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其他 > 七皇妃 > 第70章 主动出击

七皇妃 第70章 主动出击

作者:尉迟有琴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04 02:05:11 来源:小说旗

第070章 主动出击

第二日清晨,桃夭的烧已经退了,坐在一旁看着妙赏、静思替她收拾行李,外头的马车已经准备妥当,只等送她回去。桃夭一直在想那首《绿袖子》,昨天晚上做梦的时候似乎听到了,那旋律跟三年前萧陌吹给她听的时候一模一样,三年来,她似乎有很多地方吹错了。

这样忍不住又想起萧陌,忽然很舍不得他。

可是,舍不得又如何呢?

萧陌没有舍不得她啊,昨晚怎么回来的她统统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萧陌和夙锦在一起,而她,在他的面前永远只能那么狼狈,或者更狼狈。

桃夭叹了口气,裹着厚厚的狐裘,对躲在她袖子里的鸢尾道:“鸢尾,我们回去吧。”

鸢尾跳到她的掌心里,身上的羽毛已经变作白色,双耳处却还是本色的淡蓝,它啄了啄小女孩的手指,道:“桃子,真的要走么?”

“嗯,要走了。”桃夭点了点它的小脑袋,“你要是舍不得这里的那些好吃的,我们以后有机会再回来吧。”

一个人之所以舍不得一个地方,不过是因为那里有放不下的人舍不下的东西罢了,一只小鸟也会有舍不得的人么?

鸢尾抖了抖羽毛,扑扇着翅膀飞到桃夭的头上:“桃子,桃子,走吧,走吧。”

打开门,哑奴立在门外,身形依旧清瘦修长,气质也越发内敛,那双星眸依旧如远山般淡静,他接过静思妙赏的行李,对桃夭笑道:“公主,哑奴奉命送您回去。”

桃夭点点头。

雪已经停了,可到处都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白,好在那些路被清扫过,她才能走得毫无阻碍,刚刚出花园,就见二哥西陵禄候在那里,似乎在等她。

“小七。”西陵禄看了她身后的哑奴一眼,开口唤道。

“二哥,我走了。”桃夭冲他笑,同父同母的兄妹,因为萧陌,弄得这么疏离。

“好,路上小心。”西陵禄也笑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他想说忘了萧陌,又打住,那个男人是所有疏离的罪魁祸首,他不想在分离的时候仍旧弄得那么尴尬。

桃夭和哑奴从西陵禄身侧擦过去,西陵禄忽然开口道:“等等!哑奴!”

哑奴回头,就看到男人专注地望着他,陡然想起昨夜的事情,哑奴不自禁蹙紧眉头,语气不善:“二殿下有何吩咐?”

西陵禄毫不在意他冷淡的语气,坦然地笑道:“路上小心,小七就交给你了。”

哑奴撇开头,没有回答他。每一次都是这样,不管他对他多么冷漠,这个男人依旧这么死皮赖脸,好似完全看不懂他的故意疏远,西陵家的人,每一个都是如此,不管对方是对是错,认定了就认定了,死都不肯罢休。

哑奴跟上桃夭的脚步,心里却在思量,主人吩咐把她安全地送回无极山,可是主人明明那么舍不得她,却还是要把她送走。

如果没有仇恨,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一个深爱着的人更重要呢?主人从来淡漠,只心系这一个小女孩,为什么不把她留在身边呢?

然而,主人的心思太难测,这么多年来,他始终不曾明白过。

白雪皑皑中,世界都是银白色的,哑奴刚刚把桃夭抱上马车,还没有放下帘子,就听到一阵急急的马蹄声驶过来,来人翻身下马,冲着桃夭的马车拜倒,禀报道:“公主,驸马在别院遇刺,伤势很重,请您过去看看……”

“什么!”桃夭猛地掀开车帘,大惊失色。

哑奴立在马车旁,忽然觉得事有不妥,果然,那个小公主急道:“快,带我去萧梁别院!我要去看看萧陌!”

本来要送她回无极山的马车掉头去了萧梁别院,桃夭急急入了厢房,跑得气喘吁吁,因为冷,口中呼出的白气一团一团,她看到一身白袍的萧陌正坐在桌前,他的左边胳膊被剑划出了长长的伤口,鲜血淋漓,正木然地任由大夫替他诊治,见她来了,既不惊讶,也不询问,只是淡淡地抬眼望了望她。

“驸马,此次又遇刺客,我已派人追查凶手,且已经禀报陛下,请驸马放心。”一旁的益州府尹道,只因萧陌已是西蜀驸马,他们的态度相对从前多少要好了一些。

“有劳大人了。”萧陌漆黑的凤目扫了桃夭一眼,淡漠地应道,那语气听起来像是对刺客的事情并不关心。

桃夭在一旁看了很久,镇定下来,还没开口先咳嗽了一声,鼻尖和小脸还是冻得红红的,她走到萧陌身边,望着他包扎了一圈又一圈的胳膊道:“伤口严重么?疼不疼啊?”

