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谢关心。”单红鸢带着酒意,笑咪咪的说道。
“我叫秦钰,跟着秦彻叫哥也行。”秦钰自我介绍道,紧接着两人就单红鸢的弟弟单临枫展开了讨论。单红鸢将弟弟的基本情况告知后,秦钰表态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校方要求有入学考试。”
“那是自然,这段时间我除了工作就是带弟弟学习。”单红鸢保证道:“我相信他,会通过入学考试的。”
秦钰好奇的问道:“你不是和秦彻一样大,就去工作了吗?在什么地方?”
“是临时工,在东晟。”单红鸢解惑道:“家道中落,背井离乡。”八个字解释了单红鸢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难怪。”秦钰叹了一口气,想到:难怪单红鸢和秦彻一样大,差距却这样大。秦彻不谙世事,而她早已品尝尽世事艰辛。
他们聊的尽兴,酒也饮的尽兴,最后单红鸢借口去洗手间,将账结了,拐角处,又看到了梵向白、贺沉壁、和诸烟波三人。她正准备悄无声息的退走。
就听见梵向白喊道:“单红鸢,躲什么?”
“我没躲,梵总好,贺总好,诸总好!我还有事,先行离开。”单红鸢告辞道。
“又来酒吧?醉醺醺的,像什么样子?”只听梵向白呵斥道。
“梵总,现在是下班时间,你管不着。”单红鸢转身离开,若是清醒时她绝不敢这样。言辞中带着不自觉的娇憨。
梵向白听到此言语,眼神微眯,俨然带着不悦,可也没有追上去。可被身边的贺沉壁和诸烟波看个正着,他们知道除了家人,很少有人能够牵扯动梵向白的情绪,这单红鸢真可谓奇特。不过吃过教训,他们自然不敢调侃促狭,紧接着三人又开始谈论起正事,自然是关于魏家企业,梵向白说过要帮姐姐出口气的。
不一会儿,单红鸢的酒局散了,几人中,除了木靖需要开车,不曾饮酒,现如今已去开车了,秦彻和秦钰都带着薄醉,单红鸢喝的最多,但意识清醒。行动上却不十分清醒。走路有点摇晃,差点摔跤,秦彻下意识的帮扶。
梵向白三人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就在零落的门口,两人卿卿我我。梵向白驻足看了一眼,抬步离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可其他两人明显的感觉到梵向白的不悦。
坐在车上后梵向白还在想,会不会发生之前那个雨夜的事情?单红鸢和秦彻秦钰两兄弟约酒,是不是也是为了报仇?那这次她会拿什么做交换?还是她自己吗?车子走到半路他还是吩咐司机回转。零落门口却早已没有单红鸢的身影,略带醉意的梵向白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乱了。
随后他又吩咐司机道:“回檀院。”司机应声开车,到了檀院之后,梵向白一个人坐在风波亭上发呆。
而此时的单红鸢已经离开,等到木靖车来过来后,单红鸢从后备箱里拿出来两个礼盒,对着秦彻说道:“感谢帮忙,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收下。”
“这?”秦彻没有经历过收礼的环节,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单红鸢将礼物塞进秦彻的手中,干脆利落的坐上车,挥挥手道别后,乘车离开了,独留秦彻一人风中凌乱。
直到代驾带着秦钰过来,通过车窗看到他抓耳挠腮的样子,道:“送的礼物?”
“嗯!”秦彻重重的点点头。
“先上来吧!”秦钰说道。秦彻打开车门坐上车。只听他又说道:“打开看看,若是不合适就退回去。”
秦彻应声打开,是一瓶名酒,和一支钢笔,钢笔明显是给秦彻的,酒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秦彻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秦钰。只听秦钰说道:“留着吧。”
“听说你私自改了志愿,报考了京港大学?”秦钰询问道,放在以前他是不会过问的,但是他自单红鸢的口中得知她也是报考的京港大学:“为了她?”
“哥,你对她印象怎么样?是不是特别优秀?”秦彻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为人处世很老练!”秦钰精准评价道:“感情问题,还是自己去参悟吧!每个人的经历都不相同。”
“嗯!”秦彻天真的点点头。
而此时的单香雪很是焦灼,这么多天过去了,在席惑臻那里一无所获,一点证据也没有找到,更荒唐的是,说好的结婚,没了下文,单香也雪乐的自在,但是,席惑臻根本没有离婚,之前说的三年前已经离婚的言语是在诓骗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