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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话供销情 第52章 缘起不灭

作者:满洲烧刀子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4-09 10:17:36 来源:小说旗

时间来到了 1987 年那个炎热而漫长的暑假,一天午后,我把老弟叫到身边,郑重其事地对他说道:“老弟啊,哥有件事得告诉你,我打算搬家啦!”

老弟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问道:“好好的为啥突然要搬家呢?”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解释道:“你四哥要回来结婚了,咱们家就这么几间屋子,我这个做哥哥的总得给他腾个地方出来呀。”

老弟听后皱起眉头,反驳道:“要结婚可以直接在外边找房子嘛,干嘛非得让你倒屋子呢?”

我拍了拍老弟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老弟啊,话可不能这么讲。我是家里的哥哥,照顾弟弟们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再说了,哪有兄长不为弟弟着想的道理呢?”

说完,我看到老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眼神里还是流露出一丝不舍。毕竟在这里住了这么久,突然间要离开,心里多少会有些不是滋味。然而一想到能为弟弟的婚事出份力,让他顺利成家立业,这点小小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

实际上,促使我做出搬家这个决定的关键因素在于国春玲即将前往宝东亚麻厂开始新的工作生涯。如果我们不搬离现居地,那么她就不得不寄宿在岳父岳母家中。毕竟,我们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需要照顾,让他们跟在母亲身旁无疑是最为妥当的安排。

而对于我自己而言呢,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日常上下班会乘坐公交车往返即可,这并不会给我的生活带来太大的不便。况且,平日里我在供销社里吃住都挺方便的,条件也算不错,所以即便不住在家里对我的影响也相对较小。如此一来,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们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搬家这条路。

几个月后的一天,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我怀揣着满心的忧虑踏上了前往省城看病的路途。当我抵达目的地后,想起了老弟所在的学校就在这附近。于是,我决定顺道前去探望一下他。在这之前,四弟就和他的两个战友退伍回家之前来过老弟这里。他的两个战友还给老弟留了钱。

老弟见到我的那一刻,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我们寒暄了一会儿之后,便一同前往一个位于市中心的工人文化宫。那里正在放映一部备受瞩目的外国电影,听说口碑相当不错。

走进影厅,找到座位坐下,灯光逐渐暗下,大屏幕上开始播放起精彩的影片。随着剧情的推进,我们仿佛被带入了另一个世界,完全沉浸在了故事之中。

看完电影后,我匆匆赶往医院去做一系列的化验检查。各种复杂的流程和等待让人心焦,但一想到老弟还在外面等着我,心里又多了一份温暖与安定。

最终,所有的化验都完成了。由于时间紧迫,我来不及等待结果出来,只能拜托老弟帮我把化验单寄回家。然而,回到家后的日子里,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缠身,我竟然一直忘记询问老弟关于那张化验单的结果……

那张承载着健康信息的化验单终于被邮寄回来了,当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打开它时,发现上面的各项指标都显示正常,这意味着我的身体状况还算不错,可以继续安心地生活和工作。

时间刚刚迈过 1988 年的门槛,放了寒假的老弟便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宝东我的家中。这几日,我正沉浸于阅读各类杂志之中,获取着来自五湖四海的奇闻异事和知识见闻。当老弟踏入家门时,我放下手中的杂志,热情地迎上前去与他寒暄起来。

没聊多久,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我最近读到的一则引人入胜的故事——关于朱道来的事迹。我兴致勃勃地向老弟讲述起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人物。据说,朱道来极有可能就是**当年在艰苦卓绝的长征途中留下的孩子。

最终,**决定将这个孩子交由组织,并让他在两地人民的共同呵护下茁壮成长。

听完这段曲折离奇的故事,老弟也不禁陷入了沉思,我们一同感慨着那个特殊年代里人们所经历的种种艰辛与悲欢离合。

老弟怅惘地说道:“哥啊,以前咱住在东西屋的时候多好呀!那时候咱俩经常凑一块儿说话聊天,感觉特别惬意自在。可如今你这一搬家,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还有点儿憋闷呢。”

听到老弟这么说,我连忙安慰道:“别郁闷啦,老弟。你看,你四哥这不也回来了嘛,而且他都已经成家立业、也快生孩子了。现在大家聚在一起吃饭,热热闹闹的,多开心呐!”

