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武安侯摇摇头,叹气道。
“爹爹,您不爱女儿了吗?”
王思思任性瓮声瓮气说着,见父亲不理会,又转身抱住自己母亲得胳膊撒着娇。
“娘亲,好不好嘛?”
武安侯夫人看着女儿撒娇得乖巧样,不忍拒绝,就对武安侯软语劝说。
“思思好不容易看上,为何就不同意?”
武安侯是知道自家夫人多宠爱女儿得,怕她直接同意,直接说了实情。
“那探花郎是不错,可惜已娶妻。”
武安侯看了看周围,都是心腹之人,才又接着说:
“何况,他,是太子那边得人。”
听自家老爷说了这话了武安侯夫人,愣住,为难地看向女儿:
“思思,太子和你父亲,不是一个阵营。你知道得,你父亲哥哥都是二皇子一派得。”
“况且,那人都已娶妻,就算是探花郎又如何,说句不好听的,他也不过是偏远村里来的泥腿子。”
“他不过是有副好皮囊,文采不错。这样的人,皇城世家公子,还不是大有人在。”
听着娘亲和爹爹的话,王思思松开抱着母亲的胳膊,皱眉嘟嘴,满脸伤心。
武安侯点头应承,同意自己妻子的话语。
“是啊,思思,你就听话。”
“你母亲已为你看好了人选,二皇子的嫡次子元凌就很不错。”
“为父见过,长相俊朗,玉树凌风,文武双全,和你正配。”
武安侯夫人也点头,拉起女儿的手,柔声细语劝说着:
“思思,那元凌和你年纪相仿,家世匹配。而且他没娶妻,你嫁过去就是正妻。”
瞥了几个婢女小厮一眼,见几个下人头更低了,才接着温声言说。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以后若是二皇子上位,那元凌也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到那时,你可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说到这,拉起女儿的手,拍了拍。
王思思痛苦,脸色苍白,哽咽道:
“爹爹,娘亲,女儿对探花郎一见钟情,女儿想嫁给他。”
“已娶妻又如何,爹爹可是侯爷,你让他休妻,再娶我不就好了。”
“胡闹!”
“爹爹~”
“就算他不休妻,女儿也不可能做妾。”
“你让他贬妻为妾,那女儿也不是心狠之人,不会对付她,他也可以娶我的。”
“胡闹!胡闹!!”
被女儿一番话气的差点跳脚的武安侯,站起身,甩了甩袖子,喝到:
“思思,你往日得教养呢?这番话,也是你随意可说的。”
武安侯夫人也着急起身,“思思,先不说他愿不愿意休妻,贬妻为妾。就是他,和你爹也不是一条船的人。”
“他,是太子得人。”
王思思梗着脖子辩解:
“怎么就不愿意了,那村姑有什么好的。”
“我可是武安侯嫡出得女儿,我嫁给他,他还能拒绝不成?”
“只要爹爹开口,以后有爹爹得扶持,他得仕途定会更一帆风顺。”
“他能是太子得人呢,为何就不能是二皇子得人?”
武安侯夫人看了看女儿坚决得脸色,又看向自家老爷,踌躇询问:
“老爷,你确定他是太子一派的人?真的就不能同意思思吗?”
她真的舍不得看女儿如同难受。不能和心爱之人白头偕老,会悔恨终生的。
武安侯见夫人跟着女儿如此,气的反而冷静下来,又坐下,喝了口茶水。
“你们不知,那探花郎酉瀚文,是太子长子,也就是当今的最宠爱的皇长孙的恩人。”
“恩人?怎么又牵扯到皇孙?”母女俩都惊讶。
“几年前,赛华佗神医的事,你们还记得吧?”武安侯顺着胡须问。
“记得,老爷是说?”武安侯夫人想到什么。
“没错。当初太子府全国找神医,是因为那酉瀚文为皇孙挡刀,是那皇长孙元承的救命恩人。”
“他们的关系,无法分解。”
“原来如此。”
武安侯夫人感慨,那还真是不能了。
听完父亲的话,王思思双眼黯淡下去,清楚以权压人的方法是行不通了。
“思思?过几日娘安排你和元凌见上一面,你看如何?等见到了,你定会满意的。”
武安侯夫人口吻委婉询问女儿的意愿。
王思思抬眸,看到爹爹娘亲看着自己想要得到答案的目光,咬咬唇,点头,颤声说:
“是,女儿听母亲的。”
五月份时,任命下来了,酉瀚文授官正七品,翰林院编修。
十几二十年的日夜努力,所幸不负时光,酉瀚文成了在朝官员。
而此时的惠黎已经怀胎九月,即将临盆。
请了太医诊治,确认是双胎,可把酉母激动坏了。
激动的同时又担忧着儿媳的安危。毕竟那肚子是真的吓人。
他们也在皇城购买了属于自家的宅院居住,还买了几个下人。
同时准备好了汝母,以防不足。又去请好了接生婆候着。
远在边境莲华村的小桃十个月的肚子也随时面临着临盆。
可对外宣称的是才九个月。
小桃整个孕期在娘家,等待着刘大刀功成名就接她享福的那天。
可她不知的是,那刘大刀在边境战场那边的府邸里,美妾并不少于周福。
小桃和张氏母女俩也合计好了,等发作之时,就制作出因摔倒早产的意外假象。
这日,小桃一阵剧痛后,发作了。
张氏将小桃安顿好了,在院子里弄出滑倒的痕迹,又撒上鸡血。然后大喊着出门请了接生婆。
一天一夜后,随着一声啼哭,小桃生了。
一个白胖的小子。
小胖那边的消息传送给刘大刀时,“他”儿子都满月了。
刘大刀装作不知,不曾理会。
他本就不准备要孩子的,所以不管是哪个女人,不背叛他的时候他可以给予几分关怀,心情好了给点宠爱。
若是背叛......呵呵,猩红的眼眸越发妖娆。
歪头任回忆肆意淹没自己,猩红妖娆的眼眸,完全看不出平日的冷静自持。
自己一个人是怎么一步步到大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父母早亡,家族不管死活。他就像野草般一步步长的坚韧不拔。
生孩子做什么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