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昭昭抓着他的衣袖,一直走到庭院的回廊。身边除了远远跟着的丫鬟小厮再没了别人。
姚昭昭停下脚步,松开谢安澜,转而双手握住他的手臂,上上下下打量,“你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这劣质春药的药效,她还挺好奇的。
见谢安澜神色没有什么异常,她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责怪:“谁端来的东西都敢喝,刚刚假意倒掉不就成了,非得往嘴里送。”
如此心大,是怎么登上皇位的。
谢安澜却像是没听见她的数落,直视她反问道:“你在紧张?”
姚昭昭瞬间一怔,下意识地松开手。
她紧张个什么劲,谢安澜要是被毒死了才好,省去她不少麻烦。
“谁……谁紧张了,我是怕你出了什么事儿,我还得去报官,麻烦。”
谢安澜摇了摇头,问道:“你是发现了什么?”
姚昭昭不禁又细细打量起谢安澜,小心翼翼地再度开口询问:“你真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还是找府医看看吧?”
“没有。”谢安澜的语气依旧冷冷淡淡。
姚昭昭目光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来回扫视,在重点部位还多停留了几秒钟。
心中暗自思量,伟哥起效还得一刻钟,现在的药效虽然不如后世,但肯定也没有那么快发作。
其实她的手镯中有能解春药的东西,既然他说没事,那还是别浪费了。
毕竟药用完了需要补,春药只需要发泄出来就好了。
不过现在只有千机手镯还不够,她还需要多一些东西来储存药品。
姚昭昭点了点头正想离开,抬眼间却瞧见陆书瑶带着小丫鬟从廊下穿过,小丫鬟手中捧着食盒。
姚昭昭目光朝着她们消失的方向看了看,尽头应是姚立业的书房。
“你自己去找府医看看。”姚昭昭拍了拍谢安澜的胳膊,“我还有事。”
月色如水,回廊中的烛光撒在青石板路上,姚昭昭放轻脚步,借着回廊柱子的掩护,不近不远地跟在后面。
走到姚立业的院子,身形一闪,又借着月亮门边大树隐藏自己的身子。
不一会儿,小丫鬟端着食盒先离开书房,还带走了书房周围的小厮。
又过了一会儿,两道人影就逐渐重叠在一起,书房内的烛火摇曳几下,竟然熄灭了大半,书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姚昭昭眉头忍不住挑了挑,谁说古人重礼教,这分明比她们玩得还花花。
她瞧了瞧自己略显单薄的身形,暗自掂量起如今的身体条件,顺着大树爬上房顶这事,估计是有点难度。
何况身边还跟着一个人形的监控。
她侧头看向一旁一直跟着她,默不作声的谢安澜。
有求于人总不能态度强硬,好在她这人最好的好处就是能屈能伸。
“我想去房顶。”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商量的意味。
谢安澜双眸微垂,看着她,“去房顶干什么?”
姚昭昭双手不自觉地揪住他的衣角,来回揉搓,也不知道那姚立业行不行,别等她上去都结束了。
她咬了咬下唇,再次开口道:“带我上去吧,好不好?”
谢安澜的表情短暂的空白了一下,下一瞬,身形一动,长臂一伸,将她稳稳揽入怀中。
姚昭昭只觉眼前景物飞速变换,耳畔是微凉的夜风,谢安澜带着她轻巧地在树桩上借力,眨眼间已经落在了书房屋顶。
姚昭昭稳住身形,看了看身边的人。
怪不得少女怀春的对象总是大侠,这也太让人春心荡漾了。
对上谢安澜询问的目光,姚昭昭收回自己的眼神,随后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手指轻轻按在瓦片上,一点点地挪动。
不多时,书房的屋顶被掀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小窗口。
她屏住呼吸,凑近天窗向下望去,还顺手推了一下谢安澜凑过来的脑袋,心中暗道,少儿不宜。
月色下的书房内,弥漫着一股压抑又暧昧的气息。
陆书瑶被姚立业按在了书桌上,她的头朝着墙壁的方向高高扬起,几缕发丝凌乱的散落在脸颊旁边。
裙摆被粗暴的撩至腰间,露出纤细的小腿,眉头紧紧皱着,眼睛半眯,贝齿用力的咬住下唇,试图压抑着口中的声音,脸颊早已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
而姚立业,表面上仍维持着一本正经的模样,藏蓝色的衣袍平整得几乎没有一丝褶皱,若不是腰间那因用力而微微堆起的褶皱,以及那逐渐粗重,难以掩饰的呼吸声,旁人根本察觉不出他此刻正在做着何事。
他目光紧紧锁住陆书瑶,双手撑在书桌两侧,将她困在自己与书桌之间。
口中含糊不清,喃喃道:“书瑶、书瑶……”
陆书瑶嘴里的话被撞得断断续续溢出,似是求饶,又似是娇嗔,声音满是**:“姐夫……你……别……”
姚昭昭趴在屋顶,直呼辣眼睛,在确定了陆书瑶和二叔生米煮成了熟饭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爹娘的危机成功解除,剩下就是二房自己的事了。
正想让谢安澜带着她下去的时候,又隐约听见,陆书瑶口中念叨‘姚朗’两个字,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
再次屏住了呼吸,身子尽量贴近狭小的窗口,手指不自觉地抠着瓦片,想要听清陆书瑶到底在说什么。
就在她刚要继续凑近些,鼻尖快要碰到瓦片时,眼前突然一黑,紧接着整个人被一股力量,稳稳地拉回到一个滚烫而坚实的怀中。
她有些气闷,伸手用力拉下谢安澜捂着她眼睛的手,扭过头,眼中带着询问和嗔怒。
恰好,谢安澜也正神色认真地盯着她,眼神透着警告。
他冲着她摇了摇头,嘴唇无声地开合了一下:“安静。”
姚昭昭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逆反心理,这事关乎她爹,怎么能安静。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部,朝着谢安澜扬起了大拇指:我心中有数。
再次朝着小窗口的地方贴了过去,然而,还没等她稳住身形,谢安澜又迅速地将她拉了回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