然而,老弟却摇了摇头,轻声叹气道:“唉,哥,其实我倒不是因为这个。主要吧,还是想念那些可爱的孩子们。他们天真无邪的笑容和活泼好动的身影总是让我牵挂不已。”说着,老弟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时光荏苒,后来老弟竟然被分配到了市劳动局工作!当我得知这个消息时,着实吃了一惊。老弟微笑着向我解释道:“哥,你别惊讶,我所学的专业十分稀缺呢,这使得我能够在全国范围内的每一个大城市找到工作机会。”听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欣慰之情。

如今,我们兄弟几人都已经拥有了稳定的工作。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们手中握着的可都是响当当的铁饭碗啊!回想起曾经一起经历过的风风雨雨,那些艰辛与困苦仿佛都已成为遥远的过去。

至此,我们家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鼎盛时期。家庭生活富足美满,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无论是物质方面还是精神层面,我们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这种幸福感不仅仅体现在当下,更让我们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美好的憧憬。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1987年大哥和大嫂终于盼来了自己的儿子,他们肯定认为这是他们今生最大的胜利。到此就是再让他们生育,他们也不会生了。

我们期待着事业能够蒸蒸日上,家庭和睦温馨如初;我们盼望着孩子们健康快乐成长,接受良好的教育;我们还梦想着有一天能带着家人去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领略世间的奇妙风景……总之,对于未来的种种可能,我们满怀希望,信心满满。因为我们深知,只要一家人齐心协力、相互扶持,就一定能够创造出更多属于我们的幸福时刻。

我们家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祖先曾经在吉林农安居住的时期。那时候,或许生活平静而安宁,但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促使他们做出了前往黑龙江定居的决定。

1930年之前,当他们再次踏上向北迁徙的征程时,选择了古老而传统的方式——赶着马车前行。马车上装载着他们的家当和对未来生活的憧憬。然而,这段旅程并非一帆风顺,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就在这艰难的旅途中,出现了一个关键人物——父亲武家大姑奶的姑爷子老崔。他身挎匣子枪,挺身而出,自愿护送这一家人走过那段最为艰险的路程。他的身影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给予了大家勇气和安全感。

一路上,老崔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潜在的威胁。他手中的匣子枪仿佛散发着无形的力量,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望而生畏。有他在身边,家族成员们的心渐渐安定下来,继续向着北方挺进。

突然间,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从不远的地方传来。这声枪响仿佛是一个信号,紧接着便是一连串密集而激烈的枪声,此起彼伏地响彻整个河套。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吓了一跳,纷纷朝着枪声响起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片茂密树林里,不时有火光闪现,伴随着阵阵喊杀声和怒吼声。

“不好了!”经验丰富的老崔脸色一变,紧张地说道:“听这动静,不是两家土匪火拼,就是官家来剿匪打仗啦!咱们得赶紧走,万一碰上他们可就麻烦大了!要是被这些人抓住,轻则财物尽失,重则性命难保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马向前跑去。其他人见状,也不敢怠慢,紧紧赶着车辆跟随着老崔,匆忙逃离这个危险之地。大家心中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谁也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

此时,天空已被夕阳染成一片橙红,仿佛燃烧着的火焰渐渐西沉。老崔心急如焚地催促着马车加快速度,他手中的马鞭不断挥舞,口中高声呼喊:“快点儿!再快些!”随着他的吆喝声,那几匹拉车的骏马奋力奔腾起来,马蹄声响彻在空旷的道路上。

