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走开啊!我……”姚柔儿爆发出刺耳的尖叫。
话说了一半,‘呜呜呜呜’嘴里就被塞了一颗药丸。
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登时脸色变得惨白,姚昭昭刚一松开她,她立马抠着嗓子眼想要吐出来。
“别抠了,没用的。”
说完也不理会干呕的姚柔儿,转过头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柳青书,你是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
仿佛恶霸模样的女人,让柳青书的冷汗顺着后背淌成了一小股,他微微后退了半步。
什么?
他也要吃?
柳青书的脸也白了白,哆哆嗦嗦的开口,“我不吃,我是你未婚夫,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舌头僵硬地吐出几句话,姚昭昭差点没听清楚,往前几步靠近了些。
蓦地,手腕被谢安澜握住,他的手带着熟悉的温度。
姚昭昭不自觉地晃动了一下手腕,“你干什么?”
谢安澜声音冷得像寒冰:“你别动他,我来。”
他一字一顿地说。
姚昭昭挑眉,“你下手轻一些,别打他。”
谢安澜眯起眼,和姚昭昭对视片刻,那双眼睛中充满了打量。
“要是不小心弄死了,还要费劲地处理尸体。”
他缓缓松开了手,“我有分寸。”
谢安澜靠近,柳青书连连后退。
“你……你们?”
“带二小姐出去。”谢安澜对司武说道。
姚昭昭:“我等你。”
谢安澜:“门口等着。”
“二小姐,咱们还是出去吧,主子下手有分寸的。”司武低声劝道。
姚昭昭蹲在雅间的门口画圈圈。
左右不过是男女那点子事,还有什么是她不能看的。
春宫都一起听了,这个时候矫情个什么劲。
不多时,雅间的门从里面打开了,谢安澜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走吧,回府。”
姚昭昭很想回头去看看,但是被谢安澜按住了头,强硬的带走了。
清荷院。
谢安澜拿着药膏,“手伸出来。”
姚昭昭伸出手,手腕上红肿了一片,是刚刚被姚柔儿推倒时,撞到了桌子腿上撞的。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忍不住开口问,“你把春药喂给柳青书就行了,怎么在里面呆了那么久。”
谢安澜微微倾身,抓住了她的手腕,清清凉凉的药膏涂了上去,手腕肿胀的痛感轻了不少。
“明天你就知道了。以后打人这种事,你让司文和司武去做就行了。”
他又半垂着头,替她吹了吹才放开。
司武哭丧着一张脸,“主子,属下是男人,属下不打女人的。”
谢安澜抬眼看他,冷冷的开口,“我可以把你变成女人。”
司武‘咻’的一下,捂住了裤裆。
“行了,你别吓唬司武了。”姚昭昭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等明日我带着人去捉奸,再让爹爹去皇帝跟前哭一哭,这婚事保准就黄了。”
皇帝再怎么想让自己嫁给柳青书,也架不住柳青书理亏,先睡了她妹妹。
谢安澜看着姚昭昭一笑,开口道:“你去捉什么奸,玉京人也不全是傻蛋。”
“那怎么办?”
“让柳夫人去,她原本就不喜欢姚柔儿,被她当场捉住,姚柔儿还能好?”
“你还挺……聪明的”
迎着他的目光,阴险两个字硬是被她转了个弯。
“阿……哈……”
折腾了一晚,姚昭昭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雅诗退了出去,临出门前还带走了屋内像门神一样杵着的司文和司武。
一时间,屋子内竟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烛火噼里啪啦的声音。
姚昭昭看了看坐她身边稳如泰山的人,回想起了几个时辰前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难道他是打算继续?
虽然他身材很好,但她绝对不是见色起意的人!
“你在校阅中受了伤,怎么不说呢?”
谢安澜放下茶杯,幽幽地抬头,“怎么?我说了你就不对我下毒了吗?”
“什么毒,不过是一点点迷药,是你先对我动手的。”
空气又安静了下来,谢安澜就隔着烛火,垂着眼望着她。
就像是被饿狼盯上的小白兔,姚昭昭率先招架不住了,“你别这样看着我,以后也不准对我动手动脚,下次我可就不是迷晕你了。”
“阿……哈……”
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谢安澜站起身走了过来,一手从她的腋下穿过,一手拖住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去睡吧。”
“喂!都说了不准对我动手动脚!”姚昭昭提醒。
“睡吧。”
谢安澜到底答应她了没有?
算了,等明天早上再好好跟他谈谈这件事。
最终,姚昭昭还是抵不过深深的疲惫感,刚沾到枕头上,头一歪睡了过去。
谢安澜望着姚昭昭的睡颜,在心里斗争了很久,最终还是脱了鞋袜,躺在了她身边。
不能太快了,太快了她会跑的。
人可以先不动,但名分的事情要赶紧定下来。
思考了一会,谢安澜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夜里风冷,身边的人睡着睡着就缠了上来。
似乎是感觉到今日床榻之上有了温暖的活物,她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手指顺着衣裳的下摆探了进去,一路向上摸着。
谢安澜早在她缠上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此刻鬼使神差的没有动。
微凉的指尖沿着腹部一路的探索,很快他就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精心修剪的指甲划过他胸前的米粒,他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乱动的手指停了一会儿,他剑眉轻蹙,手不自觉的攥成了拳头。
身边人动了动,衣服里的手收拢攥成了小拳头,放在了他胸口处,佝偻着腰,曲起一条腿砸在了他身上,大半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
声若蚊呐,“谢安澜……”
轰……
如同天雷勾地火的趋势,将他砸了个眼冒金星。
片刻后,他目光一动,理智回笼,低头看向自己的两腿。
他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慎之又慎地抬起姚昭昭的纤细的身子放在床上,塞了个枕头在她怀中,翻身下床去开门。
守夜的司武见他出来,连忙站起身:“主子。”
“备水。”
司武的下巴差点惊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