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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沦为通房,怎么夫君给我披凤袍 第87章 唤声阿渊听听

作者:惊蓝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04 10:03:39 来源:小说旗

雪棠一怔,立刻摇头道:“二爷误会了,妾怎敢吃醋,妾只是随口一问。”

为人妾室者,最忌善妒。雪棠可不想让自己沾染上这吃醋二字。

可这话落在裴知予耳中,便多了许多不清不白的意味。

不敢,而非不想。

裴知予眸光沉了沉,难得耐心,将他和李玉蓉曾经定过亲的事在纸上交代了几句,给雪棠看。

“当初是姨母做主定的亲,我与她私下不过见过几次而已。退亲之后,更是不曾来往。”

雪棠抿唇:“这是二爷的私事,二爷不必对妾解释得这般清楚。”

少女眉眼低垂,纤长的羽睫如蝴蝶般簌簌地眨动。

裴知予喉间微动,眼眸不觉深邃了几分,他搁下笔,伸手把雪棠拉进怀里,在她腿上慢悠悠地写下字来,回答她方才的问题:“渊,是我的表字。”

顿了顿,裴知予指腹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你若喜欢,往后可唤我阿渊。”

意识到裴知予写的字句是何意后,雪棠的心跳蓦地快了一瞬,她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脸去,低声道:“二爷,这不合规矩。”

“我说的话,便是规矩。”裴知予径自抱起雪棠,转身朝床榻走去。

男人的兴致来得很快,高涨的**如汹涌的暴雨,将雪棠沉沉笼罩,挣脱不得半分。

顾着她有着身孕,裴知予并未行事,只是克制地一遍遍吻过她娇嫩白皙的肌肤,粗粝的手掌抚摸过她盈软的腰窝,将她身上的滋味尝了个遍。

雪棠脚尖绷紧,紧紧抓着身下的床褥,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烫过她微微发红的耳廓,激起一阵难耐的痒意。

她感觉到裴知予的指腹划过她的雪峦,慢悠悠地写道:“唤声阿渊听听。”

雪棠的心跳得厉害,她抿了抿干涩的唇,顺着裴知予的意思,很轻很轻地唤了声:“阿渊。”

裴知予似乎满意了,冷峻的脸上少见地露出了一点笑意。他动作利落地脱了衣裳,露出精壮的臂膀和线条分明的腹肌,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展露在雪棠眼前。

裴知予俯下身来,让雪棠盈润的朱唇碰过他身上的伤疤,从腰腹到胸膛,再到脖颈。

那地方抵在雪棠身上,显然有些按捺不住的意思。

雪棠默了片刻,试探着说道:“要不这个孩子还是不留了吧?这样妾也好服侍二爷。等二爷日后娶了妻……”

听见这话,裴知予不悦地皱了皱眉。

“往后不许再提娶妻之事。”他用了些力气,惩罚似的,在雪棠身上写道,“只要你安安分分地待在我身边,我自不会亏待了你。再胡思乱想,我便要罚你了。”

说罢,裴知予没有再给雪棠开口的机会,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

丞相府。

正堂里,沈语柔正同苏夫人、沈临风一同用饭。

那日崔老夫人派了孙娘子过来教习她房中之术,沈语柔几番推脱未果,最后还是咬着牙学了两日,可谁知裴行焉非但不顺着她给的台阶下,反而越发荒唐起来,竟整夜整夜地宿在外头,在勾栏院里肆意享乐。

沈语柔面子上下不来,索性一得了空就往丞相府跑,反正待在东院也是平白受气,那满院的娇俏丫鬟,看得沈语柔一日比一日心烦。

苏夫人得知此事后,忍不住不轻不重地斥责了沈语柔几句。

“崔老夫人就两个孙子,二爷那样子一时半会又是娶不得妻的,想抱孙子,自然只能盼着你这头了。你如今已经是侯府的媳妇了,哪能三天两头地就往家跑,叫外人瞧见,还不知要怎么议论呢。”

沈语柔夹了一筷子排骨放进嘴里,委屈地嘟囔道:“我何尝不想早些怀上孩子,分明是行焉哥哥他不愿与我同房,总觉得外头的女子更能让他快活……”