老崔一甩缰绳,亲自骑着马冲到了队伍的最前方。他深知只要再走过这一段路,就能进入相对安全的区域。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抵达目的地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条分岔口,其中一条通往江边。

老崔毫不犹豫地下了马,小心翼翼地沿着江边的冰面向前走去。他这样做是要给后边的车辆探探道路。当他走到一半时,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定睛一看,只见一个人影正趴在冰面上,而下半身则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江水之中。那人显然已经快不行了,但仍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他……他妈……的真狠呐……把……我们兄弟都……给塞进……来了……老子就算变成厉鬼……也绝不放过……你们!”

老崔心中一惊,连忙摆手说道:“不……不是我啊,我只是个路过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恐和慌乱,生怕这个濒死之人会将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

老崔一路快马加鞭,终于成功地将我们整个家族护送到了一处相对安全的地带。看着大家都安然无恙,他那颗悬着的心这才稍稍落定。然而,他并没有过多停留,只是简单交代几句注意事项之后,便毅然决然地掉转马头,独自一人朝着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

当老崔再次要经过那片刚刚经历过激烈战斗的地方时,他刻意选择绕开了主战场。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可能存在危险的区域。行至中途,腹中饥饿难耐的老崔决定找家馆子歇歇脚、填填肚子。就在他吃喝之时,邻桌客人之间的闲聊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听得其中一人绘声绘色地讲述道:“你们不知道吧?这次东北军可真是厉害得很呐!把那帮无法无天的土匪打得屁滚尿流,听说还俘虏了不老少呢!”

另一人忙不迭追问后续情况如何。先前说话之人接着说道:“嗨!后来这些俘虏被东北军押到了江边,然后一个个全给塞进冰窟窿里头去啦!”

听到这里,老崔不禁皱起眉头,插话问道:“东北军不是向来优待胡子吗?怎么会这样做呢?”

那人斜睨了老崔头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优待?优待个球!能消灭一个就算一个,全都死光了才算大功告成呢!不过这话你可千万别到处乱讲啊,万一要是让兵家知道了,小心他们杀人灭口哟!”说完,还冲老崔比画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就在这个当口不久,原本宁静的院子里突然间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那声音犹如战鼓一般,重重地敲击着每个人的心弦。屋里正在喝酒吃饭的人们瞬间紧张起来,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透露出不安和恐惧。

此时,老崔刚好在后院解完手,正慢悠悠地朝着后门口走去。当他听到屋里传来几声清脆的枪响时,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僵在了原地。

他惊恐万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会引来杀身之祸。接着就听屋里有人冒出一句:“八嘎,八嘎呀路!”接着一个大耳刮子的动静传出来。

慌乱之中,他连忙转身,像只受惊的黄鼠狼一样,迅速溜进了旁边的厕所里,紧紧地蜷缩在角落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紧接着,房屋的后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只见掌柜的被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押了出来。掌柜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人……人恐怕早就跑了吧,刚才那个人肯定是听见马蹄子声了!”

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人恶狠狠地瞪了掌柜一眼,骂道:“妈拉巴子的,少废话!快去厕所里看看,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下,咱们可不能放虎归山!”掌柜的闻言,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简直如同风中残烛一般。

一名士兵便快步朝厕所走来。老崔躲在里面,心跳急速加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士兵走到厕所门口,往里瞅了几眼,大声喊道:“报告长官,这里什么也没有!”那头目皱了皱眉,略作思索后,挥挥手示意众人进屋继续搜查。

随着这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老崔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落回肚里,但他依然不敢贸然离开厕所,依旧静静地蹲在臭哄哄的粪坑里,祈祷着这场噩梦能够尽快结束。

老崔一直躲在厕所里,紧张地等待着,直到夜幕完全笼罩大地,四周一片寂静,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确认周围没有危险后,迅速钻出厕所。

他身手敏捷地跳过墙头,又像一只受惊的狍子般拼命奔跑起来。然而,他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因为那匹陪伴他多年的马早已被抢走了,这让他的逃亡之路变得更加艰难。

当老崔终于精疲力尽地回到家中时,那种奇怪的感觉愈发强烈。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土匪向来都是穷凶极恶、无恶不作之人,他们被杀死本应是大快人心之事,可为何还有人要对酒馆喝酒的赶尽杀绝、杀人灭口呢?

