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薛柏白身边的徐泽源表情也特别尴尬。
刚才薛柏白让他在教室里吹自己手腕上戴的鹦鹉螺手表。
结果,被全班同学嘲笑。
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薛柏白快把嘴唇咬破了。
心里骂了贺静茹无数遍。
贺静茹,你这个混蛋,我就说让你给我买那个五百万的手表。
你不,你非要给我买这个十万块钱的手表,让我丢人......呜呜呜。
你这个傻逼,以后我不开心,我不会让你轻易把我哄好的。
想到这里。
薛柏白摘掉了手腕上的鹦鹉螺手表,准备从窗户扔出去。
可是刚站起身,准备甩手丢了,突然又舍不得了,毕竟十万块钱的东西,就这么扔掉,太蛋疼了。
咬了咬嘴巴,又再次坐下。
他只好把鹦鹉螺悄悄地从手腕上摘掉,放进书包里。
然而。
同学们的嘲笑声并没有停止。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贺安才是贺家的大少爷,而薛柏白只是贺家资助的贫困生。所以,都开始嫌弃薛柏白。
也正是因为这样。
薛柏白才想着展示手腕的鹦鹉螺,让同学们重新相信,他是贺家大少爷。结果,弄巧成拙,被同学们嘲笑了。
此时。
贺安正好从教室外走了进来。
薛柏白的目光落在贺安的身上,怨恨地看着贺安,都是你这个蠢货,才让贺静茹那个傻叉给我买奢侈品不够坚定。
很快。
他就注意到贺安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星空腕表。
瞬间来了精神,这不就是昨天自己看上的那一款手表吗?
薛柏白的表情变得特别不好看。
好呀,你个贺静茹。
不给我买,竟然给贺安那个傻叉买。我都求了你半天,你就给我买了一块十万块的手表,你够偏心的。
越想越气。
咬着嘴唇。
直接把书包里的鹦鹉螺取出来,从窗户上扔了出去。
哼,我才不稀罕你这十万块钱的破表。
目光死死盯着贺安的腕表。
这块百达翡丽星空腕表是我的。
贺安察觉出薛柏白那个傻叉一直盯着他看,贺安懒得跟他吵架,所以也就没把他的目光当回事。
把自己的抽屉里的书拿出来,直接扔进了教室门口的垃圾桶里。
然后,背上空空地书包直接离开了。这个书包是舅舅送给他的,所以意义很重要,不能丢。
全班同学一脸震惊。
纷纷小声地议论。
“我去,这是怎么了?贺少爷不读书了吗?”
“是不是咱们孤立贺少爷孤立得太狠了,让贺少爷退学了。”
“那还不是薛柏白那个傻叉,到处造谣。让咱们误以为贺少爷是贺家资助的贫困生。”
薛柏白不知道贺安这是干嘛,他也不关心贺安要干嘛,他现在完全惦记着贺安手腕上的那块百达翡丽星空腕表。
他直接跑过去问贺安要手表,贺安肯定不会给他。
突然,灵机一动。
有了。
薛柏白感觉自己太聪明了,这么快就想到了办法。
没一会儿,薛柏白就呜呜呜地哽咽地哭了起来。
贺安刚走到扎康克里格国际学校校门口,还没走出去。
李峰带着几个保镖急匆匆地往贺安这个方向跑过来。
“贺少爷,你等一下。”
顺便朝着门口保安吼道。
“快把大门关上,别让贺少爷跑了。”
门口的保安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按钮,把学校门口的电动伸缩门关上。
贺安皱了皱眉头,这是要做什么。
李峰和几个保安气喘吁吁地跑到贺安的面前。
李峰看见贺安,不由得露出一抹坏笑,你这个傻叉,你刚才不是骂我是狗吗?好,我现在就收拾你。
你偷走了薛少爷五百万的手表,等会我就把你送进监狱,判你个七八十年。
露出一副非常下贱的笑容。
“贺少爷,你不能走?”
贺安皱了皱眉头。
“怎么?我不在你们学校读书,你们难道还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不敢不敢。”
李峰都快笑抽了,他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看见贺安跪在地上道歉的画面。
目光很快注意到了贺安手腕上的手表。
“贺少爷,薛少爷价值五百万的百达翡丽星空腕表丢了,有同学说是你偷的。”
贺安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百达翡丽星空腕表。
“薛柏白那个傻逼又打我这块手表的主意了?”
瞬间,贺安的眼神中杀意翻涌。
如果杀人不犯法,他真想一刀捅死薛柏白。世界上咋有这种**。
薛柏白这个傻逼,之前逼得我摔碎了母亲留下的遗物,现在又打起了沈念安送给我的手表的主意 。
李峰依旧笑嘻嘻地说。
“贺少爷,啥叫打你手表的主意?你手腕上的那块手表是薛少爷的父亲留给薛少爷的遗物,刚才被你顺走了。”
贺安甩手就给了李峰一个大嘴巴子。
“你这个傻叉,这就是我的手表,闭上你的臭嘴。”
李峰捂住被打红的脸,咬牙切齿。他敢怒不敢言,只敢恶狠狠盯着贺安。
嘴巴不停地抽搐。
薛柏白、刘依依还有徐泽源正好也赶了过来。
薛柏白呜呜呜地小声哽咽。
“哥哥,你手腕上的那块手表是我爸爸留给我的遗物,那个对我太重要了。
你把它还给我吧,呜呜呜呜......如果是其他东西,我可以送给哥哥,但是那块手表不行,呜呜呜呜......”
徐泽源赶紧看向李峰,然后指着贺安吼道。
“老师,就是刚才,贺安偷了薛少爷的手表,我亲眼看见了。
刚才上体育课,我身体不舒服,就提前回教室休息。
没想到,却看见贺安鬼鬼祟祟地翻动薛少爷的书包,把百达翡丽星空腕表从薛少爷的书包里拿了出来。”
李峰冷笑一声。
“贺安,人证物证都齐了,你还想抵赖吗?识相的话,就赶快把手表还给薛少爷。”
刘依依站在一旁咬了咬嘴唇,本来她是不想来的,硬是被薛柏白拽了过来。
她其实已经不相信薛柏白,这货就没有一句实话。
低着头,始终一句不发。
生怕贺安更加讨厌她。
贺安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屑地笑了笑。
然后看向了李峰。
“教室里不是有监控吗?徐泽源这个傻叉说我在体育课的时候偷了薛柏白的手表,你去监控室查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徐泽源瞬间慌了,卧槽,都忘记有监控了。
目光瞟了一眼薛柏白,要是知道这样,就不应该答应他诬陷贺安。
现在好了,拿起石头砸自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