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舅舅，破案吃香喝辣 第6章 公厕后的女尸

“从档案上查，你大姐祈秀琴五年前，也就是生下小女儿何雨水的时候就去世了，小兄弟，节哀吧。”

女警看着祈坤，有些同情他，但这年头刚刚建国，动乱的年代都不太平，身世悲惨的人也不少，她也只能安慰。

“阿坤，你二叔公跟你大姐已经不在了，周大哥清楚你心里难过，但是这日子还是要过，你就节哀吧。”离开北大街内五分局，周铁山看向祈坤，安慰了一句。

祈坤说：“周大哥，我能明白的，我会振作下去的，日子还长。”

周铁山拍了拍祈坤肩膀，“你能明白就好，走吧，不想这些糟心的事了，你来四九城应该还没有吃过爆炒牛肚吧？走，咱们去爆炒牛肚去。”

祈坤肚子这会也不争气的咕噜噜叫了起来，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那怎么好意思。”

周铁山也不废话，直接拉着祈坤前往街上吃爆牛肚，爆炒牛肚是京人比较常见的小吃，跟驴打滚还有豆汁一样受欢迎。

因为其脆嫩的口感和浓郁的香味备受人们喜爱。

1950年还可以允许私人买卖做生意，祈坤跟周铁山两人来到街上，这会街上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豆汁，豆汁，好喝的豆汁，您配上那么个焦圈儿，那味道叫一个地道。”

“驴打滚，好吃的驴打滚，吃了还想再吃的驴打滚。”

“炒牛肚，炒牛肚，好吃又不腻的炒牛肚。”

古色古香雕梁院子在两侧，街边有不少摊贩正在卖力的吆喝，祈坤跟周铁山刚来这里，就闻到很香的味道，因为警犬嗅觉的缘故，这些味道对于祈坤来说还是蛮享受的。

给祈坤点了一份爆炒牛肚还有一份驴打滚，周铁山又点了两碗阳春面，两人坐在路边椅子上吃了起来，爆炒牛肚口感脆嫩，驴打滚香甜黏糯，入口绵软，别具风格。

驴打滚并非是驴肉，它是一道京味小吃，起源于北方地区，是满族的传统小吃，后流传至东北，清朝时更是宫廷中的一道点心（很多四合院作者写成了驴肉...麻烦查一下资料好吗？）

阳春面汤清味鲜，清淡爽口，吃起来爽滑劲道，汤汁鲜美醇厚，还有猪油和葱花的香气。

这一顿下来，是吃得祈坤无比满足，买单的时候周铁山不让祈坤付钱，抢着给小贩付了钱。

“周大哥，改天我请你。”祈坤说。

周铁山点头，“成，等你见面你姐夫他们，在这边安定下来，我们随时可以聚。”

两人聊了一会，周铁山带着祈坤前往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那边找祈坤的姐夫何大清...

“老徐，这大早上的又在来街上打扫卫生了啊，真是辛苦了啊。”

老徐是负责南锣鼓巷街上的一名清洁工，和往常一样，他拿着扫把还有扫帚推着木板车来到街上清扫垃圾，听到路上街坊邻居打招呼。

老徐笑着说，“哪有啥辛苦的，现在国家刚刚成立，伟人不是倡议大家要努力建设新社会嘛，我这也是为新社会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了。”

他脸上洋溢着笑容，跟大家笑着打了一下招呼，邻居调侃着说，“那可不，你这也是享福了，家里的两个儿子都进了钢铁厂上班，大儿子娶了媳妇，小儿子也在钢铁厂做了钳工学徒，以后这小日子好着呢。”

“谢大家吉言，都不容易啊，一家子健健康康就行。”

他乐呵呵的说完，转身来到巷子公用厕所附近打扫，在厕所外墙后面有几棵树，平日里老徐习惯去那里撒尿，这会正好也没啥人，他到了后面解决。

可是刚解开裤子，准备放松一下，整个人却是浑身一个激灵，瞳孔瞪大，裤子也没来得及穿，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树下赫然躺着一具女尸，那女尸面部血肉模糊，明显是被凶器给划了很多道伤口，靠近这里，还隐约可以闻到一股尸体的腐臭味，女尸身上并没有穿衣服，双手被绳子绑在胸前，脖子上也缠绕了绳子，而在她胸口上还插着一把刀。

鲜血因为时间的缘故已经干涸，地面上都是鲜血，还有苍蝇围绕在一旁，现在是夏天，天气闷热，南锣鼓巷公用厕所，那味道自然不用多说，粪臭味混合着尸体的腐臭味，短时间内也很难闻到。

而在靠近后，才能闻到这种味道，“杀人了，杀人了...”

