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拼尽全力地挣扎着,声音带着哭腔喊道:“时远,你放开我!我……我真的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
然而,时远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他紧紧抓住沈若初的胡乱动弹手臂,语气蛮横地说道:
“这种事情哪还需要你做什么准备?你只要老老实实地躺在那儿,等着好好享受不就行了。”说完,便又用力将沈若初往床上甩去。
就在这时,蔡秋琴今天吃过晚饭后,难得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去打麻将。
她突然心血来潮地想要去看看孙子,于是慢悠悠地朝着沈若初的房间里走去,想要看看小家伙是醒着还是已经睡了。
就在她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间听到房间里面传出了沈若初的哭喊声和哀求声。
“时远,我求求你了,你赶快放开我吧!”沈若初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我真的还没有准备好啊,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儿!”
蔡秋琴心头一紧,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立刻冲进去阻止。
可是,就在她快步走到房门前,准备伸手推开房门的时候,透过门缝,却瞥见了屋内的情景。
只见小孙子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婴儿床里,睡得正香。
而旁边的大床之上,儿子时远竟然正将沈若初死死地压在身下。
蔡秋琴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她下意识地赶紧关上了房门,然后扭过头匆匆离去。
一边走着,嘴里还忍不住轻声嘟囔道:
“哼,都跟我儿子连孩子都有了,居然到现在还不愿意陪我儿子,真是不像话!”,
“你以为你是谁呀沈若初。我儿子娶你回来不就是为了玩儿嘛!你还敢不从,活该!”,
说完之后,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嘴里轻声哼唱着一首欢快的小曲儿。
随后,他大摇大摆地走到客厅中央,伸手将电视机的音量开到最大,那震耳欲聋的声响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接着,她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身体向后一靠,摆出一副悠然自得、若无其事的模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开始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与此同时,沈若初房间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只见时远满脸怒容,双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咬牙切齿地吼道:
“哼!冷静?我之前就是太冷静了,才会任由你和季贺辰两个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眉来眼去!”,
“居然还敢堂而皇之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暗送秋波!都是因为我对你们太过纵容了!”,
“从今天起,我一定要让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把之前亏欠我的一切都统统给我补偿回来!”,
话音未落,时远便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猛地扑向沈若初,双手胡乱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面对时远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沈若初惊恐万分,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束缚,但无奈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哪里是人高马大的时远的对手。
她一边奋力抵抗,一边声嘶力竭地呼喊求救,然而时远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刹那间,房间里乱成一团,混乱之中,沈若初瞅准机会,顺手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只茶杯,毫不犹豫地朝门口方向狠狠地摔了出去。
只听“砰”的一声脆响,茶杯瞬间化作无数碎片散落一地。此刻的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希望外面的保姆或者公婆能够听到这异常的响动,赶紧冲进房间来阻止这场闹剧。
果不其然,正在客厅里认真擦桌子的保姆,突然被这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
尽管电视声音已经很大,但是也掩盖不了玻璃碎一地的声音。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竖起耳朵听了一下,瞬间面色慌张起来。
“哎呀呀,少夫人的房间里到底发生什么啦?怎么听起来情况似乎很不妙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急忙站起身来,想去房间里看个究竟。
可不料蔡秋琴在一旁立马呵斥道:
“好好擦你的桌子!小两口在屋里打闹,你个下人瞎掺和什么。”,
“是,老夫人。”保姆慌忙退回来,低下头,拿起抹布快速地擦拭着桌面。
尽管电视音量开到了最大,可是沈若初的呼喊声却依旧隐隐约约地传来。
保姆一边干活,一边竖着耳朵倾听,心中暗自思忖:这哪是什么小两口之间的打打闹闹啊?那分明就是......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蔡秋琴,却正好对上对方严厉的目光。
保姆心头一紧,仿佛瞬间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她连忙垂下头,不敢再多说半句,只是埋头专心做起自己手头的事情。
眼里却时不时瞄向蔡秋琴,这都到了她平常出去打牌的时间了,她怎么还不走呢,我该怎么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呢?
哎,保姆心中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感觉愧对了某人的嘱托。
而此时,房间内的战况可谓是异常激烈。
时远满脸涨得通红,双眼布满血丝,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对沈若初霸王硬上弓。
然而,沈若初拼尽全力反抗着,她那娇弱瘦小的身躯在时远的强大力量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但沈若初并没有放弃抵抗,她咬紧牙关,脚踢手扒拉,丝毫不顾及自己淑女的形象了。
尽力想要挣脱时远的霸道束缚。可终究因男女力量悬殊过大,她渐渐的变得力不从心起来。
几乎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来。
就在时远快要得逞时,一旁婴儿车内的宝宝像是突然被他们的过大的动静惊扰到了一般,“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时远,你快起开,儿子哭了,儿子在哭呢!”沈若初见状,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喊道。
时远这才缓缓地直起身子,转眼看到儿子那张哭得面红耳赤的小脸时,心中猛地一揪。
只见宝宝小嘴张得大大的,一个劲地扯着嗓子哭,眼泪流得满脸都是,仿佛他知道此刻爸爸正在欺负妈妈似的。
看到这副景象,时远终是于心不忍,缓缓松开了沈若初,慢慢的下了床。
而沈若初一被松开,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迅速弹起身子,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
随后,她便赶紧跑向婴儿床,抱起啼哭不止的儿子。
此时的时远,则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双手无力地抱着头,整个人颓废不堪地瘫坐在墙角处。
他深深地埋下头,将脸深深埋在膝盖上,让人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从他微微颤抖的双肩可以猜测出,他此刻或许正处在极度的懊悔和自责之中。
沈若初瞟了一眼眼前这个男人,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只是专心致志地哄着怀中还在抽泣的儿子。
然而,无论她如何轻声细语、温柔安抚,小宝宝依旧是哭闹不休。
沈若初突然意识到儿子可能是饿了,无奈之下,她只得转过身去,小心翼翼地解开衣衫,开始给儿子喂奶。
果不其然,当儿子那小小的嘴巴尝到妈妈甘甜的乳汁时,立马像得到救赎了一般,停止了哭泣。
大约十几分钟过后,儿子渐渐地吃饱喝足,小眼睛也慢慢地合上,再次进入了梦乡。
沈若初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沿边,始终不敢将儿子再放回一旁的婴儿床上。
因为她心里害怕了,怕如果把儿子放下,时远会再次凑过来。
所以,她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怀抱着儿子。
整个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儿子那平稳而均匀的呼吸声,仿佛地上掉一根针就能听得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似乎凝固在了这一刻。
许久,时远才抬起头,慢慢的走到沈若初面前。
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扑通\"一声竟直直地给沈若初跪了下去。
“老婆,对不起,刚才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了,真的对不起......”,
时远哽咽着道歉,他的双手哆哆嗦嗦地扶住沈若初的膝盖上,祈求沈若初的原谅。
低垂着头,双肩不停地颤抖着,那模样看起来简直伤心极了。
一旁的沈若初见此情景,好不容易才擦干的眼泪立马又夺眶而出,她把头扭向一边,不想让时远看到她的眼泪。
“老婆,你要是心里还觉得不解气,那你就狠狠打我一顿吧好不好?!对不起,都怪我不好。你打我吧!”,
时远边说边拉起沈若初的一只手,拼命地往自己脸上招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