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是现在的时机刚刚好,梵向白借此机会公布了魏氏旗下汽车因为车子突然失控而受伤身亡的数字,几年下来,那组数字触目惊心!
这一刀插在了魏氏心里,因为他们知道前不久魏氏夫人也是因为车子突然失控而车毁人亡。这次魏氏所有人无可辩驳,政府部门查封了魏氏旗下所有的产业,魏家飘摇玉坠。
魏林和魏娇顾不得沉浸在悲伤之中,放下面子骨气,穿梭在商界名流之中,想要为魏氏博得一丝生机。
眼看魏氏的火炬正要熄灭,梵家一家吃不下这么大的市场,于是乔家抓住机会,迎风而上,一跃成为商界新贵,而梵家更是站在宁城的商界顶端,再也不用仰视魏家,在魏家身后讨生活。
就当众人以为魏家一跌到底。没有起复之日,众人恨不能分而食之,最后在将之踩到泥土里的时候,魏林拨通了一个电话,只说了三个字:“救魏氏!”
“好!”只听电话那头说道:“那些东西必须销毁。”
魏林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一天梵炽也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说道:“魏家亡则梵家亡”
“尔敢!”只听梵炽呵斥道:“我们梵家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你可以试试看,毕竟命比钱重要一些。”电话那头威胁道,说完没有礼貌的挂断了电话。
那一日,梵向白出门之时,差一点就被车子撞到,当时梵向白以为是魏林狗急跳墙,并未放在心上。
而梵炽却收到了信息,上面写着:“若紧追不放,我不介意鱼死网破。”他们用梵向白的命做要挟,梵炽只好妥协。
就这样梵向白被叫进梵园,只听梵炽说道:“魏家之事,到此为止。”
梵向白不解的说道:“父亲,现在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不能到此为止,若魏氏缓和过来,就是我们不死不休的仇敌。”
“听我的,必须到此为止,过犹不及物极必反的道理,向白,还需要我再和你讲吗?”只听梵炽语重心长的讲道。
“爸,事情已经这样了,梵家和魏家早就已经没有缓和余地了,你打算养虎为患吗?”梵向白依旧不解,就差最后一步,他就可以摁死魏氏,届时爷爷的仇也就报了。
“那也不行,我不能拿你的命来冒险!”梵炽心疼的说道。
“放心吧,爸,现在魏林每动一步,就会离地狱更近一步。”梵向白觉得父亲老了,做事情瞻前顾后。
“若是上京魏家呢?魏家有人在上京做高官,力保魏林,你打算如何处理?准备拉上梵家所有人陪葬吗?”梵炽看着梵向白,不再隐瞒,和盘托出道。
“爸,我知道了,我会去做的。”梵向白无奈的回道,就算他不怜惜自身,那梵家所有人呢?他从未如此憋屈过。
“向白啊,我知道,此时放手后患无穷,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梵炽苦笑着说道:“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梵向白知道,若是魏林逆风翻盘,此局危矣,可是他没有一个在京的高官亲戚,所以只能隐忍。
于是第二日,贺沉壁和诸烟波来找他梵向白时,梵向白郁郁寡欢,提不起精神,只听他说道:“白忙活一场,终究没有达到我们想要的结果。”
“向白,你得这样想,梵家现在在宁城早已无人能出其右,你想压制谁,就能压制谁,魏家经此一遭,元气大伤,再也无法回到鼎盛时期。”诸烟波安慰道:“就是你小秘书那里,该如何交差?”
“终究是我狂妄了。”梵向白回道。
“没关系,有我们呢,至始至终我们没有暴露,以待来日。”贺沉壁笑着说道:“你那前台,借我两天。”
“不借,不是我的前台,是单红鸢的保镖!”只听梵向白说道。
“我说呢,如此横行无忌,原来是小红鸢安插的暗探,算了,给她面子。”贺沉壁微笑着说道:“这你也没关系?”
“我觉得挺好,武力非凡,省的有人没事乱闯。”梵向白八卦道,乌云来的快,去的也快。
“乔家借机上位,需不需要我出手压制一下?”贺沉壁正色道。
“不用,上位太快,后继无力,不用管,再说,商界本就是百花齐放,而不是一家独大。”梵向白沉着的说道。
“好!那我们就先走了,你忙工作!”两个人告辞后,梵向白烦躁的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打开,抽出一支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雾,这才慢慢的平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