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波稍稍透露出些许计划,让老默暂时冷静七天,这七天先不要轻举妄动。
对他来说也是如此,这七天他需要消停一些,比平时低调一些。
回到家后,他就接到郭文建的电话,通知他消息已经传达,人也分配到位。
接下来,就是张平的表演时间。
对于张平的能力,白江波毫不怀疑。
他为人过于圆滑,但是能力没得说,头脑很机灵,总会有些鬼点子。
在跟他之前,张平就是靠脑子和手法吃饭的。
为了抚养弟弟张安,他经常出入赌场,用一些手段总是能小赚一笔。
他也不贪心,习惯于打一枪混一个地方。
最开始,他出入于小型棋牌室,这种地方监管不严,比较容易得手。
等到手法娴熟后,他开始尝试在小赌场出千,赚得比之前多很多。
小赚的时候,张平还能克制住自己的**,在赌场尝到甜头后,他就变得彻底疯狂。
随着前往赌场的规模提高,张平也变得越来越谨慎,但再谨慎也有失手的时候。
有一天,张平在白江波的场子里失手,被同桌的赌徒当场戳穿。
按照当时的规矩,张平最起码被剁掉三个手指才能了事,严重些甚至丢掉整只手。
恰好那天白江波在附近,赌场的负责人就通知白江波前去主持公道。
在赌场外,白江波看到一个少年一直在徘徊,这个少年就是张安。
张平不放心弟弟一个人在家,又怕他在赌场里染上恶习,就让他在赌场周围等着。
这一不寻常的举动,让白江波认为张平心存善念,就花钱平息了此事,并禁止张平参与赌博。
为了不让这兄弟俩饿死,白江波就让张平在赌场里打工,防止其他客人出千。
如果没有人作弊,大赚特赚的永远是赌场。
技术再高超的赌徒,也会败在概率面前。
如果数学还存在,赌徒永远不会成功,开赌场的人才是赢家。
张平通过他的能力,在白江波的赌场中地位越来越高,最后成为了地下赌场的负责人。
张安在耳闻目染之中,把白江波当做自己的大恩人,全心全意为白江波效力。
张平的忠心肯定比不上张安,毕竟聪明人都不甘于人后,但他同样值得信赖。
尤其是这次事件的最大受害者是他的弟弟,他没有理由不会全力一搏。
饭后,白江波又处理了一些琐事,大致让公司的情况回归正轨。
好在京海大学工地那边没有受损,那里才是白江波的基本盘。
陈泰和赵立冬也不傻,没有傻乎乎地去碰重点工程,不然张合的雷霆一击很快会落在他们头上。
处理完事务,白江波伸了一个懒腰,从书房走回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白江波发现卧室里很暗,没有开灯。
难道陈书婷这么早就睡了?
他还想辣手摧花一下呢。
很快,他就发现气氛不太对。
借着月光,他清楚地看见陈书婷侧卧在床上,用右胳膊支着上半身,左手从大腿慢慢往上撩。
陈书婷身上这件蕾丝套装,白江波有些印象,是在香江购物的时候,他亲自挑选出来的。
当时陈书婷还喝骂他变态,如今一声不吭地就穿上了。
月光如水,隐隐把房间照亮。
蕾丝朦胧,给人以无限遐想。
白江波擦了擦嘴,口水险些流出来,这也太诱人了。
迷死人不偿命啊。
“老...老婆,今天什么情况?怎么穿得这么性感?”白江波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书婷浅浅地笑着。
“医生说,今天可以那个了。”
她声音很小,害羞地转过身子。
“啊哈哈。”
白江波尴尬地笑笑。
他真不知道这算好事坏事。
尽管他憋了很久,但如今真让他上战场,他完全不敢动真格的。
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幅度,伤到陈书婷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之前不知道情况还好,知道情况后,他总觉得怪怪的,或许是心理作用。
“嗯?怎么,你难道不激动、不兴奋吗?”
陈书婷看到白江波迟迟未动,心里有些不悦。
放在以前,她如此主动地求战,白江波早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大战三百回合。
前后的反差,让她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衰减了。
“激动激动,我兴奋得很。”
白江波如履薄冰地走到床边,浅浅坐在床边,如坐针毡。
“光会耍嘴皮子功夫,那你倒是上手呀!”陈书婷从后面缠上白江波。
“这就来,这就来。”
白江波嘴上说着,却还是没有动作。
这两个月难熬,可真到这时候,他又担心起来。
陈书婷掐了白江波一下,表示严重抗议。
“你之前那生龙活虎的劲头呢?怎么歇了不到两个月,感觉你不行了啊!”白江波试图用语言激怒白江波,让他重振旗鼓。
如果是个男人,就听不得别人说自己不行。
白江波也是如此。
他撸起袖子,准备给陈书婷一点颜色看看。
陈书婷躺在床上,嫌弃地撇撇嘴,很是无语。
激将法倒是有些效果。
但只是从N档来到一档,连二档都没到。
陈书婷这下算是看出来,白江波不是没能力,而是不敢动真格的。
她舔了舔嘴唇,伸手轻轻一推,主动权掌握在她手里,进入自动挡时代。
白江波不敢动,根本不敢动。
“你悠着点儿,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白江波苦口婆心地劝道。
“这个你不用管,我已经很自己的问过医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躺好,我带飞。”陈书婷自信地说道。
这话让白江波瞠目结舌,这还是那个害羞的陈书婷吗?
这有点太彪悍了!
......
在他们酣畅大战之时,正有人策划着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