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兄弟够意思,我听说那家的娘们一个个长的特别水灵,而且刚成家,附近不少村子都惦记着呢,
你们是在哪得到的消息?”
陆星河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手中的猎刀正握,一点点的朝着老三的那棵树靠近。
并且摆出一副要解决野猪的架势。
“嘿嘿,干我们这行得总要有点秘密不是?兄弟这样,我看你也是同道中人,娘们你随便挑,
但千万别让我另一人知道,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老三见陆星河色心打起,心也从嗓子眼放了下去。
喋喋不休的说了起来。
“我说兄弟,好在我们就是素牙婆,干事讲究,要不哪能给你剩下啥。”
“那你们还有几个人,等一会我们分完手,一起去叫来热闹热闹呗。”
“两个。。额。。不对,还有仨,有个小子是哪个村子的,戴个眼镜装的跟个人似的,但骨子里比我们还要黑。”
戴眼镜一个村子的,都不用想,陆星河就猜到了那个人是谁。
人贩子中还分为不同的类别,按照他们的行话就是素牙婆和荤牙婆。
素牙婆只抓人,不伤人,靠着贩卖孩子和小媳妇赚钱。
荤牙婆干的就多了,虽然现在还没有倒卖器官得技术,但他们经常给孩子妇女弄瞎弄瘸,卖不出去的直接送过去要饭。
手段肮脏的很。
沈春分,人贩子,这真的是乌龟找王八,懒人都凑到一块去了。
陆星河一边挑弄野猪,又问了那几人躲在哪个山洞里了。
不过老三毕竟不是本地人,只是知道那是一个山头的洞穴。
也说不明白具体在哪里。
看也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了,陆星河也不在隐藏自己的想法。
单手握住那挑弄野猪的木棍,腰部下沉,接着全身用力,将木棍朝着老三就甩了出去。
“握草!你!搞偷袭!”
刚放松下来的老三见状,身体急忙朝着一侧躲去。
然而,他忘了他原本在树上。
这么一躲不仅没有躲开,让木棍砸击到自己的身上。
他也没有坐稳,身体后仰着从树上滚落下来。
“彭!”
“碰碰!”
他那强壮的体格子将下面的树杈砸断。
这也让他有了缓冲的机会。
接着就直挺挺的砸到了地上。
“啊!!握草你吗!”
老三不愧是这伙人中体格子最好的。
从两米多高,将近三米的树杈子上掉下来,一个翻身就爬了起来。
想要跨过已经坐窝的野猪冲向陆星河。
不过,他显然小瞧了野猪的战斗力。
此时正是野猪积攒体力,打算给两脚兽最后一击的时候。
见到这样的野猪,没有狗帮吸引注意力,就这么明晃晃的冲过来。
但凡是个林区人都不会这么干。
“盼儿!!彭!”
就在老三一个大跳刚要跳过来的时候。
那坐窝得野猪直接将屁股挺了起来。
直接命中了老三的下面。
“咔嚓~”
“嗷~~”
一声蛋碎的声音后,老三瞬间嚎叫出声。
而此时他正好跟之前幻想驯服野猪的方式一样。
坐在野猪身上,随着野猪四处碰撞。
有过这种想法的人,绝对是小人书看多了。
野猪又不是家猪,哪是人能随便骑的。
随着野猪来回晃动,终于在最后一丝力气用完之后,将老三从它身上甩了下去。
陆星河见状,栖身而上,手中的猎刀直接捅进到野猪的身体里。
而那沙包大的拳头,没有犹豫,瞬间砸中了老三的鼻子!
伴随着情绪的骨裂声,鲜血疯狂喷涌。
陆星河可没有后世电影那般墨迹的习惯,也不讲究什么大侠风范。
鼻骨可是人类头骨上最脆弱的骨头之一,毛细血管丰富,很难忍受剧力的冲击。
这时候不趁他病,要他命,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要不是老三一直用手捂着下面。
陆星河早就一脚战争践踏,狠狠的踩像那一句碎裂的蛋了。
血腥的气味伴随着冬风吹像四周。
就在陆星河用绳套将老三包裹着跟粽子之后。
下方的沟沟里,牛马二人跟猎狗也没了动静。
只有来福它们四个奶声奶气的叫声。
这是在黑子与牛马二人的保护下,用小猪仔练手,学着如何攻击打狗围,配合攻击野猪。
这就是传说中的拖带。
另一边。
已经在树洞中升起火堆,烤着窝窝头的沈春分扫了一眼闭目养神的两人。
在心里不断盘算着如何脱身。
人贩子都是亡命徒,他可不相信几人会有放过他们的时候。
而且经过刚刚的观察,他发现那个小老头的后腰上同样有个鼓鼓囊囊得东西。
而且就算现在正在休息,右手还是下意识的摸向后面。
很明显那就是一把火铳子。
是现在跑?
还是等他们跟陆星河碰面后再跑。
沈春分一时之间还拿不定主意。
“小四眼,你想什么呢?眼睛滴溜的再转,是不是又没盘算啥好事?”
中年老妇没有睁眼,淡淡的询问起沈春分。
“我。。我没有,我在在,我有点眯眼睛。”
沈春分磕磕巴巴的解释着。
“别想跑,也不用跑,只要你的消息对,我们为难你干嘛?
就你这不值钱的玩意还能卖出去咋的?”
老妇不屑一笑,随口说了一句。
她是没打算弄死沈春分。
但也没打算放过他,老妇早就猜到了沈春分是那个村子的人。
要不也不能对村子,对山路这么熟悉。
所以弄死他这么费劲的事,还不如交给他们村子自己人。
带着人贩子拐卖本村妇女。
最起码也会被打死的吧。
甚至祖坟都能被刨出来。
“我去。。我知道了,我没打算跑。。真的。。。”
沈春分越是解释,身上抖的越厉害。
东北的冬天都能达到零下四十多度。
是真能冻死人的。
山洞没有遮挡并不保温,只靠一个火堆根本不行。
沈春分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呗冻的。
手脸发白,就连端铝水壶烧水的手都不平稳。
“手用不到就别要了。”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被称作老大的小老头悄然来到了他的身后。
手上的砍刀毫不犹豫的劈砍下去。
一根手指精准的被切了下来。
他们哪是素牙婆,分明是作恶最多的荤牙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