沈语柔忿忿地低下头去,不再说了。

见她这样,苏夫人也不好说什么重话,只能叹了口气道:“当初定亲之时,满京城的儿郎任你挑选,是你自己选了裴家大公子,如今却又对他百般不满。”

沈语柔闻言,顿时更委屈了:“母亲若是看见他是如何待我的,便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是,当初是她自己选的裴行焉不错。

可那时她才被认回相府不过几日,对京中世家子弟并不了解,自然是想着哪家的门第高便嫁哪家。后来她满心沉浸在即将要成为侯府大夫人的喜悦中,并未过多费心去探听裴行焉私下的人品。

未成婚前,裴行焉对她满心体贴,几乎是百依百顺,哪知道等她嫁进侯府,裴行焉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以前对她的那些好,全都是装出来的!

苏夫人握着木箸,自言自语道:“如今想来,二爷虽然身有残缺,但性子却比行焉要好上许多。”

裴二爷何等尊贵,那是天子眼前曾经的红人,为大周立下赫赫战功的年轻将军,竟肯在旁人面前屈膝,为一个低贱的小妾穿上鞋子。而裴行焉,对沈语柔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别说关心了,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苏夫人不由喃喃道:“若是当初把你许给裴二爷……”

“母亲!”沈语柔蓦地提高了声调,“女儿断断不会嫁给一个残废!”

“好了好了。”一旁的沈临风见状,连忙打起圆场,“妹妹回家便是图个清净,母亲就别说她了。”

这时,一个丫鬟在门外禀话道:“夫人,景王殿下来了,说是有话想问夫人。”

苏夫人一怔:“景王?”

景王一向幽居王府养病,极少出门,与丞相府更是从未有过往来,为何突然亲临相府?

“请景王去前厅稍坐……”

苏夫人话还未说完,便听见一阵脚步声从那丫鬟身后传来。景王久病苍白的脸上噙着薄怒,因走得有些急,他止不住地咳嗽了几声,才大步迈进屋中。

苏夫人连忙扯着沈语柔站起身来,沈临风也急忙起身,一家人恭敬地朝景王行了礼:“见过景王殿下。”

“这……殿下突然来访,不知所为何事?”苏夫人小心翼翼地说道,“臣妇不知殿下要过来,这里还未来得及收拾,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景王显然没心思和苏夫人废话,只将一枚半碧半白的平安扣递到苏夫人眼前,冷声问道:“这东西,苏夫人可认得?”

苏夫人愣了愣,这物件她自然认得,这是老夫人的家传之物,听闻是用琼州玉矿中采出的珍贵宝玉所制,玉色天成,世间罕有,这样好的宝贝,老夫人连她都没舍得给,在雪棠十二岁生辰那日,亲自送给了雪棠,愿她岁岁平安,年年无忧。

可是这平安扣,怎么会在景王的手中?

苏夫人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攥紧了衣袖,强装镇定地说道:“臣妇隐约有些印象,不知这东西殿下是从哪儿得来的?”

景王冷笑道:“你女儿身上的东西,你竟都不认得了,怪不得能做出如此绝情之事!”

那日与雪棠在金樽阁一别,景王心里便一直惦记着雪棠,想着不知何时才能再碰见她,于是一连几日,他闲来无事便去长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今日他碰巧进了一家衣裳铺子,那铺子的老板看见他腰间系着的平安扣,很是惊讶,说这曾经是相府沈小姐贴身戴的东西,她以前常来这里买衣料,所以他记得格外清楚。

想起雪夜里少女瑟瑟发抖走在路上的单薄身影,景王怒不可遏,险些牵动旧疾,咳了血。

好啊,原来丞相府对外宣称将那位假千金送去乡下养病,不过是杜撰出来的谎言,亏得陛下听说了这件事,不仅在朝堂上对沈衡和苏夫人的善心大加赞赏,还差点许了苏夫人一品诰命的封号。

他不顾张宗的劝阻,立刻命人备了车轿,赶来了丞相府。

苏夫人闻言,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殿下,这其中是否有所误会……”

“误会?”景王冷冷道,“那夜本王亲眼看见沈姑娘独自一人走在雪里,孤苦无依,冻得昏倒在街头,苏夫人这话,是说本王眼瞎看错了吗?”

