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吉米仔酷似古添乐的相貌,陈继武嘴角抽了抽。
这么靓仔的男人,收进武馆的话,搞不好自己的姐妹花不保呀,
他费尽心机才得到方婷方敏这对可人儿,实当作无价之宝,亿金不换。
可不能给吉米仔一丝可趁之机,毕竟其原身古仔,号称“一见杨过误终生”,**女人。
虽然陈继武足够自信,但并不自大。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女人,在思想上会完全不开一点小差,
前世他就明白一个道理,
人没有绝对的忠诚,能不背叛只不过因为筹码不够,或诱惑不强。
给陈万泰一个拒绝暗示,后者立刻心中有数:
“贵社吉米仔资质如何暂且不说,我武馆立场上,不能收。
邓伯先不要着急解释,听陈某说完。
今天拒绝吉米仔,绝非看不起贵社,而是社团中人陈家武馆一向的不收,
因为只要开了这口子,今日收你家和连胜,
明日来洪兴,东星,号码帮,我们收不收呢?
如果全部收了,港岛民众如何看待我们?
如果不收,那不就是看不起他们,一下子站在所有社团的对立面,今后肯定麻烦不断。
所以,不如一开始就一家都不收,希望邓伯理解。”
“这,确实如此。
吉米仔,你也听到了,不是不帮你引荐,而是我们社团中人向来这个待遇。”
听到陈万泰武一视同仁全部拒绝,邓博也不觉冒犯
父亲当先红脸一拒,陈继武作白脸夸一句:
“你气质不凡,或许能走出不一样道路。”
“多谢邓伯,我不怪社团。
也谢武爷夸奖,对社团成员在港岛的所作所为,我深表惭愧,请相信我的初衷只想做生意,没做什么坏事。”
听到陈继武不接纳他,吉米仔没有怨怼,依然作出感谢。
不愧未来能得到内地认可,连庄和联胜的人,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颇有气度。
陈继武开始有点欣赏吉米仔:“那你也无需如此自谦,你之样貌,我心甚喜,
准备给你一份机缘,但有个条件……”
“武爷您说,我肯定全力办到。”
见有转机,吉米仔顿时大喜。
“你若能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女子,结成同心生死约,
我可以传授你一套,夫妻合练的剑法。”
“什么!”
对于陈继武突兀的条件,吉米仔,邓伯都极为意外。
“怎么,你们不相信我有一套夫妻合练的剑法?”
老演员陈继武又问出这句话。
“相信,我绝对相信武爷。今后一定找一个相爱的女人,娶她做妻子。”
机缘就在眼前,吉米仔可不会放过,立刻表态。
他非常清楚眼前的陈继武究竟有着怎样的实力,
堂堂五万人的合联胜大社团,面对他竟不敢有一丝反抗之心,
说要公道,就家法了官仔森!
要知道当时,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证明官仔森谋杀,有且只有陈继武亲口作证而已,
可即使这样,邓伯,串爆,冷佬等叔父辈,却都选择相信陈继武的说辞!
这是何等强大的威慑力,和江湖排面!
“嗯,加油吧少年。”
见到吉米仔头顶出现一团金色能量,陈继武点点头,稍作鼓励。
等其化入自身,流转周天,汇入丹田成一套运气使剑之法。
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即刻命其名为玉女素心剑法!
“多谢武爷鼓励。”
吉米仔一脸激动,比被社团抬一个辈份都要开心。
见他恭敬又崇拜的模样,陈继武没有再说什么,缓缓端茶品一口。
这下,邓伯几人立刻明白他的送客之意,提出告辞。
陈万泰也不做挽留,只送一众人到门口,算予充分尊重。
带英王城,伦敦,白金汉宫,
牛津大学计算机教授亚历克斯.则特尔,满脸郑重禀报女皇:
“陈方汉字拼音输入技术可重复性被牛津大学测试通过,方敏有真才实学,陛下是否要我招收她为学生?”
“本君有意让你招两个学生,即方敏外,加一陈继武。”
“男学生吗,难道是方敏的男朋友?”
亚历克斯一心专业,对于现实中的八卦新闻知之不详。
“是的,却不仅仅男朋友,陈继武还是陈方拼音另外一个发明人,
或许,他才是真正的发明者,
神奇的东方男人,向来有爱护自家女子的传统,有可能把独创的陈方拼音变为两人共同研发。”
“原来如此,那臣全听陛下圣旨。”
挥退牛津大学教授,女皇面向丈夫菲利普:
“由于特殊的历史原因,牛津大学伸出橄榄枝,陈方两人或许不会领情,
但本君还有一策,肯定可以达到示好的效果,亲王可知是什么?”
“这个臣不能揣测,请陛下直接告知。”
面对女皇展示智慧的时候,菲利普知道自己最好显得愚钝。
“确实有点为难你。本君准备特赦方敏之母罗慧玲,让她感念带英人性化的法律和本君的恩德。
这样即使到了97年,她们也会移民我们一方。”
伊丽莎白眼底冒出勃勃野心,上个时代是电气时代,由带英引领,
而二十一世纪,幕僚们判断必然是信息时代。
帝国必须抓住信息时代的机会,再次伟大起来!
域多利监狱,罗慧玲看着报纸上小女儿意气风发的出息模样,心里别提多开心。
“小敏好聪明,武仔也好棒,你们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没有看错。”
“婷婷也努力的,不仅写小说,还会唱歌,竟然可以和陈百强合作呢,
童话吗,不知道好听不好听哦。”
目前童话没有专辑,即使有,监狱还不会允许她听流行歌曲。
赤柱监狱,丁蟹同样看到报纸上方家的信息,愤怒得猛砸饭桌,引得管教呵斥,才罢休。
“现在方家女儿个个出息,我丁家三个儿子死的不明不白,唯一的儿子远逃去湾省,好不凄凉,老天爷你真不公平啊!”
“兔崽子陈继武,都是你害的,等我出去,绝对找你报仇。”
心头狂怒,饭量大增,一会功夫,两大碗米饭吃完。
还要加饭,被管教制止。
“你也针对我……”
愤愤不平中,丁蟹意识还算清醒,收回要打人的手。
下午三点左右,有人来探望他,
“江承宇律师,这次是不是我的案子有新发现?”
“新进展没有,可我有个情况告诉你,三天前有个无期徒刑的犯人走出了监狱,他得了癌症。”
江承宇不能说的太明白,举了个例子。
“人家得癌症,出去就出去了,我又没得……”
说到这,丁蟹眼睛一闪,似乎明白江承宇的意思。
“不知道谁这么倒霉,出去一个人也活不久,他家有亲戚来接他吗?”
“人家有儿子送终的,还有贵人相助,饿不死,只不过病得严重了点。”
见丁蟹似乎明白了,江承宇继续隐晦说明情况。
“那确实可以出去。”
丁蟹开始考虑如何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