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制之争 第41章 创新图强

人民路上，一辆奥迪轿车风驰电掣，活像屁股着了火。开车的小汤听着小曲儿，眉飞色舞，心里盘算着在红灯亮起前，像一阵旋风般冲过路口，还能顺便跟程总炫耀下自己的车技，想着想着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眼看到了路口，绿灯还在慢悠悠地闪着，小汤脚底一踩油门，车子箭一般冲了出去。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信号灯像被施了恶咒，原本慢悠悠的闪烁瞬间变成疯狂抽搐，紧接着 “啪” 的一声，毫无征兆地变成了红灯。

小汤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大张，能塞下一个鸡蛋。慌乱中，他条件反射地一脚把刹车踩到底，那力度，仿佛要把刹车踏板踩进地里。伴随着轮胎与地面的尖锐摩擦声，整个车像一头被绊倒的公牛，剧烈地向前倾。

后座上的程浩然正闭目养神，做着灯具市场项目成功的美梦，突然这一撞，他整个人像炮弹一样被弹射出去，“砰” 的一声，脑袋重重地磕在驾驶座靠背上。程浩然眼冒金星，七荤八素，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扯着嗓子怒吼：“搞什么鬼！不想干了是吧！”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活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小汤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手脚都开始微微颤抖，结结巴巴地说：“程…… 程总，对…… 对不起，这信号灯突然发疯，我真的没料到……”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观察程浩然的脸色，心里七上八下，像揣了只兔子。

程浩然大口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抓住座椅扶手，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狠狠地瞪了小汤一眼，撇了撇嘴说：“小汤啊，你开车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老司机了，咋还整出这么个让人胆战心惊的事儿呢？”

小汤低下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声音带着哭腔：“程总，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就是车飞出去，也不让您受一点惊吓！” 此时，周围的车辆纷纷鸣笛，像是在给这场闹剧添油加醋。

程浩然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好的，我感觉还不错，没有受什么伤。但是，我们现在究竟在哪里呢？” 刚才那一下撞得他脑袋昏昏沉沉，完全搞不清车子停在了哪儿。

小汤一听这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挺直腰板，语速飞快地回答：“程总，我们现在位于人民路和海安路交汇处的十字路口。只要我们继续向前行驶，通过这个路口，就能到达展良起经理所管理的四方商场了。” 他暗自祈祷，希望这及时又准确的回答，能让程总把刚才的不愉快抛到脑后。

“哟呵，我懂啦！咱这被安排在这停车，指定是展经理想咱想得紧，盼着咱去他那儿歇脚呢。行嘞，那就顺应这天意！” 程浩然嘴角一勾，半开玩笑地说道，那语气就跟讲段子似的。这话一出口，小汤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了下来，不得不佩服程总这幽默感，关键时刻总能把气氛拿捏得稳稳的。

“这样哈，咱就在这儿盯着信号灯，等它一变绿，麻溜儿地继续赶路，然后去展经理的商场瞅瞅。” 程浩然一边说着，一边还比划了个出发的手势，给小汤安排得明明白白。

“好嘞好嘞！” 小汤眼睛一亮，欣然答应，那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兴奋劲儿，仿佛已经看到商场里好玩的东西了。

可谁能想到，信号灯跟故意作对似的，迟迟不变绿。就在两人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救星来了 —— 交警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般赶到，麻溜地开始疏导起交通。小汤一脚轻踩油门，他那辆锃亮的奥迪轿车，像条灵活的鱼儿，缓缓穿过那拥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似的十字路口，朝着四方商场的方向欢快地驶去。

终于，他们抵达了四方商场。好家伙，这门面简直焕然一新！金色的 “四方商场” 四个大字，就像四个闪闪发光的小太阳，被精心镶嵌在门头正中央，在阳光的轻抚下，那叫一个熠熠生辉，老远就能瞅见，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几盏小巧精致的射灯，像几个忠诚的小卫士，恰到好处地对着这四个大字，为整个门面增添了一种独特的美感。

程浩然站在商场门前，只觉眼前一亮，那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都被重新上了色，焕发出新的光彩。