问着问着突然就掉了泪,她自己受伤都还好,却见不得萧陌身上有一点伤口。

萧陌望着她的眼睛,应道:“疼。”

这是他第一次肯回答她的询问,他第一次在她的面前诉苦喊疼,桃夭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抚着他的胳膊,眉头拧在一起,想了想,回头对哑奴道:“哑奴,你去告诉他们,我先不回无极山了,我想再留一段时间,别担心,我会跟父王解释清楚的。”

哑奴眉头微蹙,轻轻点头退了出去。

萧陌唇边泛起微不可察的笑意,可他连她要回无极山的事情都没有询问,好似漠不关心。

几个太医离开萧梁别院的时候相互讨论着,一个摇头叹息道:“萧梁世子手臂上这伤口奇怪得很,虽然口子很深,可那角度倒不像是遇刺,而是自伤啊。”

“有这种事?要不要禀告陛下?他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另一个太医道。

“别。”另一人拦阻道:“毕竟他现在是我们西蜀的驸马爷,你看小公主那么心疼他,陛下又那么宠着小公主,到时候陛下知道了,吃不了兜着走的是谁可难说啊!”

“那,我们就这么不闻不问?”

“这也不好,不如我们去禀报楼太医,他是太医院的首席御医,又是陛下面前的红人,这种事如果由他来禀报陛下,陛下想必不会怀疑。”

“此举甚好。”

众人总算达成了一致。

太医等人离去之后,暖暖的厢房里就只剩下萧陌和桃夭两个人。

桃夭在他面前蹲了许久,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来递给他:“这个护身符你戴在身上,也许会好很多……”

萧陌遇刺,她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来保护他,只好又拿出她贴身的护身符,可是她又担心男人会拒绝她,会把她的护身符再次丢掉。被拒绝的经验,桃夭实在是太多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男人却伸手接了过去,护身符下面垂着两个小铃铛,轻轻一动就发出铃铃的清脆响声,格外的好听。

萧陌没有说话,将护身符握在手心里,漆黑的凤目望着蹲在地上的小女孩,淡淡开口道:“不是说今天要走么?”他的口吻这么的漫不经心,好似根本不在乎。

桃夭还没有从他愿意接受平安符的转变里回过神,只是茫然抬头望着他:“嗯,我是想过要走的。”想了想,她红着脸答道:“只是,我不放心你。”

萧陌轻笑,却看不出喜怒:“有什么不放心的?”他自然而然地把那个小小的护身符收进了怀里。

桃夭有些懵,虽然萧陌的语气还是冷冷淡淡,可是至少他没有再不耐烦,他对她说话的时候口吻真比从前好了很多,他还愿意接受她的护身符……

“我……你受伤了,我不放心……”桃夭结结巴巴道,红着脸低下头去。

萧陌俯视着满脸绯色的小女孩,淡淡道:“那就别走。”

昨天晚上她说的最后一句梦话是,她要走了,她要回无极山,不想再留下来了。

萧陌为此失眠了整整一夜,说不清为什么,他本能地觉得只要她走了,他们之间将再也没有可能,而她,就再也不愿管他的事,当桃夭不再为了萧陌的事情奔波担忧,那么,她就再也不会喜欢他了。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他不会让她走。

现在,事实证明,她真的会为了他留下来,萧陌漆黑的凤目转深,那他受的伤就是值得的。

“我……”桃夭不敢相信地望着面前的男人,他居然会让她不要走,然而只要萧陌说了,她就无法拒绝,只能咬咬唇点头:“好,我不走了。”

她的声音真小,萧陌却听得清清楚楚,微微勾起唇角,他抬起手臂道:“其实伤得不严重,不用担心。”

桃夭“哦”了一声,心里真的就松了口气,腿蹲得有些麻,她想站起来,可是刚刚站起来,左腿像是拉扯般剧痛了一下,她整个人向前栽去,眼看着就要撞到桌角,一双大手将她搂住,往回一带,萧陌的声音低沉:“小心一点。”

桃夭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被萧陌抱在怀里,他受伤的手臂圈着她,另一只手探向她的左腿,蹙眉问道:“腿疼?”

