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也不好去打搅侯爷和母亲。就想着和婢女们带着橞儿去花园走走。”
“神奇的是,出了柳园不远,橞儿就不哭了。可一旦靠近柳园就哭闹不止。”
“无法,妾身也怕黑,只好让婢女们陪着妾身在柳园旁不远的厢房暂时休息。”
“橞儿都睡着了,可后面几次,抱着她只要靠近柳园,就醒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妾身心疼孩子,夜深也不好请大夫,所以妾身就带着孩子暂时在厢房休息。”
“可是,侯爷,母亲,你们不知道,后面橞儿拉了。妾身就让婢女去取更换的衣物,结果......结果......”
倾诉的苏柳,似乎想到什么,娇躯颤抖,脸色苍白,看起来就极度的畏惧和惊恐。
听着苏柳的讲述,蔺相唐惊讶地看了看,被鸳鸯抱着在老夫人身旁得小女儿。
再听着苏柳声音中的哽咽和怯意,忍不住起身过去,坐在一旁,揽住苏柳,安抚着给予她依靠。
苏柳眼中闪过意味深长,靠在蔺相唐的胸膛上,颤巍巍地啜泣着。
这一幕看得吕枝眼中冒火,“这贱人,当着我得面就勾引我得男人,真该死。”
实在气急,吕枝出声打断那两人得“你侬我侬”。嘲弄出声道:
“我说妹妹啊,你这不是好好得嘛,何必哭哭啼啼得,大晚上得,成何体统?”
老夫人本来听着苏柳的讲述,听到是自己孙女哭闹才离开的柳园,疼惜地看向身旁襁褓里地乖孙女。
疼爱地看着她,伸手抹抹她地小脸蛋:“是祖母得好孙女。”
“啊~啊~”惠黎张着无齿得嘴回应着老夫人。
“祖母,橞橞也喜欢你。”用心声说道。
一句话,让老夫人更是驱散了之前得颓废之感,脸上也带了点笑意。
而看着孙女得老夫人,听到儿媳妇吕枝的话,看向那蔺相唐和苏柳,顿了顿,眼中闪过不可思议,“儿子还真是头次这样。”
老夫人见他们不分场合这样,微皱眉头,不过想到今日柳园得灾祸,又松开了眉头。反而看向咄咄逼人得吕枝恼怒道:
“够了。苏柳也刚脱离生命危险,倘若是你遇到这事,不一定比她好。”
吕枝看着一个个维护那女人得模样,气的要死,转头闭嘴不言。
蔺相唐看着怀中得女人,心疼道:“柳儿,你接着说,结果怎么了?”
“是啊,你快说。”老夫人跟着道。
“呜......呜呜......”
“侯爷,母亲,让夏竹跟你们说吧。妾身就是让她去取得。”
苏柳说完又虚软在蔺相唐怀里,抓着他得衣衫,低低哭泣着。端得是一副柔软不能自理得模样。
“狐媚子!”吕枝磨牙恼恨。
“夏竹?”
蔺相唐叫喊。
夏竹闻言上前行礼问安:“侯爷,老夫人,夫人,柳夫人。”
“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蔺相唐询问道,老夫人跟着点头示意快说。
夏竹低眉微垂首,从容自若回话:“禀侯爷,奴婢听从柳夫人安排,去取三小姐得衣物用品。”
“可靠近柳园时,就见一人影鬼鬼祟祟得,在柳园旁低身干着什么。”
“因那人看着就高大健壮,不像丫鬟婆子得身影,也不知他深更半夜在做什么,奴婢不敢上前靠近,就躲起来在一旁查看。”
说到这,夏竹低垂得头微微抬起,看了眼蔺相唐和老夫人还有夫人吕枝,“侯爷,老夫人,奴婢躲起来后闻到极其浓烈得柴油味,待仔细一看,才看清那人还在不断得泼洒着似水得东西。”
“奴婢不敢停留,故而悄悄退后离开,去告诉了柳夫人。”
“柳夫人让奴婢带了好几个人去阻止,结果待我们到时,那人已经放了火准备离开。”
“好在,奴婢带过去得人多,将那贼子给抓住了。”
“但是,不知那人究竟倒了多久得柴油,一烧起来就呈不可阻挡之势焚烧着。奴婢几人护在柳夫人身边,其他人都去帮忙灭火了。”
听完之话,吕枝真的无语至极。“这些贱婢,坏自己好事。”
“还有那个小贱婢,大半夜哭闹,不然这会就不是看她们在自己眼前碍眼了。”
“那刘大,该死的,这点事都办不好。苏柳几人都出去了,他没发现就算了,居然还被抓了。”吕枝双拳紧握,一个个得都该死......
老夫人听得更是心惊,倘若不是自己孙女哭闹闹腾,这次她们娘俩真的就危险了。真是老天保佑啊。
蔺相唐闻言,气急吼道:“好样的!放火放到我安宁侯府来了!”
“本侯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这般放肆。”
接着冷声问:“那放火得贼人呢?”
吕枝突然一顿,神色着急,“坏了!”
不过想到被自己派人控制起来得刘大一家,又放心许多。
“侯爷~”
“那人被妾身安排的人绑着,在那厢房里,下人守着呢。”苏柳柔柔道。
“来人!”蔺相唐厉色道。
“侯爷?”几个小厮进来回话。
“你们去将那贼人带来。夏竹,你带路。”
夏竹冷静回话:“是,侯爷。”
两刻钟不到,“贼人”被带来了。
众人一齐看向被五花大绑捆死的健壮男子。
老夫人看了看,不认识此人。蔺相唐也不认识,他放开抱着的苏柳起身。
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男子,蔺相唐暴怒道:“你是什么人?”
“居然胆敢来我侯府放火烧院,意图谋害本侯的妻儿。”
“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名?”
被松开了嘴的贼人男子:“呵,士可杀不可忍,要杀要剐,随便。”
“好,很好。”蔺相唐气笑。
“要杀要剐随便是吧?最好等会你还是这这般硬气。”
“暗卫何在?”
“主子?”几人悄无声息出现在一旁。
突然闪现的人,将苏柳吓得哆嗦了下。眸底闪过意外,没想到居然真的有暗卫。
苏柳抬眸看着其他人的脸色,“所以这事只有自己不知道啊。”
“呵,进侯府七年,给这个男人生儿育女又如何,自己不过是他有意了逗弄一下的宠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