而此时，展良起早就收到了程浩然要来的消息，好家伙，他拉着支部书记孙淑英还有店长，脚底生风般急匆匆赶到门前，就盼着用最热烈的方式迎接董事长和总经理大驾光临。

展良起脸上笑开了花，热情满满地伸出手，和程浩然紧紧握在一起，随后就麻溜地介绍起商场新上任的店长，那股子热情和诚意，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得到。

在展良起的热情引领下，程浩然迈着轻快的步伐缓缓步入商场内部。这一进去，好家伙，里面的一切都井井有条，和之前相比，简直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商场内的全体售货员，一个个身着统一的店服，站得那叫一个笔直，就跟训练有素的士兵似的。见到程浩然进来，齐刷刷地用最标准的礼仪问好，那场面，别提多震撼了。这一声声问候，让程浩然心里暖乎乎的，那种被尊重的亲切感，一下子就涌上心头。

再往里走，程浩然发现商场一半的传统经营商品区，已经摇身一变，成了自选超市的模样。货架上各种商品琳琅满目，摆放得整整齐齐，那叫一个美观大方，眼睛扫过去，就像欣赏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心情愉悦，仿佛瞬间置身于一个满是选择和便利的购物天堂 。

嘿，再瞅瞅另一半区域，那可就像被施了神奇魔法一样！经过一番精心捣鼓和设计，摇身一变成了个活力爆棚、欢乐满溢的游戏娱乐厅，简直就是快乐星球在现实世界的 “分球”！

一进去，好家伙，各种游戏设备就像一群调皮的小精灵，迫不及待地要拉着你一起玩耍。刺激的赛车模拟器，坐上去就感觉自己是 F1 赛道上的顶级车手，风驰电掣；摩托车竞速游戏呢，仿佛能听到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下一秒就要冲破屏幕；精准的射击挑战，让你瞬间化身神枪手，百发百中不在话下；动感的跳舞机，那节奏一响起，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跟着摇摆，好像自己是舞台上最靓的仔；还有那模拟真实飞行体验的飞机驾驶模拟器，开着它就感觉自己能征服整个蓝天，啥波音、空客都得靠边站；更别提那些五花八门的运动模拟机了，感觉能把全世界的运动项目都体验个遍。

除了这些，好玩的互动项目更是多得像天上的星星。球类游戏，拍着球就觉得自己是 NbA 巨星，能来个惊天暴扣；拳击挑战，挥出的每一拳都好像能把空气打爆；飞镖对决，盯着镖盘的时候，感觉自己就是神秘的刺客，一镖定乾坤；彩票机抽奖，那手伸出去的时候，心里想着说不定下一秒就能中个几百万，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击打游戏，打起来就像和怪兽在搏斗，越打越带劲；大头照拍摄，各种搞怪姿势一摆，相册里又多了一堆能笑死人的黑历史；智力问答机，回答问题的时候，感觉自己就是最聪明的天才，啥难题都不在话下。

还有那些抓娃娃机，里面的娃娃就像一个个小馋猫，眼巴巴地盼着你把它们抓走；扭蛋机，每扭一次就像打开一个神秘盲盒，心跳都跟着加速；乒乓换奖机，打着乒乓球就感觉自己离大奖越来越近，兴奋得不行。在这里玩游戏，还能抱一堆可爱的小玩意儿回家，简直美滋滋。

嘿，要是你喜欢带点刺激的赌博游戏，这儿也绝对能满足你。百家乐、抛球机、麻将机、轮盘机等娱乐机，排着队等你来 “宠幸”，种类多得就像天上的星星，数都数不过来。

瞧瞧那些年轻人，一走进这个娱乐厅，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头扎进模拟世界里。他们一会儿在赛车模拟器上尖叫，一会儿在跳舞机上疯狂扭动，玩得那叫一个忘乎所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游戏和无尽的欢乐。这可不就是一个梦幻般的游乐场嘛，他们在这儿如痴如醉，玩得乐此不疲，估计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展良起微微侧身，脸上挂着激动又带着几分谦逊的笑容，语气中满是敬意与兴奋，说道：“程总，您看看，咱们这次转型改造太成功啦！吸引了这么多顾客，游戏娱乐厅的盈利数据远超预期，这简直就是商业奇迹啊，多亏了您的英明领导！” 程浩然一边惊奇地四处张望着，眼中满是震撼与欣慰，一边不住地点头赞赏，笑着说：“小展，干得漂亮，没辜负我的信任！”

