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之大国重器 第五章 全力生产

王朝阳听完陈厂长关于覆铜钢子弹的详细介绍，眼睛瞬间一亮整个人都被惊喜与兴奋填满。他激动地抓住陈厂长的胳膊，用力晃了晃，语速飞快地说道：“老陈，你可带来了个超级大惊喜！你回厂以后，啥别的事儿都先放一边，一门心思、争分夺秒地全力生产这种子弹。我这边马上就向首长汇报，这么重要的事儿，一刻都不能耽搁！”

老陈忙不迭地点头，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拍着胸脯应道：“行嘞，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咱厂肯定全力配合，保证完成任务，绝对没问题！”

陈厂长一回厂，就像被注入了无尽的活力，兴奋得整个人都在发光。他在厂里风风火火地穿梭，搜寻，嘴里还不停地嘟囔：“小李跑哪儿去了？这小子，关键时候可别掉链子啊，我得赶紧找到他！”那模样，活脱脱就像一个怀揣着宝藏，急着要和伙伴分享的孩子。

终于，在嘈杂忙碌的车间里，他瞧见了正在专注检查设备的李子腾。陈厂长几步就冲了过去，双手重重地拍在李子腾肩膀上，差点把他拍得一个踉跄，扯着大嗓门喊：“小李啊，天大的好消息！你可真是咱们厂的大功臣！”他脸涨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他也顾不上擦，接着说：“王首长下了死命令，让咱汉阳兵工厂火力全开，马不停蹄地生产覆铜钢子弹！这可是咱们厂翻身的大好机会啊！”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那爽朗的笑声在车间里久久回荡，感染着每一个人。

“全力生产？”李子腾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看着陈厂长，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淡定，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他心里十分清楚，覆铜钢子弹的优势如此显着，扩大生产是必然趋势。这么一想，李子腾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可他还是努力保持着沉稳的模样。

“对！全力生产！”陈厂长还沉浸在自己的兴奋劲儿里，又使劲拍了拍李子腾，满脸笑意地说：“小李，你这次可给咱厂争了大光，立了大功！这次要是能顺顺利利把任务完成，咱厂说不定就能彻底摆脱现在的困境，迎来大发展，以后可就扬眉吐气啦！”说着，他在车间里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汉阳兵工厂辉煌灿烂的明天。

“太好了！不过……”李子腾微微皱了下眉头，露出为难的表情，“陈厂长，咱厂现在手头的原材料，最多也就够再生产10万发子弹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可有点麻烦。”

陈厂长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睛瞪得老大，满是震惊与焦急：“才10万发？这哪儿够啊！这可远远达不到王首长的要求，这可怎么办！”他急得直跺脚，双手不停地搓来搓去，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眉头紧锁，满脸愁容：“这可咋整，这可咋整……这生产要是因为原材料断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陈厂长，覆铜钢子弹的生产工艺和普通子弹截然不同，用的原材料也很特殊。”李子腾耐心地解释道，“要不您跟王首长汇报汇报，让上面赶紧调拨原材料过来，不然这生产可就进行不下去了。时间紧迫，咱们得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对对对，我咋就没想到呢！”陈厂长一拍脑袋，懊恼自己的疏忽，立马跑向办公室，“边跑边说，我这就给王首长打电话！”说着就拨通了王朝阳的电话，电话一接通，陈厂长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原材料不够的事儿全说了：“王首长，不好啦！咱们汉阳兵工厂原材料快见底了，最多也就够再生产10万发子弹，您可得赶紧想想办法呀！这生产要是停了，可就误了大事儿！”

“什么？原材料不够？”电话那头传来王朝阳惊讶的声音，接着是短暂的沉默。过了几秒钟，王朝阳语气坚定地说：“你让小李同志别担心，我马上处理！这点困难难不倒咱们，我一定尽快协调解决。”

……

三个小时后，一辆军绿色的卡车风风火火地开进了军区大院。为了能尽快赶到，王朝阳一路上油门都快踩到底了，心急如焚的他连着闯了好几个红灯，还抄了一条平时都不敢走的近路，总算是在总首长下班前赶到了。

