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隐身术,这也确实是个很有趣的东西,虽然并不能知道隐身术使用之后是否就连自己的脚步声也能够隐形,但不管怎么说,这确实是一个迅速隐藏身形的好机会。
云达想着,嘴里念念有词之后轻声的说了声“隐”,紧接着他感觉自己身上好像有一阵水流划过,但是也只是转瞬即逝。
而此时此刻低下头看,立刻就看到了自己双手。完全变成了透明的,可以通过手看到下面的地板,看来这个隐身是完全成功了。
虽然他还是感觉在自己使用之后,立刻肩膀上就有了重担,就好像有一个巨大的东西从天而降,直接落在肩膀之上,但他虽然还是很疲惫,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立刻想到了一个玩耍的可能,那就是趁着隐身吓唬一下坐在那里看电视的聂云老人。
“让你当时不来救我,我这也算是小惩大戒,倒是要看看,吓你一下,你会不会害怕!”
想到之后云达立刻就决定去做,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并且缓缓的走到了老者身后,紧接着猛然出手,试图去遮住老者的眼睛。
可是突然之间他感觉到一阵巨大的推力,就好像是从老者背后猛然之间迸发的,那巨大的推力直接打在他身上,紧接着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往后退去,最后直接摔倒在地。
“雕虫小技就想吓唬我,那你还真是有点太嫩了,我劝你学会了一些东西之后不要想着显摆,先想想之后怎么办,怎么把这融会贯通,否则的话只想着耀武扬威,到最后受伤的是你自己!”
聂运老人轻轻的说着,但是自始至终,他的目光还一直盯在前方,这个时候电视里面的比赛已经发生了白热化的焦灼,老人一边看着一边轻轻站起来,一脸紧张。
云达知道自己算是没有希望了,本来他以为老人比自己强一些,但现在看来可不仅仅是强一些这么多,不客气的说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小伙子,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如果仅仅是因为嗯学会了一些新的书法,就想着捉弄别人,那么你还没有真正成长!”
云达有些颓唐的坐在地上,仔细咀嚼着老人说的话,越想越感觉老人说的对自己过于幼稚,脸上便露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双颊都变得通红起来,喃喃了一声不好意思,转头走向了一旁。
“你早些休息吧,今天来了新住户,到时候数不清的问题,还都指望你呢,以后只会越来越难,你若在这里就打起了退堂鼓,失去了希望那么以后可就是折磨了!”
云达只能先躺在一床上,虽然心绪复杂,但是也感觉分外疲惫,于是他很快就睡着了,那些事情只能在梦里思索的。
而等他昏昏沉沉地醒过来的时候,外面还是一片黑暗,没有半点光亮,只不过四周围连一个人都没有了,睁开眼的时候只感觉伸手不见五指,并且四周围不知道从哪里灌进来巨大的风,让他不寒而栗。
他本想起身出去看看,甭管能看到什么。总归是看看比较好,也更能让自己安心,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又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一阵头晕四周围猛然之间飘散出一股香气来,他刚开始还云里雾里,可很快,他就意识到,这味道好像就是新来的那家人其中女主人身上的味道。
当然说是这么说,他也没有证据,只能说感觉很像,都是那种让人一闻到立刻感觉到困倦的,甚至会让人不停地打喷嚏的,并且时间长了共识会让人感觉昏昏欲睡。
此时此刻的云达刚刚苏醒,还没有弄清楚到底什么情况的状态下,闻到这样的味道立刻就哈欠连天,紧接着一下子重新坐到地上,呼呼大睡。
这一睡一直睡到了转天的临近中午,他并没有旋转过来,反倒是被人用力的打了两下才彻底醒过来,而醒过来之后也是朦朦胧胧,眼前花了一片,等他揉了揉眼睛的时候才发现面前站着的就是卢威。
卢威掐着腰,气呼呼地盯着云达,紧接着冷冷一哼。
“你可算醒了这都什么时间了大家都等着呢,更何况也不能够大家工作让你一人歇着吧!”
云达听了这话之后朝窗外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外面早就已经天光大亮,完全不是自己上次苏醒时的状况。
于是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好像起来晚了,于是慌张地站了起来,好在是和衣而睡,不需要整理,直接起来就好。
“真对不起,看来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这才导致这样的情况,真抱歉!”
云达慌慌张张的收拾利索,脸上还有些不好意思,匆忙地一边站起身,一边露出笑容,好在卢威也并非那样事多的人,只是轻轻的指了指外面。
“倒不是我要招惹你,偏让你醒,确实是有人找你。”
云达一时之间有些发懵,这个时候谁能找自己,但是他立刻想到很有可能就是宋程,估计是右惹了什么事情,要来让自己帮忙。
云达一边想着便匆匆忙忙的出去了,可以出去看到的却并不是宋程,而是一个长相颇为美丽的女孩,这女孩儿脸上露着笑,并且目光一直盯着云达,最后竟然噗嗤一下,乐了出来。
“看来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忘了我是谁了!”
云达此时还有些朦朦胧胧,眼前的事物在自己看的时候会增加一层模糊的滤镜,不得已,他只能用力地左右开弓打了自己两下,这才让自己的精神彻底恢复。
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刚来那天帮助的一零一室的住户,名字好像叫做关妍。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您直接说就可以,其实我们这里有电话,你打电话就好!”
“怎么我不需要帮助的话就不能找你了?难不成咱们两个的关系就只能在互相帮助上面?”
云达被对方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憋了好半天才说:“您到底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