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红不堪羞辱,正准备和魏林打离婚官司,但她却不知道,几十年的贵妇人生涯,已经让她没有了在商界摸爬滚打时的敏锐,以至于忘记了魏林是一个不可托付之人,她身后一没有父母兄弟撑腰,二没有权柄金钱支撑,怎么能斗的过阴狠的魏林。
魏林稍稍一动手指,李秋红就被囚困在家,不得外出,更以魏娇的前程为要挟,迫使李秋红妥协。魏林还诱哄李秋红道:“只待风声过去,我会放你出来。”
此时的李秋红早就看透了魏林的郎心似铁,冰冷无情的虚伪假面,于是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不理会魏林的聒噪之言。
李秋红在家里的这段时间再也不似平常一般喝酒品茶,而是将家中的每个角落仔仔细细的翻找了一个遍。自然找到了一些本不该出现在房子里的东西,加上之前魏林对她并不设防,她还打开了魏林的保险箱。
由于魏林及时归来,她又悄无声息的将保险箱锁上,并未来得及看保险箱里的东西。
不过后来应该是魏林有所察觉,及时更换了密码,而李秋红根据魏林的行为习惯推断出了新的密码,但她依然失去了机会,因为这几天魏林天天在家,想要把恩爱夫妻全套演完。
木靖,郭阳、单临枫几人在傍晚时分一一归来,单临枫看到蛋糕高兴了许久,他最近只在姐姐生日的时候吃过蛋糕,慢慢懂事了就不缠着姐姐几人要自己喜欢的东西了,但是今天看见,额外的高兴。
几人用过晚饭,笑笑闹闹了好久,将蛋糕分完吃完,不自觉散发着久违的幸福的气息。
后来还是梵向白给单红鸢打电话,只听他说道:“单红鸢,我明天可能送不了你了。”
单红鸢还是向梵向白提出了心中的疑问:“梵家爷爷的死,是不是和我有关系?”
“无关!杀人的是犯罪分子,他们才是该死之人。”梵向白肯定的回答道。
“起因是不是在我?魏夫人的事情我没有处理好,连累你们?”单红鸢接着问道。
“不要想那么多,你还能规定让凶手逞凶不成。”梵向白接着回道,但是语气带着迟疑。
“明白了,下次我会小心谨慎。不会让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所以不是单红鸢想多了,而是或多或少与她有些关系,至少梵向白是这么认为的。
人一旦认定某种事情,便很难纠正她所认定的事实,即使所有证据与她无关,他也会强加罪名在她身上。单红鸢挂断了电话。
“看你接了个电话,心情就变的不好,不要这个样子,你的开心对我很重要。”秦彻像一个小太阳一样,温暖着单红鸢,安慰着她。
单红鸢笑笑不做声,秦笑着说道:“就是这样,自己开心最重要。”单红鸢看着心无城府,面无忧愁的秦彻的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泡在爱里长大的人,所以才能这样无忧无虑。曾经她是这样的人,现在她不自觉的靠近这样的人。
单红鸢和秦彻开学了,很快就投入到紧张忙碌的学习中去。无暇顾及其他,其实学业并不重,单红鸢基础很夯实,能跟的上学习的节奏,但是她为了充实自己,把她觉得有用的东西学了一个遍,将自己的学习日程满满当当的。
曾经有人问:“单红鸢,看你家境也不错,为什么还要埋头苦读?到了大学不是要享受大学生活吗?”
只听单红鸢回答道:“我只想学的多些,再多些,来日刀剑加身,我才能满身盔甲,保护我想保护之人。”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里,魏氏攻击梵氏,网罗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梵氏头上,利用媒体舆论攻击,梵家除了自保,俱沉默以对。
他们用着一个星期的时间终于看清魏林的嘴脸,即使没有证据,他的一套操作下来众人也猜个七八分。
魏林以为自己的奸计得逞,让梵氏内部大乱,才无暇顾及其他,行事更为胆大,竟有吞并东晟之势。
殊不知,梵家的人只是在等待,等待梵英的头七,要用敌人的头颅祭奠亡魂,更是为了看清局势,看清谁是人,谁是鬼,而不是在葬礼上哀嚎几声就是敬畏,那时魏林哭声最大。
一星期以后,梵家终于动了,首先就是针对那魏氏旗下的有口皆碑的平价服装入手,之前有许多媒体鼓吹魏氏旗下的服装品牌定位在劳苦大众身上,是在造福于民,而梵向白拿出一整套的证据证明,从服装加工,到贿赂检测人员,到最后服装发售,做成一个完整的证据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