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来到病床前,神色凝重地注视着气息微弱的老首长,把了下脉。
陈凡心中已有成算,决定先用追命六针中的养血针配合回阳针试试。
陈凡屏气敛息,运转体内鸿蒙紫气。
他拿起一根银针,当鸿蒙紫气触碰到银针的刹那,银针上隐隐泛起紫色光芒,仿佛被赋予了灵性。
陈凡动作快如闪电,眨眼间便将银针稳稳刺向膻中穴。
随着银针入穴,紫色的鸿蒙紫气顺着经络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入老首长体内。
原本干涸、近乎停滞的气血,在这股紫气的滋润与激发下,瞬间活跃起来,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大地,重新焕发生机。
穴位周围不仅微微发热,更泛起一层淡淡的紫色光晕。
老首长原本毫无血色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些许红润,脏腑在鸿蒙紫气的滋养下,也逐渐有了活力。
苏鹤龄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瞬间认出了这是以气御针的高深手法,心中震撼不已,没想到陈凡竟有如此精湛的医术。
紧接着,他第二针将银针快速而精准地刺入足三里穴。
这一针下去,鸿蒙紫气瞬间激发了脾胃的活力,老首长腹中传来一阵沉闷却有力的轰鸣。
随着陈凡治疗的推进,老首长的气色逐渐好转,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
这时,赵康却不死心地说:“这肯定是我师傅之前治疗的效果,只是反应慢,现在才起作用了。”
苏鹤龄一听,顿时怒不可遏,回身狠狠扇了赵康一耳光,骂道:
“你以后莫要称是我徒弟!你瞧瞧人家陈先生这医术,再看看你!”
赵康被打得愣住了,捂着脸,一脸委屈,却不敢再吭声。
稍作调息,陈凡切换针法。他再次拿起一根银针,周身鸿蒙紫气疯狂运转,将其注入银针之中将针缓缓靠近老首长的神阙穴。
当针尖触碰到穴位的瞬间,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力量爆发,老首长的身体猛地一颤,潜藏在体内深处的生机被瞬间点燃。
此时,沈诗雨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凡。只见他剑眉星目,专注时微蹙的眉头、高挺的鼻梁,无一不让她心动。
沈诗雨脸颊绯红,眼神中满是花痴的光芒,心里疯狂刷屏:
“这是什么绝世神医霸总文照进现实!我凡哥简直杀我,谁懂啊家人们!
陈凡飞最后将一根银针狠狠刺入百会穴,刹那间,一股雄浑无比的鸿蒙紫气从针身汹涌喷出,与老首长体内的气血猛烈碰撞。
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残余的毒气如同受惊的困兽,拼命挣扎逃窜。
鸿蒙紫气裹挟着毒气,将其从经络脏腑中一点点逼出,化作黑色的液体,顺着针尾缓缓流出,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毒水。
随着最后一丝毒液从针尾滴下,老首长的脸色逐渐恢复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原本紧闭的双眼,竟缓缓颤动,随后慢慢睁开。
那黯淡的眼眸中,重新焕发出光彩,他的目光逐一扫过屋内众人,最后落在陈凡身上,虽未言语,但眼神中满是感激。
陈凡见老首长转危为安,手一挥,收好针,微微点头示意,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稍作思索,便走到一旁的桌前,拿起纸笔,迅速写下药方并向众人解释:
“这服药方,每日一剂,分早晚两次服用。连续服用七日,能巩固老首长的身体机能,彻底清除余毒,恢复元气。”
沈宏赶忙接过药方,如获至宝,连声道谢:
“陈神医,多亏有您,我父亲才能转危为安,这大恩大德,我沈宏没齿难忘。”
苏鹤龄也走上前来,此时的他,脸上再无先前的高傲,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敬佩。
他走到陈凡面前,“扑通” 一声跪下,诚恳地说道:
“陈神医,您这医术神乎其神,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能收我为徒,让我有机会跟您学习这绝世医术。”
陈凡见状,连忙伸手扶起苏鹤龄,婉拒道:
“苏前辈,您行医多年,经验丰富,德高望重,这拜师实在折煞我了。”
苏鹤龄却不肯起身,急切地说:
“陈神医,我虽行医多年,但今日见识到您的医术,才知山外有山。我真心想向您学习,还请您成全。”
陈凡见苏鹤龄态度坚决,沉思片刻后说道:
“苏前辈。这样吧,若日后有医学上的难题,咱们互相交流探讨,共同进步。若您真有急事需要联系,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说着,陈凡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苏鹤龄。
苏鹤龄接过号码,站起身来,虽有些失落,但还是感激地说:
“老师,您如此谦逊,往后若有不懂之处,我定会向您请教。”
陈凡笑着点头:“苏前辈客气了,咱们互相学习。”
随后,苏鹤龄向众人告辞,先行退去。
此时,沈宏看了眼时间,说道:
“陈神医,不知不觉就中午了,无论如何,您一定要留下来一起吃顿便饭。”
没等陈凡回应,沈宏又赶忙走到一旁,拿起自己的公文包,从中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向陈凡,认真地说:
“陈神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您救了我父亲的命,这点酬谢远远不够。”
陈凡连忙摆手,诚挚地说道:“沈省首,我敬仰像老首长这样为国家奉献一生的人,救治他是我发自内心想做的,真不能收这钱。”
沈宏听后,眼中满是感动与敬佩,收回银行卡,说道:
“陈神医,您如此高义,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以后您要是有任何事,您尽管开口,千万别跟我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