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者为俊杰!
姜鸢赶紧转身,正对着谢晋,“表哥,天气炎热,切勿心火旺盛!”
“若是真的**难除,一则可以另寻其他女子,二则可以去洗冷水澡。”
谢晋将人一把抱在怀中,头轻轻蹭着她的脸,低声说道:“鸢儿的建议都不错,可是我有一个更好的建议。”
“鸢儿帮我,好吗?”
话音刚落,他便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姜鸢的心瞬间跳到了嗓子口,她拼命试图跟他讲道理,“表哥,你冷静点!”
“你答应过我的,你忘记了吗?”
谢晋微微一怔,“我记得,但不冲突。”
他将人抱到了床上,身体微微前倾,瞬间就攫取住了那一抹柔软。
心里微微一叹,早就该吃的,亏啥不能亏自己!
手越发开始不正经起来,顺着她的脸,一路往下摸去。
姜鸢的身体瞬间弓成了一只虾,想要躲开那一双手。
声音之中都带着一丝恐惧,“谢晋,你放开,放开我!”
然而,男女力量太过于悬殊,她的躲避于他而言,仿佛是一种**的小趣味。
谢晋身体的温度,肉眼可见地更高了!
他几乎是祈求道:“鸢儿,求你了,给我好吗?”
闻言,姜鸢直接吓哭了,她痛哭出声,什么花言巧语也说不出来,只能一味地重复道:“你放开!”
听到她哭泣,他的理智总算是回来了几分。
手不甘心地放开了她的身体,闭上眼睛慢慢开始呼吸,试图平息体内的欲火。
姜鸢刚一感觉到他手放开了,瞬间从床上爬起来。
但因为太过于着急,脚步有些发软,若非他伸手抱了一下,怕是会直接摔下床去。
她轻轻拍着胸膛,心中有些后怕。
美人在怀,谢晋刚平息的火气瞬间又冒头了。
他沙哑着声音,“鸢儿,当真这么不愿意吗?”
姜鸢赶紧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躲到了一边,“表哥,你明明答应过我,这一个月都不会碰我的。”
谢晋有些无奈了,“我错了,我不动你,你别哭了。”
“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姜鸢紧紧咬着下嘴唇,闻言,也不敢哭了,只好抽搐着。
她抱着被子,一双眼睛泪汪汪的,“既然表哥错了,那就应该受惩罚,往后五十天,你都不能动我。”
这就相当于,在原本的基础上,又加上了三十天。
谢晋咬着牙,一字一顿,“想得美!”
“换个惩罚的法子,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反正破戒而已,我自会跪在你双亲面前,向他们请罪!”
姜鸢:“……”
她父母已经去世,请罪这一说,不就是随他说说了!
手紧紧地抱着被子,仿佛这是救命稻草一般。
“那,那罚你往后必须原谅我一件事情!”
谢晋双手抱胸,眼里尽是审视的意味,“姜鸢,你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事情?”
姜鸢立马喊冤,“有心也没胆,表哥尽可放心。”
“算你诚实!”
谢晋微微一笑,心中觉得她这倒是没说错,“但你为什么要这个保障?”
姜鸢的心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觉地开始握紧,“表哥有财有势,无论我如何惩罚,对于表哥来说均是小菜一碟罢了。”
“如此不痛不痒又有何意味?倒不如选一个对我好的。”
“可表哥对我千依百顺的,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好的惩罚方法,也只好用一个保证了。”
“谢世子的笔墨都能换四百两,何况,君子一诺呢。”
谢晋眉眼一挑,将人抱在了怀中,眼里微微闪动着微光。
显然,是极其愉悦的。
从胸膛里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随后,他淡淡道:“鸢儿不愧是我教出来的人,一点都不愿意吃亏。”
姜鸢心里微微一松,再次提醒自己说话定要小心一些。
他一向机敏,自己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能第一时间知晓。
她自顾自地躺在了里侧,“那就劳烦谢世子帮忙关灯了。”
谢晋微微一怔,嘴角轻扯起一抹微笑,眼里莫名出现了一丝骄傲的神色,“遵命,我的姜姑娘。”
他运起自己的内力,朝着蜡烛轻轻一挥,蜡烛便瞬间熄灭了。
随后,躺在她的身边,听着她的呼吸声,慢慢地入眠了。
隔日一早,姜鸢醒过来之时,谢晋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环顾四周,发现四周都有些陌生,只觉得有些不自在。
姜鸢赶紧穿起了衣服,此地不宜久留!
刚推开门,便见飞霜早已经候在原地了,只不过,她眼中还有着一些诧异,“姑娘,今日怎么这么早?”
这几日,姑娘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床的。
“姑娘,世子已经吩咐了厨房,备了您爱吃的,可要用膳了?”
姜鸢脚步微微一顿,“回去吃吧,如今世子也不在,一个人在这里也惯无趣的。”
内心微微一叹,还是趁早离开为妙。
她脚步匆匆地走在前面,刚一个转身,便遇到了魏嬷嬷。
姜鸢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口。
魏嬷嬷脸上带着笑意,然而,眼里深处却有着一股深纠,“姑娘,大清早地从世子屋子出来做什么?”
姜鸢心里闪过一丝厌恶,她是最无辜的一个。
却总是被不停的人质问!
只不过,她面上却不显,只回了一个礼,“姜鸢收到了乐安公主给的请帖,心里有些慌乱。”
“贸然进宫,若是有不周之处,怕是影响了谢府的名声。”
“如今,夫人正在关禁闭,而侯爷更是不见人影,唯有世子这才能碰碰运气,我是想问问世子进宫可有什么注意之处。”
“只是可惜了,即使我一早便来了,世子也不在,因此,只好折返了,没想到碰到了嬷嬷。”
“嬷嬷可是来找世子的?”
魏嬷嬷点了点头,“夫人这几日有些不舒服,老奴想请世子重新找个大夫。”
她脸上带着一丝担忧,此次世子的做法是真的伤了夫人的心了。
母子两如今还怄着气,谁也没有跟谁低头。
夫人得了心病,也唯有谢晋可解。
她也只好过来请世子了。
“原来如此,可世子并不在房中。”
姜鸢再次福身,“嬷嬷,留玉轩中还有事,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