事实上,那帮家伙并非普通的土匪那么简单。他们原本是一群穷凶极恶的汉奸特务,他们从本来的身份摇身一变,混入了东北军之中,专门破坏东北军和土匪的平衡关系,诱骗土匪去参加汉奸队伍。

话说这老崔的岳父,那可是赫赫有名的武大赖子!此人做起小生意来,那真是一把好手,名气大得很。想当年,他独自一人从长春挑着沉甸甸的担子,一路艰辛地来哈尔滨。凭着他那过人的头脑和精明的手段,生意做得越来越红火,渐渐地也就有了一番气候。

武大赖子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人脉甚广,各种消息自然也是相当灵通。这不,当有人向他打听有关东北军剿匪的事情时,他只是稍作安排,托人去打探一番,没过多久便把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

这武大赖子可是哈市新发屯唐发的乘龙快婿,而他自己的女婿老崔家的条件也是相当不错的。肇东昌五的唐盛一家要乔迁新居,武大赖子对这事格外上心,特意千叮咛万嘱咐地让老崔一定要亲自出马,护送唐盛一家人平平安安地抵达新家。毕竟,这一路上路途遥远,难免会遇到各种状况,有了老崔保驾护航,大家心里也能踏实不少了。

老崔这次差点被乱兵给打死,想想都是后怕,这年头就是这样,不然带着枪做什么?

想当年我十七岁,跟着父亲一起踏上了前往哈尔滨的旅程。我们去拜访了老武家,在那里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

然而,那个传说中的老崔家,我们却始终未能涉足其中。至于那位神秘的老崔到底长什么样儿,我更是一无所知。

只是偶尔从父亲口中听到一些只言片语,知道他对我们家有着莫大的恩情。每每提及此事,父亲总是一脸感慨与感激之情,但具体是什么样的恩情,父亲却从未详细跟我说过,这让我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好奇在我的心底越积越深,愈发想要揭开这位老崔以及那段未知恩情背后的故事……

且说时光荏苒,匆匆十几载已逝。就在那曾经发生过惊世骇俗之事的江畔,竟再度上演了如出一辙的惊人场景。

三四十名穷凶极恶的土匪俘虏,看到有同伙杀来,竟然想暴动里应外合,被机智的八路军塞入了冰冷刺骨的冰窟窿之中!刹那间,这些平日里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匪众便被寒冷彻骨的江水淹没,冻成了一具具僵直的冰棍,其状惨不忍睹。

历史总是充满着令人瞠目结舌的巧合,仿佛命运之轮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而这一次,那些含冤而死的亡魂们并未就此安息。它们在黑暗中游荡,历经千难万险,苦苦寻觅着当年那位率领八路军剿灭土匪的尚领导的后人。终于,在某个月黑风高之夜,这群冤魂成功地寻到了目标。

从此刻起,一场惊心动魄的复仇大戏拉开帷幕。这些心怀怨恨的鬼魂们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与不甘,对尚领导的后代展开了疯狂至极的报复行动。

它们夜夜出没于受害者的居所周围,制造各种诡异恐怖的声响和景象,让人心惊胆战;有时甚至直接附身于活人身上,操控其行为举止,使其做出种种自残自虐之举。

整个尚氏家族都被笼罩在了一片阴森可怖的阴影之下,惶惶不可终日。

人们不禁纷纷猜测起来,这些人是否也像冤魂那样,能够寻找到与事件相关之人呢?