“臣妇不敢!”苏夫人连忙跪了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那晚雪棠被赶出相府后,竟会被景王遇见,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解释。

“到底是自幼在你身边养大的姑娘,纵使并非你亲生,也有十几年的母女情分在,你们为何要如此狠心?”

景王动了气,猛地咳嗽了几声,张宗连忙递上帕子,景王虚弱地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丞相身为朝中重臣,做出这样的事来,有失德行,难以为群臣之表率。此事本王自会知会陛下,请陛下定夺。”

苏夫人眼睫一颤,瞬间慌了神:“殿下,您有所不知,并非是臣妇与相爷心狠,是她、她心思歹毒,妄图害死臣妇的亲生女儿不说,还气死了老夫人,臣妇气急了才把她赶出去的……”

心思歹毒?

景王几乎要气笑了。

那样一个温婉柔顺的姑娘,怎么到了苏夫人口中,就成了坏事做尽的恶人了?

景王懒得再与苏夫人争辩,见她承认了此事,也不再多留,朝张宗摆了摆手,示意张宗扶着自己离开。

待景王的身影消失在前院,苏夫人身子一软,双目无神地坐在了地上,喃喃道:“景王怎会知道这件事……这该如何是好?”

她已经失了诰命夫人的封号,这倒不打紧,要紧的是沈衡的丞相之位。当今陛下最重仁义孝道,即便景王的生母曾与先皇后颇为不睦,但陛下还是十分疼爱景王这个弟弟,兄友弟恭,是为天下之表率。若这事传到陛下耳中,陛下哪里会理会其中细枝末节,定会勃然大怒……

苏夫人不敢想。

沈语柔连忙过去扶起苏夫人,安慰道:“母亲先起来,等父亲回来,让父亲想想办法。”

此刻沈语柔的心里也是慌的,若景王要彻查此事,难保不会查到当年老夫人的死其实是她派翠春去传话所致,与雪棠并无干系。

倒是一旁的沈临风,不悦地哼哼了几声:“那平安扣以前她日日贴身戴着,怎会出现在景王手中?说不定她早就私下里和景王有了什么,这是想借着景王的手来报复咱们呢!只是不知,若是裴二爷知道雪棠背叛了他,和别的男人有染,会作何处置?”

他可是听闻那位裴二爷是个极不好惹的主儿,先前寥寥几次见面,他便感觉到了裴知予身上的阴戾肃杀之气。如今裴知予正宠爱着雪棠,要是这时候得知雪棠与景王私相授受,以裴知予的脾气,说不定会一时暴怒处死这个贱婢。到时,即便景王欲问罪于他们,也是死无对证。

思及此处,沈临风心中便有了主意。

“母亲宽心,此事就交由我来处理。”

……

侯府西院。

从裴知予的卧房出来后,雪棠便一直在后院的小园子里忙活着。眼见着是初春了,天气一日日地暖和起来,她种下去的花种,也隐隐冒出了细小的芽尖,看得雪棠心中十分欢喜。

起初雪棠只是想种出南星花来帮着治疗裴知予的哑疾,后来她渐渐也从种花这件事上寻到了乐趣,忙活得满头大汗也乐在其中。

顾着她如今有了身孕,裴知予便吩咐绒花帮着她做些琐碎的粗活。两人干完活时,天色已经黑了。雪棠回偏房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然后才去了裴知予房中。

桌案上点着烛灯。

裴知予只穿着贴身的衣袍,正借着烛火的光亮,看着手中的一封信。

雪棠知道,即便裴知予如今已经不再去军营,但军中若有什么事,赵平都会写信告知裴知予,有做不了主的事也会请他拿主意。所以见裴知予在读信,雪棠并未多想,安静地走了过去,想替他磨些墨。

可等走到桌案前雪棠才发现,裴知予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攥着信纸的手用着力,泛起可怖的青白。

雪棠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默默低头做着自己的事。

大约是军营里出了什么事吧。

雪棠正想着,眼前却忽然闪过一片模糊的白光,裴知予把那张信纸扔到她面前,眸色阴鸷地盯着她。

雪棠愣了下,不明所以地将那张信纸拿了起来,等她看清那纸上写了什么,瞬时心口狂跳。

“二爷明鉴,妾与景王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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