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因此元神大伤,没个十几二十年怕是恢复不过来,但是只要你学了我的手段,日后也不是没有可能将她提前救活甚至能恢复人形的可能!”宁玄机接着说到。
这番话让我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要是我身体里的那个蛇仙真能复活的话,媳妇倒是其次的,那我以后就能横着走了,爸妈他们就再也不用受欺负了。
一想到这些年家里人所遭受的白眼,我身上的血液就不禁沸腾起来。
“师傅,师姐她!”我看向了一边的柳白依说到。
宁玄机轻轻摇头,随后说到:“你师姐正是六年前我在凡世中历练所收之徒,有些事我也没必要隐瞒,这个计划整整布局了六年,我也等你等了六年!”
师傅说完一脸慈祥的看着我,就跟看到自己的孩子一样,这目光让我不自在还有些局促,我偷偷的看向身边的女孩,发现她眼中并没有失落,没有因为师傅当她是个牺牲品而不忿。
奇了怪了!师姐为什么不恨师傅啊!被人当了六年的棋子,只是为了自己的到来,任谁心里都不舒服吧!
“师弟,师傅他自有他的考虑,你不用在意,你要做的就是潜心修炼不要辜负他的教诲!知道了吗?”柳白依对我郑重的说到。
我认真的点点头,这十年,我说什么都要学个人样出来,为了爹娘,也为了眼前这个可怜的师姐。
我们两个一副姐弟情深的模样让师傅有些哭笑不得,他之前的打算也因为我的任性全都打乱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想到了什么,连忙拿过背包,将里面的煎饼都拿了出来,还有用塑料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纸币,不过看这个样子,这钱也用不出去了。
“师弟,这钱你留着吧!我们这里也用不了钱。”师姐将钱塞到了我的手里,娴熟的将煎饼拿过来,转身去了里屋,看样子是去厨房了,毕竟这会天已经快黑了,也到了晚饭的时间。
我看着师姐离去的背影,心里也感慨万千起来。
师傅趁着师姐做饭的时间,将这里还有我们奇门一脉的情况简单和我说了一下。
我们此时所在的地方地处十万大山当中,如果按照地理方位所说,这里属于滇南,那个传说中巫蛊盛行的地方,也是王家的势力范围,想到王家,我脑海中浮现出前几天那些人上门来提亲的场景,其中就有王建军父女俩。
我们奇门一脉和骆家同属一脉,只不过那些都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发展到如今,我师父所在的奇门一脉更为强盛,虽然人数上比不了骆家,但是整体实力上却是他老人家更胜一筹。
骆家的奇门遁甲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了一支分脉,而我师傅所在的奇门,最早能追溯到三国时期的孔明,属于是最正统的一脉。
不过也是太过正统的缘故,过于注重血脉和天赋,所以发展到现在人丁稀少,除了我师父,正统奇门一脉基本上没什么人了,那些老怪物终年躲在深山老林里你也找不到纯属白扯。
对于骆家,我能觉察到我师父眼里的不屑,毕竟旁门分支而已,可是他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不是发现了我这个苗子,估计这正统奇门怕是要绝迹了。
奇门不单单只相面占卜,看风水那么简单,那些只是最简单的手段,也是俗世中的一些手段。
听我师傅说,奇门术法修到最后,甚至能改天换命,达到移山填海的威能,就跟小说里面的盖世大侠一般。
我也不求成为什么大侠了,就想着学一门保命的手段,顺便给人看看风水赚赚钱,然后和蛇仙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嘿嘿!
不过这些想法可不敢跟我师父说起,不然我今天晚上屁股非得给他用43码的老北京千层布鞋底子给抽开花不可。
史料和野史典籍中,对于诸葛孔明的描述还是保守了,按照我们奇门一脉的记载,三国时期,孔明祖师爷催动了多次术法改变了多次战局的布置,要不然凭蜀国那点家底,你光靠智慧也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我和我师傅聊着天的功夫,天就已经黑了,我这时候才发现,院里和屋内都点着灯,不过不是电灯,而是一种树脂油做成的燃油灯,微弱的光亮下,师姐将饭菜端到了院子里的小桌上。
奇门一脉虽然高深莫测,但也不是不食人家烟火的陆地神仙,自然是要吃饭的。
山林间的野味很多,今天的晚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到来,显得异常丰盛,红烧兔肉,野菜炒菌子,还有一盘不知名的肉菜,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挺好吃的。
主食就着我从家里带过来的煎饼,一边吃着煎饼,我的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几天的奔波倒没什么,这一静下来不免有些想家。
师姐看出我的异样,放下筷子,替我抹去眼泪说到:“等你呆一些时日习惯了这里就好了,我刚开始的时候也想家,不过现在不想了!”
我点点头,随后闷头吃饭起来,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
听师傅说,师姐是他在一个小村里捡到的弃婴,要不是我师傅,师姐估计早就在那寒冷日子里冻死在村口了。
我想问师傅,是不是看中了师姐的修炼天赋才收留她,如果师姐只是个普通小女孩还会不会这么做,不过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终究是没说出口。
吃过饭后,师姐谢绝我收拾碗筷的打算,执意要自己收拾,我也只能作罢。
师傅只是嘱咐我早点休息后,便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听他的意思,我的正式修炼从明天早上开始,往后的日子有我受的,今天晚上就是我最后的休闲时光。
我还有些不信邪,想着我这么小,师傅总不能揠苗助长吧,不过显然是我想多了,接下来的几年我的好日子就没几天。
师姐收拾完后,打了一盆热水,她将我的小脚丫放在木盆里给我洗着脚,这种待遇我只有在我妈手里体会过,我想挣脱可是她说什么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