比如说,他们会不会最终找上了那个神秘的老崔?要知道,如果真让他们发现了老崔的踪迹,那可就等同于直接找到了我的家啊!

但事实上,我们家和这件事压根儿就没半毛钱关系。只不过是在搬家的时候,碰巧路过了那片充满硝烟和血腥的战场罢了。当时,我们一家人只是匆匆过客,连驻足观看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有人会参与到那场激烈的战斗之中呢?

事实上,这件事情远远没有结束。当初给尚继同降下灾祸的那三四十个冤魂,看似只是虚张声势地闹腾了一番,但实际上这很可能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它们真正的意图乃是进入神秘的堂口,并潜伏其中静静等待合适的时机。可以说,尚家所经历的种种磨难尚未画上句号。

要知道,尽管尚继同在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已经恢复了一半,但实际上他的身体状况恐怕难以完全康复如初。

毕竟如此深重的仇恨,又怎能轻而易举地就被消解掉呢?那么问题来了,这些冤魂费尽心思挤进堂口究竟意欲何为?而且,它们为什么会对这个特定的堂口情有独钟、非它不可呢?

这里面到底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和阴谋?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让人不禁心生好奇与担忧。

老崔坐在那张略显破旧的书桌前,提起笔来,开始给唐盛的写信。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透露出一丝凝重,笔尖在信纸上沙沙作响。

“唐盛姥爷,我想跟你讲讲我们这一路上回来所经历的事情。”

老崔写道,“那可真是惊险万分呐!一路上遇到了各种意想不到的状况,不过好在最后都有惊无险地回来了。但是,这件事咱们可得守口如瓶,绝对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半句。特别是当有人问起这次搬迁途中看到了什么时,你们一定要一口咬定什么也没瞧见。只有这样做,咱们大家才能够安全过关,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切记,切记啊!”

写完这些话后,老崔放下笔,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将信纸仔细折好,装进信封里,然后封上口,期望民间信局把信尽快送到唐盛手中。

唐盛面色凝重地拆开了那封神秘的信件,匆匆浏览完信中的内容后,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随后,他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地看着围在身边的晚辈们,压低声音嘱咐道:“孩子们,记住我的话!关于我们半途中遇到的那场激烈战斗,你们就当没有听见任何声响,更不要说看见了什么。”

听到这话,晚辈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惊恐和疑惑的神情。其中一个年幼些的孩子忍不住问道:“爷爷,为什么呀?难道会有危险吗?”

唐盛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这场战斗背后牵扯到的势力错综复杂,如果让别人知道我们目睹了这一切,恐怕会招来杀身之祸啊!说不定还会连累全家老小。所以,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许提起这件事,哪怕只字片语也不行!明白吗?”

晚辈们纷纷点头,表示一定会听从唐盛的吩咐。然而,尽管他们嘴上应承着,但心中却早已被恐惧所笼罩。

毕竟,对于这样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想要完全将其遗忘又谈何容易呢?而唐盛心里也很清楚,要想保护好家人的安全,光靠这些嘱托远远不够……

话说这唐盛此次举家搬迁,乃是专门前来投靠他那外甥。其外甥姓宋,因说话有些口吃,人送绰号“四磕巴”。

想当年,唐家也曾风光一时,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家中背负了巨额债务,日子过得异常艰难,简直快要被这些债务给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面对如此困境,唐家人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向北迁移。到了新的地方后,他们承包下了一大批土地,准备靠着勤劳的双手和不懈的努力,重新打拼出一番事业。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几年过去,唐家凭借着辛勤耕耘和精心经营,终于迎来了丰收的季节。当初所承包的那些土地,如今都变成了金灿灿的粮仓,收获满满,财富也随之而来。

然而,就在唐家即将苦尽甘来之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却降临了——唐盛患上了急症,最终还是没能战胜病魔,撒手人寰。

令人动容的是,哪怕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唐盛心中念念不忘的仍是家中尚未还清的债务。弥留之际,他躺在病床上,气息奄奄地喊着:“一定要……把债务……还清啊!”

