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后怕之余,也将那觊觎徐府的先天情况全盘托出。
那人是一位近期才突破先天的新晋先天。
因手下没有能为他收集资源,打理俗事的势力,自己培养一个花费的时间又太多,才盯上了徐府。
张顽点头,这与他猜测的相差无几。
“去联系他吧,告诉他,我明天上午在徐府里等他,要是不来,日后整个丘国都将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张顽用淡淡的语气说着极其霸道的话。
他能理解这位新晋先天的想法,心里也没恼怒,只是对方正好碰上了,他正好拿来杀鸡儆猴。
省得日后还有其他人觊觎玉骨老祖在丘国建立的小势力。
甚至要不是这位新晋先天没有直接用强,张顽都不会给这个先天上门认错的机会。
想要杀鸡儆猴,肯定是真的杀死一只鸡更有效果。
徐家三人一愣,为这份霸道战栗、兴奋。
徐心领命前去处理此事。
张顽又吩咐剩下两人另一件事,“派人去通知小刀堂、清月庵、药园、汤商帮,让他们明天下午过来徐府,我要见他们。”
徐家族长心动一动,他早就察觉到余大人在吴国不只扶持了徐家一个势力,此刻张顽的举动正应证了他的想法。
而过去余大人一直没让他们五个势力接触,可这次赶来的大人,却让他们五个势力齐聚一堂,显然将有大动作。
他不知道张顽此举对徐府是好事还是坏事,兴奋与忐忑,同时在他心中交杂,让他心情复杂。
徐家族长吩咐徐雷剑去联系这四个势力。
自己则陪同在张顽身旁,为他介绍徐家的种种产业。
第二天上午。
徐家后院,中年男子王冶仰躺在地上大口喘息,其神情震恐无比。
王冶翻身站起,一股刺痛从胸口处传来,在那里,一个贯穿前后的血洞显眼无比。
“你……”王冶看着坐在那的张顽,满眼惊恐。
一指!仅仅只是一指!他居然就毫无反抗之力的败了!甚至他感觉,要不是张顽没有下杀手,那一指,完全可以直接碾死他!
“王冶,这一指只是一个小小的惩戒。”
“这一次,你觊觎徐府一事,就算了了,再有下一次,我会把你拍成肉泥。”
王冶咕噜的吞咽口水。
他没想到徐府背后居然真有先天,还是实力如此恐怖的先天。
有这底气,你徐府当时还表现得那般唯唯诺诺干嘛?这不是纯心想坑我吗?
王冶不敢恨一指击败他的张顽,但对徐府却是越发不满。
但他也不敢做什么。
有张顽在,他怕自己刚做点什么,就被一巴掌打死。
才突破先天不久,他都还没好好享受先天武者的快乐,可不想为了区区徐府丧命。
当着徐家三人的面摆平王冶。
看得徐家三人心驰神往。
对张顽越发敬畏。
下午,小刀堂、清月庵、药园、汤商帮四方掌权者都赶到了徐府。
没人敢不来。
徐雷剑前去联系他们时取出的信物做不得假。
四方势力掌权者和徐家族长各自带着两三名心腹,焦躁地坐在大堂里。
都在那传音交流,急切的想知道张顽为什么一改余大人时的常态,将他们所有人召集过来。
对此,他们都有猜测。
既兴奋又不安,才更迫切的想要知道张顽的想法。
直到张顽进来,他们才安静下来。
张顽坐下时,五方势力齐刷刷地起身拜道:“余大人麾下小刀堂、清月庵、药园、汤商帮、徐氏一族拜见大人!”
五方人马各自说着自家势力的名称,乱糟糟的,但合在一起,也颇有气势。
张顽摆手,让众人坐下,开始说起自己召集众人前来的目的。
“诸位掌控的势力都是我家老祖扶持或亲手建立的势力。”
“只是我家老祖不喜管理,才让诸位各行其是,各自为主。”
“但老祖将尔等交到我手里,由我来管理,就不能再像过去那样。”
张顽对着在场众人看了一圈,“我有意整合五方人马,成立一方新势力,你等意下如何?”
说着,张顽先天三重的气息汹涌而出,死死地压在在场武者身上,压得他们心肝脾肺肾都在颤动。
五方势力掌权者都被震慑得心惊胆战。
下一瞬,徐家族长和清月庵庵主月尼同时屈膝半跪道“徐氏一族\/清月庵愿遵从大人指令!”
两人刚说完,就一愣,都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和自己同一反应。
另外三方势力掌权者更是在心里暗骂自己慢了一脚。
连忙半跪表示愿意遵从张顽的命令。
这种时候无论心里怎么想的,同意都是唯一的一条路,这时候稍微迟疑一点,未来都很可能被穿小鞋。
没人敢在这时候犹疑。
张顽面露欣慰,“诸位果然都是忠义之士,没有让我失望。”
“都起来吧,没必要跪在地上。”
张顽不在乎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只要识时务就行。
也省得他动手清理。
主要的事情解决,张顽便让徐家族长搬来美食美酒,一边赏舞听曲,一边与小刀堂、清月庵、药园、汤商帮四方掌权者闲聊,了解他们的具体情况。
一番交谈,张顽发现玉骨老祖建立的五方势力不仅都发展得不错,还各有特色,都在某一方面有着不错成就。
小刀堂弟子实力不错,汤商帮善于经商,药园长于培育灵药,清月庵弟子心性上佳,多为符师、阵法师,徐家则在规矩制度上有着有特别见解。
五方势力整合起来,已经足够凑出一个完善的宗门了。
“看来当初老祖建立这五个势力时,用了不少心思。”
这种情况,显然是玉骨老祖在建立这些势力之初,就在为最后整合它们做准备,不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一天一夜的宴会后,各家势力各自返回,开始为势力整合做准备。
唯有清月庵的人被张顽留了下来。
其他人都神色莫名,清月庵的其他人也是忐忑不解,只有月尼老神在在,似乎对张顽留她下来的目的有所预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