想说些什么,只听梵向白接着说道:“今天是周日,不用上班,医药费记得转给我,我还有事,先走。”
“梵总,加个微信,我转账给你。”单红鸢说道。两人加过微信后,单红鸢将医药费转给梵向白,梵向白就离开了。
单红鸢想通之后,按响床铃,不一会儿就有护士过来,为她重新扎针。她也没有通知任何人已经生病的事情,自她十八岁伊始,她就知道只能依靠自己,不管是梵向白还是谁,都不是她可以依靠的人。
梵向白确实有事,他的姐姐梵怀絮出差回来了,他必须回去见面。他出了医院后先回去檀园,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才转身回到梵院。家人已经等在客厅。
还没走进去,就听见梵怀絮抱怨道:“我跑的那个项目已经到了尾声,就差签约了,转头来了魏氏这个程咬金,半路夭折,只能灰溜溜的回来了。”
“是啊,以前他们偷偷摸摸的撬墙角也就算了,现在直接光明正大的来。”施眉轻淡笑着说道:“虽说公平竞争,愿赌服输,但是每次都是一样的流氓打法。先是降低利润,赢得竞争,之后中途加价,为了不毁约,又不得不接受,换汤不换药。”
“没关系,下次绝对不会让他有机可乘。”只听梵炽说道。
“爸,你有办法?”梵怀絮眼睛一亮,问道。
“问你弟弟!”梵炽看向门口偷听的人影道:“还不进来?”
“来了!”梵向白从屋外走进来,端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道:“姐,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有我!”
“好!就你鬼主意多!”梵怀絮答应道。转头望向梵向白,发现他很是憔悴,虽然衣衫整洁,但是黑眼圈却怎么也掩饰不了,就问道:“向白,你的夜生活挺丰富多彩嘛?”
“昨天约了贺沉壁诸烟波他们一起喝酒。”梵向白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