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微微侧开了身子,眼中慢慢浮现出一抹委屈,“表哥,你究竟要我怎么样?”
“我与沈元州之间,哪里有暗中交往?”
刚刚不过匆匆一面,两人之间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上。
谢晋放开了她,语气之中仍有着一丝醋意,“这样最好!”
从徐州回来开始,姜鸢一直在自己的掌控之下,确实也没有迹象与沈元州暗通款曲。
可不知为何,他只要见到她与沈元州在一起,即使他们什么话都不说,但两人总会给人一种插不进手的感觉。
他的心就会一直不舒服!
唯有细细掌控着她的一切,他才不会让自己胡思乱想,不然,他怕是会疯掉。
姜鸢脸上堆起一丝讨好的微笑,“表哥,我与沈元州本也没什么的。”
他们两人之间发乎情止乎礼,确实没有什么。
谢晋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总算是有别的心力来跟她算账了。
他将人抱在怀中,一寸一寸抚摸着她的脸,质问道:“你还卖了我什么东西?”
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想到了那件衣服,“你不会把我的衣服也卖了吧!”
姜鸢吓得瞬间跳脚,她赶忙否认,“表哥,我哪里敢卖你的衣服!”
“那件衣服呢?”
平日里,他倒是也没注意那些衣服,只是那件衣服是他常穿的,后来怎么也找不到了。
姜鸢想到了那件外袍,闪过一丝心虚,“我烧了。”
谢晋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当真是烧了而不是卖了?”
这妮子欺骗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段时间被拆穿的事情越来越多,他对姜鸢的认知度也在慢慢提升。
那柔弱乖巧的女子,在他脑海之中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姜鸢微微一叹,总觉得谢晋似乎越来越难对付了。
她举起手,赶紧发誓:“若是我卖了表哥的衣服,就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谢晋微微一叹,“姑且信你一回。”
只是,鸢儿费尽心思让自己开笔,又让他试笔,她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难道她缺钱?
可是谢府之中并不缺吃穿,何况,这些年中,他捧着无数珍宝首饰给她,也没见她欢喜。
“鸢儿,为何要卖?”
姜鸢心里暗自一叹,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谢晋这个人吧,当真是难对付的一个人。
对于很多事情,他几乎都是存疑的态度,而一旦他确定了一件事情,就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姜鸢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一起,“只是想到表哥生辰将近,想买个礼物给你。”
“谢府虽有例银,但毕竟不是很多,外面好一点的文房四宝,都要几百两了。”
谢晋微微一怔,“当真?”
“嗯,比黄金还真!不然为何,那四百两我还留着,就是还没找到合适的礼物。”
姜鸢越说语气就越足,毕竟,这是心中的想法,谢晋也无从查起。
“我不需要礼物,今晚回去,你就把四百两给我送来!”
谢晋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何况,鸢儿,你当真不知道我生辰想要什么?”
姜鸢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了上一个生辰。
他借口将自己带了出去,她本以为可以出去玩,然而没想到,整整一天一夜,她压根就没下床。
“呸!你真是个登徒子!”
姜鸢止不住开始怒骂起来,这厮除了想这种事,脑子中还有什么!
谢晋眼里闪过一丝微光,脑海中也想到了那个生辰。
可真餍足,浑身都舒坦。
现在看得见吃不着,谢晋哀怨道:“鸢儿,往后加倍补偿我。”
话音刚落,他慢慢凑近她耳边,“下一次,我们来个三天三夜如何?”
姜鸢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赶忙躲开了他。
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太没出息了,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表哥,当心有一日死在女人肚子上。”
谢晋眉眼一挑,仰天一笑,“若真是如此,我也只会死在鸢儿身上。”
“流氓!”
谢晋将人重新抱到了怀中,伸出手在她身上慢慢探索,“鸢儿,当真是乖巧,骂人的话也只一句流氓。”
从小到大,他就没听到她骂过人。
他的鸢儿,一向是端庄贤淑的。
“鸢儿,你欠了我四百两银子,俗话说欠债还钱,你该还钱了。”
姜鸢抬起头,看到他神色,心中隐隐有个不好的念头,“不是说好了,等回了谢府,我就将银票给你!”
谢晋摇摇头,“我岂是缺钱之人。”
别的不说,谢府就是靠着军功起来的,府中明里暗里的财富并不少。
而当他自己成了将军后,这些年也积攒了许多。
若不是还养着受伤老兵,他手中的钱更多。
“那你想怎么样?”
谢晋就等着这句话呢,他用目光一寸一寸打量着她的脸,轻声细语道:“当然是肉偿!”
话音刚落,姜鸢暗叫不妙,想要从他怀中退出来。
然而,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谢晋眼疾手快将人抱在怀中,令其动弹不得。
姜鸢简直福气了,瞬间感觉头皮发麻,“表哥,我这一个月都要守孝的!”
“我知道,但给点甜头总不过分吧。”
谢晋强硬地抓住了她的手,慢慢地往自己身下探去。
姜鸢看了一眼四周,这可是在马车之中啊,甚至外面偶尔还会有行人。
她软了语气,求饶道:“表哥,你别这样,不是昨天晚上才……”
昨天晚上,他也把人折腾得不轻。
虽然确实没到最后一步,然而,其他地方他几乎一处都没放过。
谢晋身体早已经起了**,这段时间,真的快憋死了。
没办法,鸢儿不给,他又不想找其他女子解决,两人之间几乎是一直熬着了。
“鸢儿,帮我这一次,我什么都依你。”
姜鸢一听,就知道这话是要大打折扣的。
她暗自翻了一个白眼,死命地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谢晋,你想发疯自己来,可别带上我!”
谢晋脑子都开始不清醒了,心中唯有一个念头,好想她,想要她。
他的手死死地摁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姜鸢也恼了,“谢晋,你当真是油盐不进!”
话音刚落,手下对着一个地方,狠狠地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