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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白江波直接拒绝这个撒娇。
陈书婷平时在他面前表现得小鸟依人，结果今天晚上的行为举止异常强悍。
还有程程平时比较柔弱但有骨气，今天晚上却对陈书婷百依百顺。
说不好奇是假的，白江波非常想知道真相。
程程捏住被子的一角，扭扭捏捏地不想说话。
可惜在威逼利诱之下，她只好开口：“陈姐说要给我敷药，然后又说给我看个好东西。可是把箱子打开之后，她又说会非常温柔的。我...”
程程用被子捂住脸，把刚刚的经历讲述出来。
尽管只是简单的口述，但白江波好像看到了画面一般。
先假装关心，接着挑起兴趣，然后原形毕露，最后直接扑倒。
这一套流程玩得比他还溜。
别说程程这种情感经历短缺的新手，哪怕来一个久经沙场的情场高手，也会被这一套丝毫小连招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再结合对自身身份的利用，和对程程心理精准的拿捏，俘获程程如砍瓜切菜一般简单。
“你！你这是什么眼神？”
看到白江波怪异的眼神，程程感觉更加丢人。
“嗯？”
“没事，你想看就看吧。”
程程又缩了回去。
“嘿，我怎么觉得你确实有点受虐倾向。”
“我！”
“你怎么了？”
“你说是就是吧。”
程程想表现得强硬些，但被白江波瞪一眼后，立马会变得原形毕露。
现在已经是四更末，接近凌晨三点的时间。
程程非常怕白江波卷土重来，再给她来一个决战到天亮。
明天她还要继续参观学习大厦的建设，可不能被搞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白江波心中有分寸，没有继续为难程程。
他带着程程到了隔壁房间，躺在干爽舒适的床上好好休息。
至于这个房间乱糟糟、潮乎乎的状态，只能等着明天有人过来打扫了。
离开之前，白江波还把装备收拾好，全部装进箱子并锁了起来。
这既是保护**，也是维护形象。
尽管白江波不是特别在意别人的评价，但这一箩筐的东西有些太暴力了，还是藏起来为好。
......
第二天一早，天色大亮后众人才起床。
陈书婷的状态很好，因为压根没有怎么消耗。
白江波的状态也不差，以他的身体素质，半个晚上的休息足以恢复如初。
高启兰显得有些疲惫，走路的样子有些奇怪，但整体看上去还不错。
最惨的当属程程，昨晚被夫妻俩先后欺负。
好在程程的已经略有经验，哪怕经历昨晚的事件，她表现出来的状态依旧比高启兰好一些。
这边是成熟女人和小女生的经验之差，高启兰只能做到不塌腰，程程已经可以自主地沉腰了，高启兰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早餐过后，高启兰赶回学校，陈书婷开始继续画图，白江波带着程程去见这栋大厦的设计团队。
说是设计团队，其实就来了一位资深设计师，还捎带着一个学徒和两名助理。
白江波只付了丰厚的咨询费，这笔钱对于设计费来说不算多，这套阵容已经非常不错了。
大厦持有人那边也传来消息，同意白江波的人参观大厦。
毕竟白江波的基本盘在京海，和老板暂时不存在竞争关系。
现在帮个小忙算是结善缘，今后或许会有合作的机会。
多条朋友多条路，这一点大厦老板看得通透。
白江波也没有闲着。
在天海市，高启强已经开了六家数码店。
白江波挨个视察一遍，去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这是以后服务网点的雏形，现在如果打不好基础，后续的服务很难让人信服。
不过从结果来看，几家店的表现还不错，这和高启强的管理有很大关系。
除此之外，白江波还去电信公司和移动公司转了一圈。这里是省公司，可以看到更全面的数据。
彩铃的业务在省里基本铺开，试运营已经临近尾声，马上就要转为正式运营。
移动彩铃业务的使用人数呈指数级增长，接近四成用户都选择尝尝鲜。
转为正式运营后，彩铃的费用回归正常，用户短时间内可能断崖式下跌。
但彩铃业务已经普及，后续会持续稳步增长，试运营相当于低成本广告。
彩铃业务目前来说还算新潮，未来十年都是稳定的摇钱树。
电信的发展也可以。
他们将彩铃应用于固定电话和小灵通。
固定电话方面主要是企业热线的定制彩铃，企业用户给的钱比普通用户多得多。
试问，谁不想让企业电话成为广告的一部分？
小灵通彩铃的模式和手机相同，只不过由于信号限制，整体呈现的质量不如手机彩铃。
可是电信通过相对较低的月费，也收获了一大批彩铃用户。
骑自行车去酒吧，该省省、该花花。
小灵通比手机便宜很多，但不妨碍享有同样的权利。
唯一比较糟心的是，程程在第二天来了亲戚。
本来手里握着三块宝，现在能盘的只有一块，压力全部落在高启兰身上。
可怜的小兰白天上课学习，晚上还要过来继续学习。
最惨的是中间的周末，小兰已经到了不分黑白的地步。
这次没人帮她分担火力，一切的攻击都要自己来扛。
在陈书婷和程程的指导下，高启兰的进步速度飞快，只是在心理上比较难接受。
程程在此之余，也享受到了吃瓜的快乐。
之前她痛恨吃瓜，因为吃瓜对象是她。
现在化成了别人，她也吃得乐此不疲。
高启兰好不容易熬到一周后，确定程程的亲戚已经告别，准备实施一些“报复”行动。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白江波被一通电话叫走，带着陈书婷返回京海。
程程则坐上前往魔都的飞机，建工集团的设计团队已经在那里等她，准备一切接待请过来的外国团队，对大厦的设计实施进一步的考究。
高启兰察觉之时，其余三人已经离开天海，连正式的告别都没来得及。
回过头看看，好像最受伤的还是她，气得她直跺脚。
不过她心里也突然感觉空落落的，快乐的时光仿佛转瞬即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