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苏柳看着女儿说着。
“吃完早膳,就该出发了。”
“好的,娘亲。”
惠黎跳下凳子,小啾啾上得流苏发饰跟着跳动。
惠黎牵着苏柳得手,母女俩对视一笑,踏出了屋门。
走上了不同得未来路。
侯府门口。
送惠黎出来得苏柳,和送蔺之柠出来得吕枝,碰在了一起。
本来这就是无法避免得,以后两人都是要一同去国子监,府里也只派了一辆马车接送。
至于已经十二岁得蔺之柏,那是骑马去的。
“夫人,二小姐。”苏柳俯身行礼。
“母亲,姐姐。”惠黎跟着问候。
吕枝看了眼苏柳的魅惑样,腹诽喃喃:“这个女人是妖精吗?”
“她生了两个孩子了,居然身材比之刚进侯府时,更好了。而且脸色红润,便知她这几年过的不错。”
吕枝深吸口气,压抑住不断冒出的酸水,撇开头不去看,眼不见心不烦。
并没有理会她们。
倒是蔺之柠饶有兴趣地看了看那母女两,内心暗道:
“不愧是女主和女主母亲。”
“呵呵,可我同为父亲的女儿,并且身为女配,身姿样貌,也不差。”
“蔺之橞,女主?”
“这次,我倒要看看,谁先夺得太子的心。”
幸亏惠黎听不见她心声,不然都要当场回道:“给你,都给你,那男人,给你,赶紧拿去。别作妖就行了。”
可惜听不到。
但是惠黎看着蔺之柠看着自己和娘亲的眼神,明确可以看出,她不怀好意。
还有她那眼眸中充斥的,那莫名的势在必得?势在必得什么??
惠黎有点懵。
“庶妹。”
蔺之柠看似大方笑着问候惠黎。
又转头看向苏柳,嘲弄出声:“柳小娘。”
吕枝不满,嘟囔:“柠儿,你理会她们做什么?”
“不过是一贱妾和庶出的罢了。”
苏柳脸色不受控制地有些不好,“妾室”,是她一辈子抹不掉得耻辱。
不过苏柳看着乖巧漂亮得女儿,再想到优秀得儿子,这些难堪少了很多。
惠黎气,奶声辩驳:“母亲,您可是对侯爷父亲和祖母不满?”
“小蹄子,你胡说什么呢?我哪有对侯爷不满?”
惠黎歪头不解:“是吗?”
“可娘亲明明从三年前就被父亲抬为贵妾,况且当年进府也是良妾,何时有过贱妾一说?”
“母亲您这不就是对父亲和祖母得决定不满吗?不就是不满他们吗?”
“你说是不是呀,姐姐?”说完惠黎转向蔺之柠。
蔺之柠怔愣一番,果然是女主啊,小小年纪就如此刻薄,娘亲不过是说了一句,她都说了多少句了。
“妹妹,你误会母亲了。”蔺之柠说道。
吕枝斥责,“伶牙利齿!”
“我不过是刚出院子,还不了解这几年事情,这倒也不算什么大事。”
“苏柳,你倒是教得一个好女儿。”吕枝眼眸瞥到一旁看着惠黎笑得温婉得苏柳发难。
“多谢夫人夸奖!”苏柳扯出一抹笑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然后低头看着自己得女儿,替她整理了下衣领,温柔道:“我的女儿,自然是极好的。”
“嘻嘻,娘亲。”
“快去吧,别迟了。张叔都等一会了。”苏柳让女儿出发,这些人,没有女儿去国子监学习重要。
“好的,娘亲。”
“我走啦。你快回去吧,天冷,不要着凉了。”惠黎往前走着,还劝苏柳快回去,要顾及身体。
苏柳听得眼眶一热。自己得女儿啊......
“切!”吕枝看的磨牙。
又看着蔺之柠说:“柠儿,你也去吧。”
“嗯,娘亲再见。”说着习惯性挥手拜拜。
抬眸却见自己娘亲不解得样子,愣了愣,放下手,点头示意后,也上了马车。
吕枝看着马车走了,瞪了眼苏柳,先回了。
苏柳不去理会她得白眼,开心女儿的懂事和贴心,跟身边的冬梅说:“我们回去。”
“是,夫人。”冬梅说完搀扶着苏柳回了福园。
一路上,蔺之柠和惠黎两人,也算相安无事。
蔺之柠盯着看了看惠黎,眼眸闪了闪,不知在想什么,转而闭眼规划着未来。
倒是惠黎,打了个哈欠后,困意袭来。
内心叹气:“唉,本宝宝才六岁啊!居然就要开始上学了,看看那蔺之柠,九岁才上学啊。唉......”
又打了个哈欠,不知是起的太早,还是吃饱喝足,很困。
对着诗雨吩咐:“好困,我睡会。”
“诗雨,到地方了,记得喊我哦。”
“嗯嗯,小姐。”
蔺之柠听着睁开眼,嘲讽看了眼惠黎,接着闭眼养神,在心里谋划着:
“现下最重要的是先女主一步,去夺得酉长轩的关注和倾心。”
“我记得小说里,男主比女主大六岁,如今蔺之橞六岁,那么男主酉长轩就是十二岁。”
“我今年九岁,刚好比他小三岁。不错。”对此,蔺之柠很满意。
自己虽然才九岁,可是如今比起才六岁,是个小豆丁的蔺之橞,可好太多了。
“趁着现在都还年少,先多相处,有个青梅竹马的情意在。我在现代可是都二十一了,难道还拿不下一个不过十二岁得酉长轩。”
“不急!还有六年时间可以去改变故事走向。”
想到这里,蔺之柠睁开眼看了看惠黎,见她睡的四仰八叉,恶意笑笑,又厌恶地闭上眼。
“她还是个小豆丁而已,不足为虑。”
“反正,既然我来了,酉长轩只能是我的。太子妃之位,也是我的。”
“看来以后得想办法,各自乘坐马车才好,才不想和蔺之橞在一块。而且未来几年里,也方便找机会去和酉长轩相处。”
......
“小姐?小姐?”
诗雨轻声叫喊睡得香甜得惠黎。
惠黎睁开眼,眼中是懵懂,不过一瞬间,又恢复清明。
诗雨见自家小姐醒了,接着说:“小姐,到国子监了。”
“二小姐已经先走了。”诗雨恼恨,不解为什么二小姐不等等自家小姐。
明明是一家姐妹啊,难道在外不该团结相助吗?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