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蜷缩起来,握成了一个拳头。
“小叔叔,我害怕。”
“害怕什么?”
男人温暖的掌心将她的拳头包裹住,低沉暗哑的嗓音从她耳边掠过。
因为被蒙上了眼睛,周围的声音在黑暗中随之放大。
“怕我*你吗?”
菀菀顿时身体紧绷。
可能因为他靠的很近,她先是闻到了酒味,随后才是他身上的乌木沉香。
“您喝酒了吗?”
“嗯,喝了点。”
男人说话的调子懒懒的,带着醉酒后的颗粒感,在黑暗中放大了,听起来格外的性感。
“应酬了。”
“您好久没回来了。”
听出她话里话外的抱怨,男人突然低低的笑出声。
“想我了?”
她垂下头,说:“没有。”
“好孩子是不撒谎的。”
她继续坚持,说:“没有。”
男人没再说话。
菀菀不知道他在干嘛,只能追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把这个领带拿下来?”
“乖,不拿。”
“……”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刚才的问题?
她脸一热。
二十三呢,谁不怕呀……
菀菀手心都在出汗,咬着嘴唇小声答复:“是。”
鉴于她的老实回答,他并没有过多的为难她。
而是突然将她拦腰抱起,菀菀无声的缩在他怀中。
心中数着脚步。
方位她判断不出来。
但是感觉脚步一直在下沉。
直到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菀菀的身体陷入了柔软干燥的被子上。
空气里有几秒钟的静谧。
虽然菀菀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感觉男人那炙热发烫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让她如坐针毡。
男人的手掌落在了她的后脑上,将那领带打了的结解开。
她抬手用手背捂住眼皮,再慢慢的眨了眨眼,等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暗度后,才睁开了眼睛。
霍烬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西装外套已经被他脱掉了,也不知道扔哪去了。
他身上只剩一个黑色的西装马甲和白色的衬衫,扣子被他解开了三颗。
凸起的喉结和性感的锁骨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
黑色的西裤质感极好,下垂弧度笔直挺阔,将他两条大长腿包裹起来。
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的皮鞋。
他整个人是逆着光站着的,鼻梁很高,阴影将他的脸部轮廓勾勒的立体分明。
她被他那直白又强势的目光看的耳根渐渐红了起来。
“小叔叔,这,这里是你的房间吗?”
男人很淡的牵扯了一下唇:“是我们的房间。”
这……这是房间吗?
光线很暗。
却能让她看清楚周围的摆设。
有很多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你身上的睡衣很可爱,是你平时喜欢的风格吗?”
她听到了男人的夸赞。
“是。”
她低声答复。
是前几天见他不回家,她直接拿他的黑卡去刷卡泄愤的时候买的。
一条粉白相间的睡裙,图案印花是比较幼稚的卡通图案,但料子舒服。
为了睡觉舒服些,她喜欢真空上阵。
此时,在他直白的注视下。
她感觉自己穿了跟没穿一样,在男人面前暴露无遗。
“知道我喜欢什么风格吗?”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发抖:“不知道。”
“你猜猜看。”
“应该……不是我这种类型的。”
“但你胜在听话,不是吗?”
她乖巧的点点头。
男人沙哑慵懒的声线,带着酒醉的微醺感。
“听话,把衣服脱了。”
菀菀脑子瞬间嗡嗡嗡的一片空白。
这……是今天晚上的第一个指令吗?
在霍烬的注视下,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睡衣脱下来。
而霍烬始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眼眸漆黑,像是与夜色融为一体,让她分不清里面的情绪。
睡衣被她放在旁边,少女却发现霍烬似乎依旧没有做出下一步的动作。
在等着她。
她猛然想起什么,他该不会想让她连**也脱掉吧?
显然。
她的推测是对的。
但是**没有发出下一步的指令的时候,那就是**没有完成好任务。
菀菀有些艰难的找回了点理智。
才把**脱了下来。
“宝贝,做得很好。”
他的声音依旧带了淡淡的冷感,可明显比刚才温柔了许多。
她有些无措。
想找个东西遮挡住自己,最后却只能勉强用她的手臂。
霍烬从桌上取来了一个精致的礼盒。
“拆开它,换上。”
她接过礼盒,黑裙子,黑丝,黑色高跟鞋。
还有系着小铃铛的黑色蝴蝶结。
霍烬坐到了床对面的沙发上,低头点烟。
火光乍现,烟雾弥漫。
乌木沉香、酒精、尼古丁、荷尔蒙充斥着整个房间。
在这种强大的精神力压迫下,她几乎丧失语言能力,只能红着脸换上他给的小黑裙。
裙摆很短,堪堪遮住了大腿根。
黑丝很长,刚好抵达了大腿根。
两者在她年轻的身体上默契的达到了某种共识,势必要将她的美丽放大到最极致,也是危险的地步。
霍烬的烟燃烧到尽头。
湮灭的时候,他抬起手,修长的指尖点了点他面前的茶几。
“过来。”
黑色高跟鞋踩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发出了沉闷的步伐声。
一步、两步、三步。
慢慢的靠近了他。
直到她坐在了冰凉的玻璃桌上。
男人的声音很淡,“做得很好。”
得到男人的夸赞,她心里却突然有一种莫名的雀跃感。
“需要更换安全词吗?”
她轻轻的摇摇头。
“氧气。”
男人垂眸看她,薄唇轻启,“如果你感觉不舒服,不想继续了,你就说出安全词。”
“我明白。”
霍烬目光深沉,“把***。”
少女的睫毛颤了颤,似乎受到了巨大的震荡般,但她很快的服从了。
第一个巴掌拍下来了。
她几乎是克制的,才没让自己哭出声,但眼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红了。
紧接着……
她乖巧的把眼睛闭上,身体在颤抖。
不轻不重。
却足以让她雪崩。
高跟鞋的鞋背不知何时,已经踩在了男人笔直的西装裤腿上。
细细的鞋跟隔着上等的西服布料陷进肉里。
少女柔软的乌发四散垂落在透明冰凉的玻璃桌上,美得像是一幅精美绝伦的油画。
脑海中没有任何东西。
只有霍烬、霍烬、霍烬!
所有主控类的思绪全部被他从脑中强势驱赶。
只剩下霍、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