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将梵怀絮抱的更紧了些。吻的也更用力了一些。一吻毕,两人都起了反应,喘着粗气,宁安克制的离梵怀絮远了一些。
梵怀絮不是一个亏待自己的人,回想着刚刚的情形,顿时炙热更甚,而且她也需要一个可以打破她的桎梏的人,如若不然她可能一辈子就这样过了,再也无法接受一个男人。面前的人就很合适,于是她毫不犹豫的拉过了宁安,又一次吻了上去。
宁安鲜少看到这样热烈的梵怀絮,顿时心间热意更甚,仿佛要冲破牢笼,于是抱的梵怀絮越紧,吻的越深。濒临崩溃之际,还忍不住征求梵怀絮的意见道:“可以吗?”
回应宁安的是一个热烈的吻,宁安这才无所顾忌横抱起梵怀絮往卧室走去,边走边吻,片刻也不分离。
抵达卧室以后,轻柔的将梵怀絮放到床上,忍不住十指相扣,心脉相连,宁安虔诚的吻着梵怀絮,额头,眉宇,耳朵,红唇,脖颈,锁骨,一路往下,吻遍了梵怀絮的每一寸肌肤。梵怀絮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最后在二人**达到顶峰时结合在一起。他们如同一个圆,离开了谁都不圆满。
一切结束后,宁安依旧与梵怀絮十指紧扣,深情的说道:“梵怀絮,我们结婚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和我结婚?”梵怀絮神色复杂的问道:“我这么说吧,我的婚姻需要考虑很多,家世背景,个人修养,文化学历,不是单单是想结就可以的。”
“那你刚刚还和我那么亲密无间?”宁安反问道。
“我也是有需要的,也自然不愿委屈自己。”梵怀絮淡淡的说道。
“如果我不同意呢?米难道没有看出来吗?我喜欢你。”宁安深情的表白道。
“我的世界里没有纯粹的喜欢。”梵怀絮反驳道。
“是吗?现在有了!”宁安见商量不通,就强势了起来:“我所有的修养告诉我,做过的事情要负责。”
“我不需要你负责,我们也很合拍,在边城时,我们可以一直维持这样的关系,你以为如何?”梵怀絮商量着说道。
“不如何,我喜欢万事都有一个结果,更喜欢持证行凶,你若不允,我就到我领导那里告你,你知道的,领导很关心我们的终身大事。”宁安耍无赖道。
“你能奈我何?我又没有触犯法律。你领导总不能压着我去结婚吧?”梵怀絮无奈道。
“你触犯我了。”宁安认真的说道:“所以我需要一个合法的身份。”
“你认真的?不问我的身份与过去?”梵怀絮惊讶的问道。
“真的不能再真。”宁安诚恳的回复:“你如果同意,我回去就打结婚报告。”
梵怀絮虽有动容,但是更为理智清醒,只听她接着说道:“你若同意我接下来的建议,我家的门自然为你敞开,若是不同意,就当露水情缘,转身就忘了吧。”
“既然是露水情缘,那我们就不妨就做的更彻底一些吧。”宁安无奈的说道,紧接着又低下头吻住了梵怀絮,这次宁安不复之前的温柔,带着绝对的掌控力将梵怀絮压在自己的身下,用绝对的力量感征服着她,她被征服了,在为宁安哭泣。
过了许久,梵怀絮才平复宁安的心情。宁安吻着她,爱着她,直到更深露重。梵怀絮想,她一直会记得,有一个人名叫宁安,带她走出了深渊。
单红鸢快要放假了,此时的她正在计划着会回香城,将她所有的工作事宜都安排了出去,只带着郭阳二人一起回去。单临枫交给单香雪来带。
而此时的梵向白正踏在国外校园的路上,想着单红鸢,不经意碰到了一个人,低头一看,原来是乔一,两人很平淡的打了个招呼,然后擦肩而过。
等梵向白演讲结束后,便吩咐岳衡定回国的机票,他要赶在单红鸢放假之前回国。
而梵向白不知道的是,乔一也是当天的飞机,她一个学期的交流学习已经结束了,她想尽快的回去见到韩子愉。
秦彻自那天以后就没有再缠着单红鸢,因为他已经从魏娇那里得到了确切消息,可以帮助秦铎,为此秦家并没有乱起来,仍旧是按部就班。
朱镜颜非常喜欢魏娇送的车,起初因为秦铎的关系,不敢开出去,后来听说没事以后,加上生孩子养孩子,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自由的味道了。
而朱镜颜不知道的是,这辆车子的控制系统,就安装在魏娇的手机上,她想要秦家这样的幸福感,她想要秦钰所带来的温暖,所以她便设计了这样的事情,和她的父亲魏林所做所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