桃夭无法适应他突然而来的关心,更无法适应他这么地靠近,一颗心怦怦地跳,她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弯腰摸了摸左边膝盖,道:“不,没有,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

曾经断了腿,就算痊愈了,也总会留下后遗症,潜意识里会害怕腿再次受伤。

萧陌的凤目微微眯起,看了她一眼又瞥开,淡淡道:“留下来一起吃饭。”

桃夭再次惊讶,咬咬唇点头:“嗯,好。”

十二月,人人都以为长乐公主会离开王宫回无极山去,哪里知道她却不肯再走,祈求西陵王让她留下来,希望能够在王都完成她的十五岁及笄礼。

一时之间,有关小公主爱慕虚荣贪图享乐的传言又四起,说她过惯了宫中的奢华生活,再舍不得回那贫瘠的无极山上去了。

西陵王答应了她,九州第一公主的及笄礼怎么说都应该隆重举办,虽然他厌恶萧陌,却不能厌恶自己唯一的女儿,于是颁下诏书,明年五月长乐公主及笄之礼,届时将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这个消息一出,有人欢喜有人观望,而宛妃则勃然大怒!

“本宫的四皇子成人礼办得那么简陋寒酸,她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凭什么九州都要替她庆贺及笄之礼?!”宛妃把延禧宫里的东西砸得乱七八糟,破口大骂道:“本宫不甘心!不甘心!凭什么太子犯下那么多的过错,二皇子顽劣不堪却还是让他们宗政家执掌西蜀大权?凭什么去西城山修行,却让太子那个没用的东西监国?!”

楼隐沉默地立在一旁,他懂宛妃所有的不甘,也理解她所有的不堪,不过是因为出身卑微,所以一个劲地想要往上爬,奈何她的儿子天生体弱,根本连与别人相争的力气都没有,枉她争了一辈子,却毫无结果。

后宫之争手段固然重要,可是先天的运势更重要,一个体弱的皇子,就算有个再强悍的母亲,就算他本人再怎么文成武就,他也不能继任大统——

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的结局。

宛妃砸够了东西,转而上前抓住楼隐的衣襟,恶狠狠道:“本宫要那个小丫头不得好死!你听明白了么!本宫要让宗政皇后所有的儿女都不得好死!你听清楚了没有!本宫要让他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楼隐的琥珀色眸子转深,薄唇抿紧,抬手将宛妃的手从衣襟上拽下来,青衫轻轻一拂,宛妃便跌出很远,额头重重地撞在椅子上,鲜红的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比眉心的五瓣梅花还要明艳。

宛妃摸着额头的鲜血震惊地望着面前挺拔修长的男人,瞳孔睁大:“你……楼隐,你想反了不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楼隐背着手立在原地,琥珀色的眸子越来越暗,涌现出浓烈的杀伐之气,他的语气淡然如平日一般,可是出口的话却带着森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娘娘若是知趣,就安分一点,否则四殿下要是出了事,可都是因娘娘您而起。”

“你……”宛妃惊慌地扑上去,刚刚抓住楼隐的衣角,却还是强作镇定地松开,冷笑道:“楼隐,你不要忘了,你的老父还在本宫手里,只要你敢不听话,本宫马上让你见到他的尸首!”

楼隐微微一笑,略带嘲讽:“老父?呵,杀了就杀了吧,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宛妃大吃一惊:“你真是没有人性!连自己父亲的命都可以不要!你究竟想做什么!两年来,本宫自认待你不薄,让你从一个卑贱的奴隶成为蜀国的首席御医,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

“哈哈哈,卑贱的奴隶?”楼隐忽地大笑,那居高临下的姿态好似帝王一般桀骜:“你以为,一个人要有多聪明才能在两年内习得高深的医术,那么轻松就能成为首席御医呢?这世上,太多自以为是的人了。”

“你本来就会医术?!”宛妃大惊,恨得牙都快咬碎:“那为何还要在本宫面前装可怜,让本宫抓住你的把柄!”

楼隐阴森森地盯着狼狈的宛妃,琥珀色的眸子冰冷一片,淡淡道:“世人不都喜欢弄个把柄握在手心里么?这样,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听话,你放心,我也放心,不是很好么?”

“你,你,你……”宛妃全身发抖,不是气愤,而是害怕,她从未想过两年前长安街头卑贱的奴隶居然如此深藏不露,他把人心掌控得如此周密,每一步都算计得恰到好处,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她至死都不会相信居然被自己的棋子反捏在了手心里。

她惶恐地朝宫门望去,却被男人轻飘飘的一句话打断了残存的念想:“娘娘若是敢喊出声来,微臣可不敢保证四殿下能不能撑得过今夜……”

“你!”宛妃彻底绝望,悲愤道:“你、你究竟想要什么?接近本宫,混进王宫来到底想做什么!”