老徐已经六十多的年纪了，平日里也算是比较老实的一个人，但是这会他吓得不行，裤子穿上，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

街坊邻居人不少，听到动静，莫不是纷纷走了出来。

“死人了？啥情况？”

祈坤跟周铁山两人正准备过去南锣鼓巷95号找姐夫何大清，这会看到清洁工老徐跌跌撞撞的从公用厕所后跑了出来，眉头一蹙。

周铁山穿着米黄色公安制服，看到清洁工老徐，他开口问：“我是公安，发生啥情况，可以跟我说。”

老徐看到是公安，赶紧将刚才发现女尸的情况说了一遍，周铁山得知死了人，还是luo尸，立马就严肃起来，他转身看向老徐，对老徐说：“你现在去东四北大街报警。”

说完又看向祈坤，对祈坤说，“保护好现场，别让人群过来破坏。”

对于公安的工作，祈坤自然也清楚，不用周铁山说，那些南锣鼓巷附近的居民纷纷退后，就跟躲避瘟神一样，现在都死了人，谁也担心自己会成为嫌疑人。

“阎老师，这几天我总看到你经常过来厕所，你该不会知道什么吧？”

人群中，有人看向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那人一听，顿时脸色一变，他生气的瞪了那人一眼，“刘海中，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是会害死人的，我过来厕所也就是弄点粪水回去浇花，这里的情况也压根不懂啊。”

他也就贪便宜，为了给自己的花花草草施肥不舍得去买肥料，自己就偷偷在厕所方便的时候，弄点粪水，谁能想到被刘海中这家伙看到了。

这会挖苦自己，这是能挖苦的吗？

在觉醒基因融合系统之后，祈坤在听力方面也是非常敏锐，对于这些人的谈话他并不关心，这会他跟周铁山两人已经来到厕所后墙这边。

终于看到了这具女尸，只是警犬嗅觉本就比普通人强上不知道多少倍，乍一来到近前，祈坤只感觉一股粪臭味，尸臭味还有好几种味道混合在一起，瞬间就吐了，他捂住鼻子。

周铁山看到他这种情况，也能理解祈坤，他自己同样也是不好受，这种状况换谁在这里，都顶不住，不过他是公安，这种场面也经历过。

立马就冷静下来，对祈坤说，“阿坤，你要不离远点...”

祈坤摇头，“周大哥，我没事，这种味道我还顶得住，只是刚在这里，闻到了一股很特殊的味道。”

祈坤眉头皱了起来，粪便的味道是从厕所那边传来的，还有一些体臭味以及汗臭味，好多种味道，这是巷子里的居民上厕所时留下的。

女人身上还有一种胭脂的味道，除此之外就是血腥味以及屎臭味，但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味道引起了祈坤的注意，那就是“狐臭”味。

“狐臭味？你这也能闻出来？”

周铁山听完祈坤分析的好几种味道，他都能理解，但是在听到祈坤竟然还能闻出狐臭味，立马就严肃了起来。

祈坤鼻子的灵敏程度比警犬还要厉害，1950年四九城就有警犬查案。

1950年，第一支公安军军犬训练队成立。

同年5月，公安部组建了边防保卫局“边防犬鸽训练队”，开办了首期军犬干部培训班。

建国之初，各地公安机关在接收日伪和果党警察机关遗留警犬的基础上，先后建立起警犬专业，四九城也应在此时开始利用警犬执行相关任务。

不过，这年头警犬技术处于起步阶段，想要让警犬配合查案，并且做到像祈坤这样仅凭鼻子就可以分辨出多种气味的能力，那就很难了。

所以周铁山才很激动，这就是线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