在参观完展良起的 “战场” 后，在展良起的陪伴和引领下，他们一同前往商场经理的办公室。这办公室面积不大，也就十个平方米，两张办公桌面对面地摆放着，就像两个在对视 “较劲” 的小伙伴。办公桌前放着一个茶几，茶几上一套精致的茶具整整齐齐地摆着，给这狭小的空间添了几分雅致。虽说空间有点拥挤，但整个办公室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物品摆放得井井有条，让人一进来就感觉舒适又整洁 。

展良起跟挖到宝似的，哼着小曲儿，麻溜地给程浩然泡上一壶珍藏许久的 38 年普洱茶。这茶，年份比他俩加起来的岁数都大，品质更是没得说，一打开茶罐，那香气就跟长了腿似的，直往人鼻子里钻，勾得人哈喇子都快流出来，就盼着赶紧尝上一口。

“哟呵，公司大老总居然屈尊来我这巴掌大的小破店，这可是千年等一回的大场面啊！您这一来，我这小店都跟镀了金似的，蓬荜生辉，我展良起简直三生有幸呐！” 展良起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吐槽自己这嘴，平时挺溜的，关键时刻怎么跟生锈了似的，不过这恭维话嘛，该说还得说。

程浩然笑着打量四周，开口道：“你这儿现在搞得有模有样啊，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心里想着，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展良起开启了他那一套洗茶流程，跟表演杂技似的，小心翼翼地把茶叶放进盖碗，然后端起滚烫的热水，慢悠悠地往里倒，动作那叫一个优雅，倒完还不紧不慢地盖上杯盖，就好像在说：“茶叶兄弟们，好好泡个澡，舒展舒展筋骨。”

“老总您可别抬举我了，我就是瞎忙活。” 展良起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不过可不能表现出来，得谦虚，必须谦虚。

等茶叶泡得差不多了，展良起又化身茶艺大师，熟练地把茶水倒进公道杯，还细心地把茶叶渣滓过滤掉，再把茶水均匀地分到几个小巧的品茗杯里。

“程总，您尝尝，尝尝我这手艺。” 展良起满脸堆笑，热情得就像一把火，把茶杯递到程浩然面前。

程浩然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好家伙，先是一阵苦涩在嘴里炸开，他差点没忍住吐出来，不过几秒后，一股甘甜就像救兵一样赶来，瞬间把苦涩给压了下去，嘴里还留着淡淡的茶香，回味无穷。

“这茶，绝了！” 程浩然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接着又话锋一转：“没想到展经理不仅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品茶还这么有讲究，佩服佩服！” 心里却在想，今天这茶是不错，但我来可不是单纯为了喝茶的。

“哪有哪有，我就是爱喝点，提提神，没您说的那么神。” 展良起连连摆手，心里嘀咕，可别把我捧太高，我怕摔着。

“这也是被逼无奈之举！为了实现多种经营，增加收入来源，响应你的改革创新号召啊。至于手续，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是完全合法的。” 展良起先是夸张地双手一摊，脸上带着点狡黠的笑，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调侃了一下，然后拍着胸脯，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那模样就差没写着 “我超靠谱” 四个字了。

“你这多种经营的范围还真是广泛，能不能分享一下你的经验呢？” 程浩然继续追问，身子微微前倾，眼神里透着好奇，试图引导展良起透露更多背后的故事和经营策略，就像一个好奇宝宝，要把所有秘密都挖出来。

展良起那眼尖得跟老鹰似的，一眼就瞧见程浩然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自己的游戏厅，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欣赏，心里就乐开了花，心想着：“这程总，看来对我的游戏厅很感兴趣呐！” 当下也不含糊，猛地一拍大腿，脸上的肉都跟着抖了三抖，眉飞色舞地嚷嚷起来：“程总啊，你是不知道，为了搞这个游戏厅，我可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研究市场的时候，我就跟个私家侦探似的，大街小巷到处乱窜，啥情报都不放过。办营业执照的时候，更是各种门道都打通了，差点没把我累成个狗！后来好不容易和几个南方来的客户称兄道弟，这才把游戏厅给搞起来，可太不容易啦！”

