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看见她如此卖力的拉拢自己,也只是勾了勾嘴角。
眼神示意云含霜自己可真是帅的太过抢手!
云含霜瞧见他这样一副臭屁的样子,确实无语了起来,但是面对戚宁的提议心中知晓或许这是不用动手的最佳方法,可以将对方的伤害都减到最小。
就凭着他们二人的实力,硬生生闯到地牢,将人再救出来的话,会浪费许多精力。
此刻自己也只能够按捺住心中的不满,将所有的选择权全部都放在萧河手上。
毕竟自己也是依仗着萧河才能够救云月瑶!
常长老还想再开口劝说,要知道,他若是当真同意了的话,那简直就是凌驾他们这几位之上,心中也自然有所不满。
更何况他这么多年为了宗门鞠躬尽瘁,瞧着便可以直接突破之后也能够在宗门的地位更胜一步。
竟然就被这年轻人生生的将自己这么多年的晋升之路给截断了,让他心中如何能不恨?
此时的萧河见厂长老一副愤愤不平,甚至不断出言劝阻试图挑起两人怒火。
萧河毫不犹豫如同鬼魅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双手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此刻的常长老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直接一掌掐住了他的咽喉,当萧河的五指慢慢受力的时候,长长老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此刻就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话太多的人往往都没有任何好下场的!”
萧河面无表情,直接微微用力断了他的脖子,其他的众人见状心中犹如惊涛骇浪一般!
“疯,疯了吧?”
“戚长老,他竟然敢当众斩杀长老!”
“嚣张至极!”
戚宁看见他这副模样的时候,也仅仅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但此刻却也是快速的计算了一下。
常长老毕竟是已经达到化神境界的长老,就算是肉身的力量,也绝非是常人能够撼动的!
如今竟能够轻而易举的被他所秒杀!
这么轻而易举的将他一击毙命,本以为他将这几个长老打到身受重伤,就已经算是拼尽了全力,如今这般可见他之前甚至只是逗着他们玩!
这样的一个强者,他怎么可能还会和他动手,也只能够采用怀柔政策,想要将他拉拢住。
“多嘴多舌,这是他应有的下场!”
戚宁如今的地位可谓算得上是在剑宗如日中天。谁也不会敢说他一个不字!
哪怕常长老一生都勤勤恳恳的为宗门办事,但此刻落得这样下场的时候,也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敢替他声张。
萧河听见戚宁这么说,已经表达了他的立场。
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后。知道自己现在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要把人救出来,但他绝不可能再在剑宗这趟浑水里待的时间过久。
“你若是肯放人的话,就算我不在你文件中圣诞长老,不过我倒是也可以让你的修为能够更进一层!”
萧河长叹了口气,这一次又要让自己辛苦几天了。
戚宁如今都已经达到化神四境的境界,却到了这个境界之后,卡在瓶颈期很长时间!
无论她如何修炼甚至吃灵丹妙药,想要补充灵气试图助自己直接冲破这瓶颈期,可是却丝毫没有任何动静。
这也让他陷入到两难之中!
听见萧河说能够让自己更加精进一层修为,甚至只觉得萧何恐怕是在匡骗自己吧。
眼神当中,甚至略有些充斥着狐疑!
“你当真能够让我的修为更加精进一层吗?我可是如今都已经步入到化神境界的了,这瓶颈期卡的也确实是够久了。”
戚宁都十分清楚,若是他能够直接突破瓶颈期,踏入到化神五境界那胸围实力都会大幅度的增长,哪怕就算是仅仅损失一个长老又有何妨?
“那是自然,不过我现在可是要先看见人!”
戚宁见他这么说之后,心中毫不犹豫并直接大手一挥,亲自带他们到地牢之中。
云含霜听见萧河这么说,此刻翠叶仅仅只是抿着嘴角默不作声,毕竟他也知道萧何的确是有这样的本事。
此刻内心当中,不知为何竟有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萧河直接随戚宁到戚宁剑宗地牢的时候,只看见狭小的空间之内充斥着一股浓浓的**的味道。
还有一股十分浓重的血腥气味!
萧河一直紧紧皱着眉头,到戚宁命人打开的关押着云月瑶的地牢房间。
只见一个少女身形十分单薄,此刻的衣衫早就已经落满了灰尘,甚至脸色也已经有隐隐成了颓败之势。
但是那单薄的脊梁却一直都挺直着!
听到有人脚步声响起的时候,云月瑶也只是嗤笑了一声。
连头都未抬,“你们就算再怎么折磨我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心里都是脏的人,又怎么可能会铸造出更厉害的剑呢?”
萧河听见他这么说的时候,眉头紧锁着,看着他那单薄的身影,身上竟也有道道的疤痕,东顿时也是泛起了一阵心疼。
“是我!”
云月瑶甚至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听见这声音的时候,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想要挣扎着撑起身体十分艰难的看向门口。
每一次的动作都会带动着身后沉重的铁链!
云月瑶想要证实自己并不是出现幻听,真的是萧河的声音!
当他看见萧河身影的时候眼神当中充满着不可置信。
“这……真的是你吗?萧河!”
顿时便觉得犹如一个孩子受到委屈,一般想要冲过去抱住他的身体,但此时沉重的铁链直击禁锢住了她的活动范围。
萧河见状,毫不犹豫走上前去,握住了栓住云月瑶的那根铁链,只是轻轻一捏,那铁链瞬间便直接四分五裂。
云月瑶此刻就犹如一只即将要枯萎的蝴蝶一般。萧何毫不犹豫一把将她抱起来。
云含霜看见自己妹妹,如今被他们折磨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心里也满是心痛!
“早晚有一天玩会报仇!”
戚宁看着云含霜充满着恨意的双眸,内心根本没有任何畏惧。
神色淡淡甚至都有几分不屑。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