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将军出手相救。”
女子眸中带泪,感激的看着秦宜禄。
“不...不妨事。”
“说起来也不算是我救了你。”
“还未请教姑娘名讳,不知可有婚配?”
秦宜禄看着女子的容貌,胸腔中的心跳都不觉加快了几分。
太美了!
美的好似天上仙子。
哪怕衣着破旧,面上有些许尘土,也远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
虽然女子心存感激,但见到秦宜禄纠缠,也心中不免升起不满。
哪有当着自己父亲尸体的面,去调戏人家姑娘的?
但是碍于对方的身份,女子又不敢去发作。
“将军,妾...妾想去看看父亲。”
“你能不能让我过去。”
女子神色哀伤的看向秦宜禄后边的一具尸首。
“姑娘,我...啊!”
秦宜禄刚想说些什么,就感觉自己屁股一痛,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干嘛呐!”
“当差时间调戏良家妇女?”
“信不信老子革你的职。”
张扬一脚踢在秦宜禄屁股上,喝问道。
“卑职知错,卑职知错。”
秦宜禄揉着屁股,尴尬的道歉。
“滚!”
“别碍老子眼。”
张扬骂了一句。
看这模样,这俩人私底下就不是太好。
秦宜禄有些不舍得看了一眼已经扑在尸体上的绝色佳人,一脸叹息的去找自己的部曲。
“这人怂包一个,平日里欺软怕硬,总是利用职务之便干些恶心人的事。”
“看不上他,见他想要得便宜,老子心里就不爽。”
张扬看到黄殊一脸古怪的表情,连忙解释了一句。
“我还以为你看上了人家姑娘。”
黄殊笑着调侃了一句。
“我有妻子,还有两房小妾。”
“刚纳的,现在不好下手,倒是兄弟,我什么都没看到,你的部曲我帮你安顿了,天黑前记得进城就行。”
“事要成了,回头记得请我喝酒。”
张扬一本正经的笑了笑,旋即拍了拍黄殊的肩膀。
闻言,黄殊哭笑不得的看了眼快步离开的张扬。
这家伙,显然是熟手,而且一个军司马,竟然特么有两房小妾,这家伙能养得起吗?
【姓名】:杜绣娘
【性别】:女
【年龄】:成年 1
【武力】:19(巅峰27)
【统帅】:28(巅峰51)
【智力】:69(巅峰83)
【政治】:31(巅峰78)
【魅力】:98(巅峰107)
【能力】:1、慧顺:面临困境时自身智力 3,面临顺境时可增加身边人气运。
杜夫人?
更是传闻中貂蝉的原型?
“逝者已逝。”
“这是些钱,拿去给你父亲安葬了吧。”
黄殊拿出一吊铜钱,蹲下身子说道。
“这...妾与将军素未平生,怎能收将军的钱。”
女子泪眼婆娑的看着黄殊手中的钱。
这一吊怕是四五百,已经不是什么小数目了。
“那你打算让你父亲暴尸荒野?”
“这一路上你没少看到被野兽啃食的尸体吧?”
黄殊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将军...这钱,妾不敢拿。”
“若将军真有意奴家,还请将军帮我安葬父亲,妾自当给将军为奴为婢。”
“但若将军无意奴家,将军这钱,妾不敢要。”
杜绣娘脸朝着已故父亲的尸体,目光凄婉的说道。
“好。”
黄殊也不墨迹。
他的目的就是如此,没必要拖拖拉拉显得虚伪。
图色、图气运。
人家都如此说了,当男人的怎能不如女子爽快?
“多谢将军。”
杜绣娘感激的道了声谢。
他父亲已死,她一介女流想要独自活在这个世道几乎不可能。
怕自己还没走远,就成了路边的一具裸尸。
黄河边,一个土坑被挖好。
黄殊还是第一次动手挖坑。
上一次还是崔琰他们去办的,这次没带徒弟出来,那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所幸那些山贼中有一些拿的是农具,刚好可以用得上。
“随我带城中给你父亲买一口棺木。”
黄殊看着已经挖好的大坑,对着杜绣娘开口说道。
“算了将军。”
“若是让军中的将士知晓将军此事,怕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何况父亲一生贫困,能入土为安已是万幸。”
杜绣娘抓住黄殊的手臂,摇了摇头。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这一来一回又是会耽搁时间,万一恰巧城门关闭,他们被关在城内出不来,自己老爹的尸体怕会被野兽啃食。
而且她也怕黄殊出来的太久,耽搁了军中之事。
“也罢。”
“等此间事了,我回头给你父亲风光大葬。”
黄殊经过思虑,也觉得杜绣娘说的有道理。
二人将土埋上,垒起一座坟包。
黄殊拿起一块准备好的木板,插在了杜老汉的坟前。
杜绣娘看了一眼一旁插在地上的镇龙方天戟。
手指轻轻的在戟刃上碰了一下,殷红的鲜血便从葱白的手指上涌出。
“父亲,女儿不孝,还望你泉下有知,莫要怪罪。”
杜绣娘跪在坟前,用鲜血写下杜老汉的墓碑。
殷红的鲜血在墓碑上勾勒出文字。
手指上的疼痛让杜绣娘黛眉微蹙,紧咬着下唇。
只可惜,她只会写父亲的名字杜山。
“之墓。”
黄殊拿起木棍,在一旁的土上写下。
见状,杜绣娘模仿着文字,又在下方用血书写。
虽说格式不算是正规墓碑的书写方式,但穷苦人家又怎么会计较那么多。
死了有人埋已是万幸。
“天色不早了。”
“走吧。”
黄殊看着依依不舍地杜绣娘,开口提醒道。
“好。”
杜绣娘抚摸了一下墓碑,然后跟着黄殊朝着野王城而去。
“同乘一骑吧,万一慢了,咱们被关在城外可就麻烦了。”
黄殊上了毛驴,对着杜绣娘伸手。
“这...它能载动嘛?”
杜绣娘有些担忧的看着身材矮小的毛驴。
噗噜噜~
仿佛是在对被鄙视的不满,驴哥吐了吐舌头。
“放心吧。”
黄殊笑了笑,说道。
见状,杜绣娘也不再多想,当即坐在了黄殊的身前。
难以想象,这头小毛驴承受了多少。
两个人骑上去,都快看不到它了。
然而你可以瞧不起它的体型,但不能瞧不起它的本事。
哪怕多了杜绣娘这不到百斤的重量,依旧是跑的飞起,时不时的还蹦跶两下给黄殊制造一些机会。
为了防止杜绣娘掉下去,黄殊也只好环上了对方的纤纤细腰。
这波,驴哥上大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