想当初展良起接手四方商场的时候，那可是雄心勃勃，想着大干一场。他绞尽脑汁，把脑袋都快想破了，就为了能多卖点东西。突然灵机一动，把商场改成了自助超市模式，嘿，还真别说，销量一下子就上去了不少。可谁知道，成本就像个永远填不满的大窟窿，怎么堵都堵不住。再加上商场之前遗留下来的一屁股债务，压得他是腰酸背痛腿抽筋，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有一天晚上，展良起心情那叫一个糟糕，耷拉着脑袋，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在人民路的霓虹灯下没精打采地晃悠。正愁眉苦脸呢，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了过来，就像一只大苍蝇在耳边嗡嗡叫，把他的思绪搅得一团糟。他定睛一看，只见一个人慌慌张张地朝他跑过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跑得那叫一个快，就像一群饿狼在追猎物。那人跑到展良起身前，“扑通” 一声就跪下了，带着浓浓的南方口音，哭爹喊娘地叫道：“大哥呀，救救我啊！他们要弄死我呀！” 展良起一听这口音，心里就明白了，这家伙肯定是惹上大麻烦了。他也不啰嗦，大手一挥，霸气地说道：“跟我走，有我在，看谁敢动你！” 说着就把人带到了自己的商场。那几个追的人看到展良起，就像老鼠见了猫，吓得脸色惨白，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得没影了。

展良起把人带到商场里，好家伙，一看这人脑袋上全是血，脸上也糊满了，衣服更是跟从血池里捞出来似的，一片血红。展良起赶紧手忙脚乱地帮忙清洗伤口，又是找纱布，又是找药水，好不容易才把血止住。那人感动得稀里哗啦，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差没抱着展良起亲两口了。展良起一问，才知道这人是搞游戏娱乐生意的。之前来瀛海市和欢乐谷娱乐城合作联营，本来谈得好好的，他出设备，娱乐城出场地，收入五五分成，半年一结算。结果到了结算的时候，欢乐谷那些人就跟变戏法似的，突然翻脸不认人，提出一九分成，他们拿九成，这人就拿个可怜巴巴的零头。这人当然不干了，拒绝之后，欢乐谷就派人来揍他，吓得他是四处逃窜。

展良起一听，心里那叫一个美啊，就像捡到了大元宝，暗自想着：“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老天爷都在帮我啊！” 第二天，展良起就麻溜地把这南方人送到瀛海市有名的友谊康复医院，还慷慨解囊，把所有医药费都给垫付了。等这人康复后，两人一拍即合，立马签订了联营合同。那人负责提供游戏设备和维修，展良起出场地，按四六分成，展良起拿大头。

这人民路，可是瀛海市出了名的第二繁华商业街，一到晚上，那热闹得就跟菜市场似的。在这一片，展良起的名号那是如雷贯耳，谁不知道他背后有黑道的人给他撑腰。自从他在这开了游戏厅，生意火爆得简直要爆炸，每天的收入就像长江水一样，滚滚而来。四方商场也跟着沾光，越来越兴旺，以前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惊掉了下巴。

程浩然坐在一旁，始终保持着专注的神情，身体微微前倾，认真聆听展良起的讲述，时不时轻轻点头，目光中满是尊重与认可。听完后，他由衷地赞叹道：“展经理，您这商业头脑和魄力，实在是令人钦佩！能把生意做得如此风生水起，背后的艰辛可想而知，真是不简单呐！”

两人越聊越投机，从商业策略聊到市场动态，又从市场动态聊到人生理想，那是无话不谈。不知不觉，太阳都偷偷下山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程浩然看了看手表，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便礼貌地站起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展经理，今天与您交谈，真是让我收获颇丰，聊得太畅快了！改日我做东，咱们再好好聚聚，继续讨教！” 展良起也笑着点头：“好嘞，程总，随时欢迎来指导工作！”

“小吴，麻溜儿地把办公室拾掇拾掇，我得送程总离开啦。” 展良起一边像个小跟班似的，紧紧跟在程浩然屁股后头往门外走，一边扯着嗓子下达指示，那模样，就差没写着 “我是贴心小助理” 了。

