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非亲自动手修理他不可了,是吗?”沈若初秀眉微蹙,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和疑虑,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季贺辰问道。
季贺辰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一脸坚决地回答道:
“是,老婆。这个混蛋欺人太甚,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我咽不下这口气!你只要答应我这一件事,以后无论大小事务,我都会乖乖听从你的安排,好不好嘛?”,
他放低姿态,用近乎祈求的语气对沈若初说道,眼中满是期待。
看着季贺辰如此执着,沈若初心知再怎么劝说也是徒劳,她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再阻拦你。但你一定要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好好保护自己,绝对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哪怕只是一点点风险都不行,知道吗?”
季贺辰见沈若初终于松口,连忙欣喜若狂地点头应道:“嗯嗯,老婆,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肯定会把握好分寸的。谢谢,老婆。”,
然而,沈若初还是有些不放心,紧接着又补充道:“不过,一定要等到你身上的伤完全康复,彻彻底底好透之后,你才可以采取行动。这是我的底线,没得商量。”
“知道啦,老婆大人。”季贺辰乖巧地应道。
就这样,在沈若初的严格监督下,季贺辰开始了漫长的休养时光。
整整半个多月过去了,他每天除了按时服药、接受治疗外,几乎足不出户。尽管如此,他那颗想要修理时远的心却始终未曾熄灭过。
在这段时间里,季贺辰虽然无法亲自出马去寻找时远,但他一刻也没有停歇。他不停地通过电话指挥着手下们四处打听时远的下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而他的那些手下们也不敢有丝毫懈怠,纷纷竭尽全力地搜寻着有关时远的消息。
所以,当身上的伤势完全痊愈之后,时远大致能够确定出自己的活动区域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的清晨,季贺辰与季星辰在吃过早饭后,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讨伐时远的路。
此时的时远早已成为了警方通缉的对象,所以到了夜晚时分,他才敢找那些无需出示身份证件的地下黑网吧,并在其中开一间包房,稍作休息。
而在白天,时远基本上都不敢踏出房门半步,因为害怕暴露行踪。
一日三餐,他也仅仅只是在网吧内购买一盒廉价的泡面充饥果腹,甚至连稍微像样一些的餐厅都不敢去。
其实,他倒不是害怕被警察抓到,而是对于季贺辰的能力心知肚明,深知一旦被季贺辰抓到,他就死定了。
而且,即便是在同一家网吧落脚,时远也从未胆敢连续住宿超过三天,生怕引起他人的疑心。
如此一来,整日里东躲西藏、提心吊胆的生活让他备受煎熬,整个人变得形容憔悴、狼狈不堪,仿佛人不人、鬼不鬼一般。
想要回国更是痴人说梦,就连给自己的爸妈打个电话都成了一种奢望,怕家里被监听电话。这般暗无天日的日子过得着实凄惨无比。
可喜的是,就在一天之前,季贺辰已然成功获取到时远“暂时栖身”的那家网吧的确切地址。
一直等到夜幕降临,如墨般的黑暗笼罩着整个城市。
他和季星辰宛如鬼魅一般,静静地潜伏在网吧附近的阴影之中,耐心地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在此之前,他早已将网吧四周的地形熟记于心,每一条小巷、每一个转角,甚至是那不起眼的垃圾桶摆放位置,都清晰地印刻在他的脑海之中。
为了确保能够成功抓住目标,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他精心策划,在周围的各个路口都安排了人手严密把守。
这些人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心腹,个个身手矫健、训练有素,他们隐藏在暗处,如同警惕的猎犬,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指针逐渐指向了凌晨一点。
这个时刻,正是人们最为困倦的时候,大多数人的意识都已陷入沉睡的深渊。
而此时,他和手下们犹如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靠近了网吧。
季星辰他们两个脚步轻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
进入网吧后,他们发现这里有着众多的包间。
季贺辰和季星辰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然后开始逐一排查每个房间。他们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扇扇门,仔细观察着屋内的情况,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经过一番搜索,他们终于锁定了时远所在的那个包间。然而,当季贺辰抬脚踹开门的瞬间,一阵刺耳的闹铃声骤然响起。
原来,时远这家伙的防备之心异常强烈,竟然在门口设置了这样一个精巧的小机关。
被惊醒的时远反应极快,只见他像一条灵活的鲤鱼一样,猛地从床上弹起,一个翻身便冲到窗前,手脚并用迅速爬上窗台,纵身一跃跳了出去。
“时远,你给老子站住,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季贺辰怒喝一声,身形如闪电般冲了出去。
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时远的后背之上。这一脚力道十足,直接将时远踢出了好几米远。
时远重重地摔倒在地,但他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
他根本不敢回头张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逃跑。
于是,他咬紧牙关,拼命地向前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