因为他深知,欠下的债终究是无法逃避的,只有将其彻底了结,才能让家人过上安稳踏实的日子。

据那位来自西荒的大叔所言,他曾听要饭爷爷提起过一段往事。据说,有一次东北军在路上看到了正在搬家的好几辆马车,由于当时情况紧急且视线不太清晰,他们误把这些马车当作了土匪的队伍。于是乎,东北军们当机立断,迅速地对之前所俘虏的那些土匪采取了处置措施。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竟然只是一场误会!原来那几辆马车上装载着的并非什么土匪,而是普通老百姓在搬迁而已。

倘若事情真如这般发展,那么也就不难理解为何后来土匪会如此憎恨我们家了。

毕竟人一旦死去,其思维方式和活着的时候肯定大不相同。那些被错误处决的土匪或许在死后心怀怨念,而这份怨念很有可能便转嫁到了与这场误会有所关联的我们家身上。

如今细细想来,当时大概能够做出这样一种推测:当咱们家族举家迁移之际,所遭遇的那一帮晦气透顶的土匪,自始至终都未能寻觅到咱们的踪迹。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老尚家那场突如其来的疫病爆发之时,居然又冒出了如此众多的土匪前来滋事。更为巧合的是,这两拨土匪或许同隶属于一个规模庞大的匪帮组织。如此一来,其后果很有可能便是他们将尚家和咱家一并视为报复的对象。毕竟,对于这些穷凶极恶、无法无天的土匪而言,任何与他们产生过交集或者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的人或势力,都会成为他们疯狂打击和报复的目标。而尚家和咱家不幸地被卷入其中,恐怕接下来将要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

为何这场报复竟如此姗姗来迟?在此之前,那阴间的土匪们究竟是在苦苦地寻觅着什么,还是一直在耐心地等待某个特定的时机降临?需知,当你决定对他人展开报复时,对方可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他们或许拥有着神秘莫测的保家仙庇佑,又或者身后站着强大的大堂人马一绍兵。

这些力量岂能容忍你来去自如、肆意妄为?所以说,这场报复来得这般迟缓,其中必定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缘由。也许,这背后有着一座坚实无比的靠山作为支撑;亦或是有来自外界的邪恶怨灵、妖邪鬼魅在暗中作祟,操纵着一切。而这些未知的因素,使得整个局势变得愈发扑朔迷离起来……

阳光明媚的一天,我骑着自行车行驶在宝东的街道上,心里正琢磨着要办的事情。就在这时,一阵清脆而熟悉的呼喊声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传来:“喂,久泰先生,您这么急匆匆的,是赶着去哪儿呀?”

我闻声一愣,这声音好耳熟!于是赶忙扭过头去张望。只见不远处,一个少妇骑着自行车,定睛一瞧,哎呀呀,这不正是许久未见的黄艳玲嘛!我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连忙回应道:“哈哈,原来是你呀,黄艳玲!我正要去处理一些事务呢。”

目光顺势下移,我看到她那辆略显老旧的自行车后座上,还驮着个可爱的小孩子。此时,黄艳玲似乎想要停下车来和我好好聊聊,但见她动作有些笨拙,一边努力保持平衡,一边试图把脚从脚踏板上挪下来。

我急忙冲她喊道:“别停下啦,黄艳玲!能在这里碰见你就已经很开心了,咱们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叙旧呢。我这会儿真有急事得赶紧走了,下次再聊哈,拜拜!”说罢,我用力蹬起自行车踏板,继续朝着目的地疾驰而去。