他连口气都没喘，跳下车就往总首长办公室跑。进了办公室，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啪”地一个立正，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王朝阳有紧急要事汇报！”声音洪亮而急切，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响亮。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总首长放下手里的钢笔，摘下老花镜，看着气喘吁吁的王朝阳，一脸疑惑，心中暗自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报告首长，我们军分区最近搞出了一种新子弹。”王朝阳定了定神，开始汇报，“这子弹性能特别好，经过各种严格测试，完全不输给现役的子弹。而且……”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制造悬念，想要引起总首长的足够重视，“成本只有原来子弹的十分之一！”

总首长一听这话，“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里的文件都掉地上了，“啪”的一声格外清脆。“成本降低90%？！”总首长提高了嗓门，满脸震惊，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王朝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可不是小事，可别弄错了！”

总首长戎马一生，对军工生产的每一个环节都了如指掌。这些年，国家为了降低军工生产成本，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无数专家学者日夜钻研，他都看在眼里。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清楚，降低90%的制造成本意味着什么。这可不是一般的突破，简直就是足以颠覆整个军工行业的创举！

“王朝阳，我希望你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总首长目光紧紧盯着王朝阳，表情严肃而庄重，“要是你汇报的有假，后果不堪设想！这关乎到国家的军事力量和战略布局，容不得半点马虎。”

“老首长，我知道您可能不信，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王朝阳连忙解释，神情诚恳，“但事实就摆在眼前！我把子弹带来了，就在楼下！您亲自去看看就知道了。”

“走！带我去看看！”总首长二话不说，大手一挥，率先走出办公室。他步伐急促，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迫切地想要亲眼见识一下这种神奇的子弹。

楼下，那辆军绿色的卡车在太阳下面特别显眼。王朝阳快步走到车尾，深吸一口气，双手使劲抓住帆布边儿，用力往下一扯：“哗啦——”

厚实的帆布掉了下来，车厢里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在太阳下面，一颗颗黄澄澄的子弹整整齐齐地码着，堆得像座小山，还闪着金属的光泽，散发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感。

总首长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原本怀疑的眼神马上被眼前的景象给填满了。“这……这就是你说的新子弹？”总首长伸手拿起一颗子弹，仔细地看了起来，眼神中满是审视与探究。

这子弹的弹头颜色和样子都跟以前见过的不一样，表面亮得像镜子，做工精细，透着一股科技感，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子弹。

“报告首长，这就是覆铜钢子弹，一共有三万发！”王朝阳往前走了一步，声音里透着自豪，“汉阳兵工厂现在一天就能生产这么多，按照这个速度，很快就能给全军装备上了！这将大大提升我们部队的战斗力。”

总首长猛地抬起头，紧紧盯着王朝阳，好像要把他看透似的。他放下手里的子弹，又看了看车厢里的子弹，满脸的不敢相信。

三万发覆铜钢子弹，汉阳兵工厂一天就能造出来？！总首长倒吸一口凉气，他了解王朝阳的为人，知道他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

“汉阳兵工厂？他们怎么可能……”总首长愣了一下，在脑袋里使劲回忆关于这家兵工厂的事儿。在他印象里，汉阳兵工厂在偏远地区，设备陈旧落后，几乎快被淘汰了，怎么可能研发出这么厉害的产品？这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

“汉阳兵工厂？他们咋研发出这种高科技产品的？”总首长疑惑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不解。

“报告首长，这事儿说起来可就长了……”王朝阳组织了一下语言，把陈厂长带着覆铜钢子弹来的经过，以及子弹的测试结果，详细地汇报了一遍。他讲述得绘声绘色，仿佛将当时的场景又重现了一遍。

汇报完，王朝阳没再提成本，只是又指了指满车的子弹，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些实实在在的子弹就是最好的证明，无需再多的言语。

总首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别太激动，沉着声问道：“研发出这种覆铜钢子弹的人，叫啥名字？”他的心中对这个神秘的研发者充满了好奇与敬佩。

“报告首长，他叫……李子腾！”王朝阳大声回答，声音里带着几分佩服，仿佛在向总首长介绍一位了不起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