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长笑了笑。
“一般情况下,企业信用贷款期限为一到两年。但是,你和嘉禾是姐妹,所以,我就悄悄地给你办了五年。
也不收你利息,只让你把房子和车子还有公司股票抵押了,五年后,你把二十个亿的本金还清就行了。”
然后,左右看了看。
“这件事千万不能跟第四个人说,不然我就麻烦了。”
贺静茹拼命地点头。
“放心吧,我不会跟第四个人说。”
张行长搂住王嘉禾的腰肢,举起高脚杯。
“那就干杯吧。”
王嘉禾抿嘴笑了一下,妩媚地看着张行长。
“老公,谢谢你帮我的姐妹,等会我什么都依你。”
张行长一脸坏笑。
“那我今天中午可要用刑具了。”
王嘉禾害羞地点了点头。
“嗯。”
贺静茹表情有些尴尬,但始终保持着笑容,没想到王嘉禾为自己牺牲这么大。
等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到时候再送给她一件大礼。
轻轻地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白酒。
沈念安带着贺安把临海中学都转了一遍。
两人走到了操场的国旗台,坐下。
沈念安扭头看着贺安。
“你现在没有收入,要不你给我补课班吧,我一节课给你五百块钱。”
“这个.....”
贺安害羞地低下了头。
其实他很想去,但是总感觉去别人家里不合适。
“念安,我......”
沈念安握住贺安的手。
让贺安身体一酥。
“反正你给我补课,我给你钱......这也不存在你欠我的。
再说了,还有一年就要高考了,你要是因为钱的原因,没考上清北大学。
那些看你笑话的人是最开心的。难道,你要让他们嘲笑你?”
贺安内心有所触动,的确如沈念安所言,如果他没考上大学,那些见不得他好的人肯定会开心的要死。
扭头看着沈念安。
“那我在学校给你补课吧。”
“啊?”
沈念安表情愣了一下,她本来想邀请贺安去她家,没想到贺安竟然就在学校给她补课。
虽然和预期有一点小小的落差,但是,好在能帮贺安解决经济来源的问题。
她露出一抹浅浅地微笑。
“可以呀。”
沈念安掏出手机,微信转账三万块钱给贺安。
“这是第一个月的补课费,你要是补课补的很好,那咱们就续签一年的吧。”
说着,脸颊微微红晕。
一想到,晚自习的时候和贺安脸贴脸的学习,心脏就扑通扑通地跳动的很厉害。
贺安看见微信转账三万块钱。
皱了皱眉头。
“你给的太多了,一节课你给我一千块钱。”
沈念安脸颊越来越滚烫。
“一节课五百,两节晚自习,两节课一千。”
她感觉暧昧的氛围越来越浓,再待下去,自己有可能会朝着贺安扑过去,赶紧站起身,拍了拍校服裙摆上的灰尘。
“我还有一点事,我先走了。”
说完,就赶快转身离开了。
“念安。”
贺安看着沈念安离去的背影,仿佛灵魂被她扯了一段距离,直到她身影消失在人群里,贺安才回过神来。
站起身。
准备回教室。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贺安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皱了皱眉头,不会是刘鹤川打过来的电话吧。
赶紧接起。
“刘叔,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不会给你公司代言的......”
话还没说完。
从电话那一头,传来贺静茹的声音,她的声音有些急切。
“贺安,你怎么退学了?”
贺安冷笑一声。
“贺静茹,这跟你有关系吗?”
贺静茹咬着嘴唇。
“贺安,我是你姐,这当然和我有关系,我打算把你送到国外读金融,以后留学回国,回来和我一起管理贺氏集团。”
贺安呵呵地笑了起来。
“给薛柏白打工?”
贺静茹皱了皱眉头。
“贺安,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说给薛柏白打工?
贺氏集团是咱们俩的,是妈妈留给咱们俩的,不是薛柏白的,跟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贺安轻轻地摇了摇头。
“贺静茹,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了,你现在都给薛柏白花了几个亿。
我是一分钱都没花过,你说这贺氏集团是谁的?
老子留学回来,每天累死累活,到头来享福的是薛柏白,老子要贺氏集团有个求用。”
贺静茹整个人都不舒服。
“贺安,薛柏白的爸爸以前救过咱们爸,所以我才给他花钱的,我不是已经说过,等他过完十八岁生日,就把他送走......”
“打住。”
贺安冷冷地哼了一声。
“贺静茹,薛柏白可是你的心肝宝贝,你舍得把他送走吗?”
贺静茹瞬间就着急了。
“贺安,你说的是什么话?为什么我就跟你解释不清楚了,我真的只是想报恩。”
贺安握紧了手机,咬牙切齿地说。
“你想报恩,你陪他睡呀,你拿着妈妈留给我的东西,报个屁的恩了。
贺氏集团是你的还是老贺的?你们俩有什么资格拿着妈妈留给我的遗产报恩。你们俩怎么不一块去死。”
“贺安。”
贺静茹心情跌落到极点,眼眶有些湿润,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想让贺安听到自己小声地哽咽。
“贺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说,我不是已经说了吗?等薛柏白过完十八岁生日,我就把他送走。”
贺安也不想跟贺静茹废话。
“贺静茹,我不想再跟你废话,我不会让薛柏白得到贺氏集团的。
明天我就把手里的股票全部抛了,让你彻底破产,你卖肾去供养薛柏白吧。”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直接取出手机卡扔进了雨水沟里。
贺安已经决定,等会重新办一张新卡,里面只存沈念安和舅舅的电话号码。
电话那一头,贺静茹着急了。
“贺安。”
这一刻,她的眼泪溃堤了,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擦了擦眼泪,然后给贺安打电话,结果显示关机。
“贺安,求求你接电话,你要是把股票全抛了,那么贺氏集团就真的成了别人的了,呜呜呜呜......”
她感觉心痛。
“贺安,都是姐姐对不起你,知道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成见,我是绝对不会把薛柏白接回家。”
突然。
手机铃声响了。
是薛柏白打过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