用子女去威胁他们的母亲,这是人世间最不齿的卑鄙手段,楼隐琥珀色的眸子微微闪烁,半晌,走上前去,微微俯下身,伸手扶起宛妃,从前恭顺温柔的态度一丝未变,微笑也依旧如春风般柔和无害:“知道了对娘娘没有任何好处,微臣只是想提醒娘娘安分守己一点,这样,对娘娘好,对四殿下和九殿下都好。”

宛妃失魂落魄,即使身边的男人处处显示出他的无害,可是她再不敢把他当做随意指使的棋子,甚至,她视他如毒蛇猛兽,悔不当初!

“好,我听你的,求你放过我的儿子……”她委曲求全道。

楼隐松开她的胳膊,礼貌地往后退了一步,微笑道:“四殿下能有娘娘这样的母亲,是他一生最大的福气。”

“你想要让本宫为你做什么?”宛妃见他要走,开口叫住他,到底是骄纵惯了的主子,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人生随随便便就交到他人手中呢?

楼隐回头,微微一笑:“娘娘像以前一样就好,该做的事情微臣还是会替娘娘办妥,不需要娘娘担心。”

一身青衫跨出宫门,仍旧如两年间任何时候一样淡然稳妥,可是宛妃却不由地浑身发冷——她到底养了一只怎样可怕的猛兽在身边,他如果想要杀死她,连一根手指头都用不到。可是两年间他都不动声色地听从她的命令,为什么如今却忽然露出真面目来?

深宫之中,斗的是心智和谋略,她自以为算计过人,却不想如今处处受制于人,宛妃闭上眼睛,两行泪水却还是滑下眼眶,她斗了半生,不过是希望两个儿子能得幸福,不至落于人下,如今,她拿什么去跟别人斗呢?

……

楼隐出了延禧宫,沿路的宫女太监见了他都恭敬地行礼,可是他的脸色却并不好看,如画的眉眼间染上深深的愁绪,他的小姑娘不肯走了——

她要走,是因为萧陌。她要留,还是因为萧陌。

前几日听太医院的下属说,萧陌遇刺的伤口很可能是自伤而并非刺客所为……

自伤,呵呵,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萧梁世子可以做出任何牺牲,这是他们从小接受的教导,如今却被萧陌用来挽留一个小姑娘……

楼隐眉头蹙紧,命运的玩笑越开越大,他连一步都踏不稳,只能随着命运的激流一点一点滑下去直至粉身碎骨。

如果有一天,他的小姑娘发现三年后的萧陌也如同三年前一样喜欢着她,那么,她是不是更会毫不犹豫地爱上三年后的萧陌呢?

楼隐苦笑,脑中一个声音告诉他,会的,命运从一开始就偏向了另一个人,不论他此刻怎么挣扎,结果都是一样。

“楼大哥!”刚刚走出延禧宫,就被宗政细竹截住,她笑着上前挽住他的胳膊,也不管他是不是应了,自顾自道:“楼大哥,马上就是新年了,我们一起出去转转好不好?”

楼隐蹙眉看着她挽着他的那双手,从前不介意的现在通通都介意起来,他不动声色地退后,第一次开口拒绝道:“年末太忙,宫里的事走不开,竹儿,你自己去转转吧,小心一点。”

宗政细竹有些失落,却还是很听话地应道:“好吧,楼大哥,你自己注意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好。”楼隐淡淡应道,唇边的笑容很不自然。

宗政细竹走后,楼隐站在御花园内,忽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才好,天气放晴,冰雪已经融化,阳光暖融融地照下来,他想,他该去瞧瞧他的小姑娘,宫里的暗枪冷箭他替她通通都接下,却还是不能放心她——

怎么都放心不下。

大夫想要见一个人很容易,找到借口也很容易,坐在往行宫而去的马车内,沿途荒无人烟,就算是奴隶,年末也可以休息数日,家离得近的还可以与家人团聚,只有那些无家可归或者有家归不得的人才会痛恨着新年。

楼隐仍旧着一身单薄的青衫,外头罩了一件暗色的披风,北风从马车狭小的窗口灌进来,吹起他如墨的长发,不仅没有让他狼狈,反而更添了几分仙人之姿,整个蜀国,倘若要寻一个画中仙,非首席御医楼隐莫属,这是宫廷之中默认的,连一向刁钻横行的二皇子和宗政公子都不会有意见。

下了马车,走上高高的台阶,守门的侍卫询问他有何事,楼隐把手中提着的药包递过去,微笑道:“前几日小公主发烧,不知道她病愈没有,我今天来看看,顺便送些御寒的药来。”

那侍卫笑道:“楼太医,小公主不在行宫内,一大早就去萧梁别院找驸马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过依小人看,小公主的病没有大碍了,这些天她都挺高兴的,小人从来没见她那么高兴过。”

“是么?”楼隐敛下眉眼,反问了一句,声音却轻不可闻。

他的小姑娘那么地高兴,他是不是也应该开心呢?

(本章完)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