听说黄艳玲跟我分手后通过奋发努力,考取了一家师范学校,毕业后分配到宝东第三中学,她的爱人跟她是师范同学,也在这个单位上班。

那天,我是前去同学黄晓玲那里处理一些事务,想托她给儿子找个理想的小学。

我们见面之后先闲聊起来。她告诉我她的父亲黄奇已经搬家去了市里,并在那里开设了一家私人诊所,生意相当红火,每天都有不少患者前来就诊,人气很是兴旺。

听到这里,我不禁打断她说道:“嘿,你和黄艳玲这名字听起来可真像亲姐妹啊!你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亲属关系呢?说不定得好好查一查才行。”

只见黄晓玲稍稍沉吟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道:“其实,我父亲黄奇前不久才刚刚告诉我的。原来呀,我还真是黄艳玲的姐姐呢!当年我继父黄奇结婚以后,好长一段时间他们夫妻俩都没能怀上孩子。于是,便从亲戚家里过继了一个孩子回来,而那个孩子就是我。没想到就在我被接过来没多久,我母亲竟然接连生下了两三个孩子。”

回想起曾经的往事,黄晓玲感慨万分。她说多年前黄奇曾给我治疗面瘫。那时候,黄奇很快就察觉到之前所用的治疗方法存在错误。后来当他得知我因此落下了后遗症时,心里也非常不好受,想必他的内心一定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吧。

黄奇一脸忧虑地对着黄晓玲说道:“唉,晓玲啊,听说久泰那孩子得了后遗症,以后找对象怕是不容易咯!你看,要不干脆你嫁给他算了,毕竟咱们都是亲戚,亲打近处论嘛。”

黄晓玲听后,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连忙摆手道:“哎呀,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先不说这辈分合不合适,就算不论辈分,我们之间也就是朋友级别的亲属关系而已。而且最关键的是,我早就已经有对象啦!”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黄奇默默地听完之后,便陷入了沉默之中,再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关系到孩子们一生的幸福,这可是他们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啊!作为一个长辈,他又怎么可能不顾及孩子们自己的意愿和感受,强行逼迫其中一方去嫁给另一方呢?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过不近人情了,而且也违背了基本的道德伦理原则。所以,尽管心中或许有着些许遗憾,但黄奇还是决定尊重孩子们的选择,不再对此事加以干涉。

黄艳玲一直以来都只是模糊地知晓,家中曾经有一个姐姐被送出去给他人抚养,但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个被送走的姐姐竟然会是黄晓玲。直到黄奇一家搬迁至市里前夕,这个隐藏多年的秘密才终于被公之于众。

记得那一年,当我试图通过黄奇家来探寻关于黄艳玲的消息时,他们对于我的询问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然而,在讲述的过程中,难免也夹杂着一些道听途说的传闻和流言蜚语。或许是担心这些闲言碎语会对我产生不必要的干扰或误导吧,他们特意嘱咐我千万不可轻信那些无根之谈,而是要凭借自己的判断力和思考能力,妥善地去应对和处理所获取到的信息。

毕竟,在追寻真相的道路上,旁人的言语往往只能作为参考,真正能够拨开迷雾、找到答案的关键还在于我们自身如何去分析与抉择。

有时候,命运就像是一个喜欢捉弄人的顽皮孩童,总是在人们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开起玩笑来。黄晓玲拒绝了她继父的安排,但令人惊讶的是,她的妹妹竟然毫不犹豫地接替了姐姐的位置,走上了那条本不属于她的道路。

然而,这一变化对于我和我的家庭来说,却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从某种程度上说,它带来的影响甚至可以称之为“二次伤害”。这种伤害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深处难以磨灭的创伤。

我不知道黄奇医生在面对这一系列变故时究竟作何感想。或许他也未曾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吧?毕竟,谁能想到一个看似简单的决定竟会引发如此多的连锁反应呢?

而更让我感到困惑不解的是,如果当初我没有患上那该死的后遗症,黄艳玲是否还会如同现在这般突然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之中?这个问题仿佛是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就连神通广大的神仙恐怕也难以给出确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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