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老婆一米六五的身高,才一百斤不到怎么能叫胖呢,我是觉得你太瘦了,以后一定多给你做一些好吃的给你补补,我要把老婆养得白白胖胖的。”,
“那我不成猪了吗?我才不要呢!”,
“老婆,我爱你。永远永远都爱你。”,
“嗯?怎么突然这么煽情了啊?”,
“我就是觉得像大哥那样,真的很可怜,不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老婆,这天下两个相爱的有情人能在一起实在是太少太少了,所以,我觉得我现在能跟你在一起,真的好幸福。”,
“你看,你又给我生了一双儿女,还有恩泽,我真的觉得老天对我已经很眷顾了,我很珍惜现在这一切,我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对我们的孩子好的,老婆。”,
“好的,我已经知道你的心了。”,
“我也很珍惜现在的生活的。”,
“不过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大哥他一点也不可怜。”,
“既然他心里不爱大嫂,那么从一开始他就不要接受家里的安排跟大嫂订婚。”,
“说白了,他不还是舍不得家产吗?在江山和美人面前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江山,最终落得现在这个下场,完全就是他咎由自取。”,
说到这里,沈若初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话锋一转:“如果你爸你妈要你在继承权和我之间做出个选择,你会怎么选?”
“我当然是选你了,老婆。”,季贺辰一秒钟不带犹豫的说。
“在我心里什么也比不上老婆重要。”
“这还差不多。”
“不过,我倒真觉得我们应该为大哥大嫂复合做些什么。”,沈若初说道。
“你真的希望他们俩复合?”
“当然了,大嫂有多么爱大哥我心里是清楚的,那个江可儿我一看到她就觉得那人心不善,很会来事儿那种人。”,
“你什么时候还见过她啊?”,
“这个说来话长,不想提了。总之,我有一种很深的预感,总觉得江可儿她接近大哥就是为了钱,其实她压根就不喜欢大哥。”,
“不至于吧!你没听大哥今晚说他和江可儿很小就认识了吗?他们俩在那个时候就私定终身了。”,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可是现在那个江可儿不是都已经和别的男人订婚了吗?而且都怀了人家的孩子了,如果她真的爱大哥,他们真的已经私定终身了的话,她怎么还会这么做?”,沈若初问。
“也是啊!”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得给大嫂打个电话问问,要不我干脆约她出来见个面。”,
“有些话电话里也说不明白,我看看大嫂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反正我觉得大嫂人真的很好,比那个江可儿好多了。”
“行,我支持你,老婆。”,
“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睡吧,明天我还要早起上班,刚才累得你也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
“你又来……”,
“不说了不说了 ,来老婆,枕着我胳膊嘛,我的手臂是你永远的枕头,搂着老婆睡觉啦!”,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季贺辰吻别了老婆,开车上班去了。
沈若初拿出电话约白淑珍出来见一面。
两人把见面地点约在了别墅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
“大嫂,你跟大哥最近怎么了?怎么把你气的都不回家了呢?”,
“昨晚安泽哭成那样,你不知道看了有多心疼,一直哭着找妈妈呢!”,
“他那么小怎么知道找妈妈呢,你又骗我。”,
“我没骗你,真的。就算是满月里的小宝宝他也会认妈妈的,谁抱他最多他心里都有数着呢。”,
“家里连一件你的衣服都找不到,后来还是大哥回他屋找了一件你的睡衣给我穿上,我抱着恩泽才哄好的。”,
说完沈若初看到对面坐着一个白淑珍眼里含着泪花。
“大嫂,别再置气了,回家吧!那个家里不能没有你。”,
白淑珍擦了一下眼泪,:“我不会再回去的,若初,你根本就不懂,你大哥他有多伤我的心。”,
“可是毕竟你们有安泽了呀,大嫂?你总得为孩子想想吧!况且我知道你心里始终还是爱着大哥的呀!”,
“可光我爱他有什么用?这么几年过去了,他连一丁点的回应都没给过我,我真的爱的累了,心好累好累,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我连他出轨都能忍了,你说我还能退到什么地步?试问这世上,除了我还有哪个女人会爱一个男人能爱的如此辛苦,如此的卑微?”
白淑珍几句话就说的沈若初哑口无言了。
的确,季星辰做的是太过分了,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是季贺辰出了轨,那么沈若初就是再爱他,也不会回头的。
“我为了他付出的还不够多吗?你说孩子,我是那么的喜欢孩子,可是为了他我甚至可以放弃自己做妈妈的权利。”,
“爱屋及乌,对待恩泽视如己出。可他却还那样对我。”,
“他让我觉得自己就是完全就是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也很伤心,我也很痛苦,但我也无可奈何啊!我都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你知道吗若初?”,
白淑珍泪水涟涟的说着。
“大哥他到底怎么你了大嫂,让你这么的难过?下定了决心要跟大哥分手?”,沈若初问。
“那天我跟你大哥去商场里去给安泽买生活用品,好巧就遇到了江可儿和她的未婚夫也在逛商场,而且江可儿还大着肚子,快要生了。”
“你大哥看到江可儿像是发疯了一般冲过去,还专门把人拉进一个小房间里说悄悄话,跟人家道歉,跪求人家原谅,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
“人家不搭理他,要走。他竟然一秒钟都不带犹豫的追着人家就跑啊!还说要给人的孩子当爹。”,
“如果人同意的话,他连安泽都可以不要了。”
“更何况是一个我?”,白淑珍声俱泪下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