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凶你了。”梵向白低声细语的哄着单红鸢。
单红鸢看着梵向白的眼睛,觉得十分害怕,就伸出手,蒙上了他的眼睛,然后仰起头吻上了梵向白的唇。
幸好已经到客卧,梵向白却被单红鸢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差一点将单红鸢丢在床上,最后克制的拉开单红鸢,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单红鸢突然起身,从后背抱紧了梵向白,委屈的说道:“他们都离开我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单红鸢,你知道我是谁吗?”梵向白转身推开单红鸢,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在寻求一个答案。
“梵向白,大……”坏蛋。剩下的话单红鸢没有说出口,因为被梵向白用嘴堵住了单红鸢的。
单红鸢在醉意迷蒙间放纵着自己,她不管亲吻她的人是谁,只要是能让她止住心中的痛,她都可以不去理会。
单红鸢用自己学过的理论知识,热情似火的回应着梵向白,这一次梵向白没有停止,又将单红鸢抱上了床,一点一点的身吻,像是要将单红鸢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房间外面的的千丈湖里,鲤鱼跃出水面,荡起一阵一阵涟漪,荷叶刚刚长出来,还未来得及布满整个湖面。
直到夜深了,初尝雨露的单红鸢累的睡着了,梵向白望着单红鸢情潮未退的样子,喃喃自语道:“希望你明天清醒了不要后悔。”
而单红鸢不知道的是,木靖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只见冷寒走进包厢中,为了避免被人监视,包厢的门并没有关。
前些天冷寒就发现有人跟踪他,他并未打草惊蛇,反而戏耍着那些人玩。任谁也没有想到木靖会无意中撞了上去。
里面的人已经等了良久,明显有些不耐烦,只听那人说道:“还有什么事情吗?我不是已经行了方便?”是的,另外一个人正是梵炽。
“我是来给你打声招呼,我要回香城了,再不回去,就控制不住局面了。”冷寒笑着回答道。
“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相互道别的地步。”梵炽冷笑着说道。
“我们可以向梵清濯道别啊!”冷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威胁我?”梵炽啪的一声重重的放下茶盏道。
“谈不上威胁,我只是不想再有后顾之忧。”冷寒笑容满面的说道。
“你的后顾之忧与我有什么关系?”梵炽冷漠的说道。
“严家是谁扶植起来的,你我心知肚明。”冷寒不动声色的说道。
“孩子大了,我做不了他的主。”梵炽平静的说道。
“行吧,我希望宁城的事情不会生出变故。”冷寒认真的说道。
“你不是让你闺女将事情坐实了吗?哪里还有什么变故?”梵炽嘲笑着表明态度道:“只要不来祸害梵家人,我是不会管的。”
正在这时走廊上响起服务员的声音,只听她说道:“你好,你有预约吗?”
“不好意思,我迷路了,我这就走。”木靖找了一个不算借口的借口。
冷寒和梵炽警惕的对视了一眼,然后迅速的走了出去,看到还未离去的木靖,又不动声色的退了回去。
只听冷寒冷漠的说道:“看来这人是留不得了。”
“还是少造杀孽吧,而且你若动她,贺家人也不会放过你。”梵炽见状阻止道。
“你是说?”冷寒指了指上头,表达的意思很明显,梵炽点了点头,冷寒又说道:“现在有一项新的技术,可以洗去人的一部分记忆。”
“那你就试试吧,最好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梵炽警告道。
“不会!”冷寒打包票道。说着说着拨通了一个电话,只听电话那头回复了一个:“好”字。
于是当天夜里,木靖从茶室出去后在监控盲区消失不见了,那一段路,灯光灰暗,有人从后面袭击了她,木靖没有反应的机会就被打晕了。
此时的单香雪回到家中,张蕾去哄单临枫睡觉了,她一个人望着八音盒发呆,此时的她身子日益沉重,眼看就要生了。
观察了一会儿,琢磨着它为什么就是不会响了呢?并有了拆开它的冲动,但她还是忍住了,于是她站起了身,准备回房洗漱睡觉,却不小心将八音盒带到了地上,零件都摔了出来。
单香雪连忙扶着腰后退了两步查看,发现零件里多了一个东西,像是优盘,她喊叫张蕾查看。
张蕾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一地的零件,连忙翻找,确实是一个优盘。张蕾将优盘交到单香雪的手中,并将零件一一捡起,重新组装好。这下八音盒又重新响起了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