“明白嘞！” 一个长得跟朵出水芙蓉似的小姑娘，俏生生地站在办公室门口，声音不大，却脆生生的，跟敲了下银铃似的，清晰地回应了展良起的吩咐。

程浩然和那小姑娘擦肩而过的时候，冷不丁地像脖子抽筋了似的，脑袋一扭，目光跟探照灯似的，在小姑娘身上 “唰” 地扫了一遍。

嘿，这小姑娘可太有看头了！一张鸭蛋脸，眉毛弯弯的，跟凤凰的羽毛似的，眼睛又大又亮，跟两颗黑宝石似的，那小嘴，跟刚摘下来的樱桃似的，粉嫩粉嫩。皮肤光滑得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再瞧她身上，穿着一条白得像雪一样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悠，就跟跳舞似的，把她那苗条的小身段勾勒得那叫一个完美，整个人看起来清新得就像春天里的第一缕微风，靓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展经理，您这眼光可太毒啦！从哪儿淘来这么一位吸睛的员工啊？” 程浩然嘴角一勾，半开玩笑地调侃道，那语气，就好像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这是吴莹的表妹，叫吴倩倩。您要是瞅着顺眼，我把她调到你身边，专门给您服务呗！哈哈！” 展良起一听，立马见风使舵，跟个机灵鬼似的，那奉承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他可太擅长讨好上级这一套了。

“吴莹的表妹？那可不行，咱公司可不能搞裙带关系，两个人不能在同一个单位工作。” 程浩然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果断拒绝了展良起的 “好意”。

“看来你跟吴莹和唐海龙他们关系铁得很呐？” 程浩然话锋一转，突然抛出这么一个尖锐的问题，那眼神，就像一把手术刀，恨不得把展良起心里的秘密都给解剖出来。

这问题一出口，展良起就感觉自己像被架在了火上烤，这问题简直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接吧，怕烫着自己，不接吧，又怕得罪这位大领导，一时间，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跟个调色盘似的。

“还… 行… 吧。” 展良起结结巴巴地回答，那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眼睛还滴溜溜乱转，一看就不想过多透露他和吴莹、唐海龙之间的关系，心里肯定在想：“这可千万别把我给卖了呀！”

走着走着，程浩然冷不丁地来了一句：“最近，市商务局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里全是对我个人品德的诽谤和中伤，说我有严重的作风问题。这信看得我火冒三丈，心里堵得慌。可靠消息说，这信很可能是唐海龙干的。你最近有没有听到啥风声？” 程浩然这问题问得那叫一个直截了当，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展良起的心理防线，就盼着从他嘴里撬出点有用的线索。

展良起一听这话，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个不停，那模样，活像个正在高速运转的小算盘，心里似乎在天人交战，想说点啥，可又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嗓子眼，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他这点小动作，哪里能逃过程浩然那双老鹰般锐利的眼睛。程浩然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抹看似温和的笑容，和声说道：“看来展经理对这事心里有数啊？有啥就说出来，我信你，也愿意听！” 一边说着，还一边给展良起递过去一个充满信任的眼神，就盼着能让展良起彻底放下防备。

展良起心里那叫一个纠结啊，就跟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似的。把和兄弟们之前预谋好的事儿抖搂出来吧，那不得被人戳脊梁骨，说他不讲义气，以后在道上还怎么混？可要是憋着不说，眼瞅着这个能亲近领导、获取信任的大好机会，就得像煮熟的鸭子 —— 飞了。

“哎呀妈呀，这可咋整！” 展良起在心里直抓狂，他可不是个甘愿在这巴掌大的四方商场里蹉跎一辈子的人。他心里揣着大梦想呢，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雄鹰，眼巴巴地望着外面广阔的天空，渴望着有一天能振翅高飞，去实现自己那些宏伟得不像话的蓝图和志向。

思来想去，展良起一咬牙，一跺脚，心说：“不管了，富贵险中求！” 决定不再磨磨蹭蹭，趁着这热乎劲儿，把之前和段瑞光他们精心捣鼓的局一股脑全倒出来。嘿，他这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接着圆那个大得没边儿的谎。

你说这商人呐，撒谎就跟吃饭喝水似的，都快成他们的本能了。也难怪社会上流传着这么个说法：十个商人九个 “虚”，嘴里没几句实打实的话。

现在问题来了，他还得接着给程浩然编瞎话，可这谎，又该怎么个编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