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历经沧桑岁月洗礼的村庄之中,有一户人家的院子显得格外宁静与古朴。
此刻,阳光洒落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间,映照着沈若初的哥哥沈超峰忙碌的身影。
只见他手持扫帚,认真地清扫着地上的落叶和尘土,而在一旁,他的妻子李月芬正静静地看着他劳动。
突然,李月芬打破了这份平静,她皱起眉头,满脸怒气地质问道:“我刚瞧见你娘把你叫出去躲在大门口,跟你窃窃私语的,到底说了些啥呀?咋还躲躲藏藏生怕我听到啊!”
沈超峰停下手中的动作,略显局促不安地回答道:“哎呀,哪儿有的事儿啊,她就是见你在家里才没敢进来,不就怕你跟她吵架嘛。”,
“其实她过来是想告诉我,若初又准备结婚了,而且这次婚礼还要在外地举办,然后问问咱们要不要过去参加,你觉得咱去还是不去呢?”说完,他小心翼翼地看向李月芬,等待她的回应。
听沈超峰这么说,李月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嚷道:“啥?你那个妹子居然又要结婚了?还是跑到外地去办婚礼?哼,去什么去,坚决不去!要是去了,你这个当哥哥的不得再给她包一个厚厚的大红包啊?”,
“难不成以后她每结一次婚,咱们就得往外掏一回钱随礼?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她越说越来气,双手叉腰,一副绝不妥协的模样。
沈超峰却明显不同意妻子的观点,他慌忙解释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月芬,不管怎样,若初总归是我的亲妹妹呀。作为哥哥,妹妹大婚之日,我怎么能不去呢?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
说完,他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我说不去就不去,你好好瞧瞧咱们这个家,哪里还有余钱?啊!你儿子心心念念想要一双旱冰鞋,这都嚷嚷了整整一个月啦,你倒是给他买回来呀?”李月琴双手叉腰,柳眉倒竖,怒气冲冲地瞪着丈夫沈超峰喊道。
“再说我,我这感冒咳嗽都已经持续一个礼拜了,我一直强忍着不肯去医院抓药,还不是担心花钱吗。家里现在连这点买药的钱都拿不出来,哪还有闲钱去给她包什么红包啊?”,
“况且她还是二婚啊,又不是头婚,怎么好意思再跟我们来说一次的!真不知道有啥好去的。”李月琴越说越气,嘴巴像机关枪一样不停地数落着。
听到妻子这番话,沈超峰忍不住嘟囔起来:
“咱们家也不至于穷到这种地步吧,昨天你妹妹来了,临走时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塞给她整整 600 块钱呢,还一脸大方地让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沈超峰皱起眉头,满脸不满地看着妻子李月琴。
听到这话,李月琴的脸色瞬间变了,但立马就恢复如初了,只见她瞪大了眼睛,立刻反驳道:“哎哟,瞧你这话说得!那 600 块钱可不是我平白无故给人家的呀,那是之前我遇到点事跟别人借的好不好?”
“我昨天不过就是把欠人家的钱还回去罢了。俗话说得好,有借有还,再借才不难嘛!难道我还钱还有错啦?”李月琴越说越激动,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沈超峰无奈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好吧好吧,随你怎么说吧。反正再怎么说我还上着班呢,每个月辛辛苦苦也挣三四千块钱呢。每次一发工资,我自己是一分不剩可全都交给你了。”,
“而且我从不过问你把钱都花在哪了,可我也是真不知道你到底都把这些钱拿去干什么了,等到要用钱的时候竟然一点都拿不出来。”,
说完,他摇了摇头,沈超峰为人有些老实本分,从来不会跟妻子大吵大闹,她一吵,他便转身回屋去了。
留下李月琴独自站在院子里,但没一会儿她就立马追了进去:
“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你真认为,我偷偷拿了你的钱去补贴我的娘家啦?行,沈超峰,今天既然把话都说到这儿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一次性把话给你说清楚吧!”,
“没错,我就是拿你的钱给我爹和我娘用了,怎么滴吧!我爹娘花的完全是我的钱可不是你的钱,你不要觉得是你在养着他们!”,
只见李月琴双手紧紧夹住两条胳膊,下巴微微上扬,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的模样。
她怒气冲冲地瞪着眼前的沈超峰,嘴里仍旧不依不饶:
“沈超峰,我家里面既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就只有这么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妹妹。将来等我爹娘老得动不了的时候,作为家里的长女我自然是要给他们养老送终的。”
“现在我爹和我娘年纪越来越大,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我这个做女儿的花钱孝顺他们,那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了!”
说到这里,李月琴猛地眼里闪烁着一丝愤怒:“还有啊,你少在那儿自以为是,别总觉着自己会挣钱就有多了不起似的。我告诉你,你可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按照法律规定,你挣回来的那些钱里面可有一半儿是属于我的!如果这个月你挣了四千块,那么其中两千块就是完完全全属于我挣的。”,
“所以我给自己的爹妈还有妹妹花的这些钱,本来就是属于我应得的那两千块!”,李月琴满嘴歪理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