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大爷呀!这是真的吗?你赶紧去派出所去看看啊!”
本来在炕上端坐着的聋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炕,站在地上了。
你个老东西!一听易中海两口子、秦淮茹被抓起来了就坐不住了,这下不装了?
阎埠贵心里暗爽,但面上可是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
“老太太,您别急。我这就去派出所,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跟聋老太太说道,然后叫上阎解成,“走,跟我去趟派出所。”,抬脚就往外走,阎解成连忙转身跟上。
两人急火火的出了门。刚一出四合院,阎埠贵的脚步如同头先出来去医院的阎解成一样,顿时慢了下来。
跟在后边的阎解成跟着也慢了下来。不解的问道,“爸,咱不着急去派出所了?”
“去,当然要去。可易中海他们,不是给抓进去了了吗,又跑不了。咱们赶早赶晚,都一样。”,阎埠贵不紧不慢的说道,刚才那副着急忙慌的样子也荡然无存。
阎家父子俩虽然没像阎解成那阵一样,见热闹就停下来凑一把,但也是磨磨蹭蹭的往派出所走,原来十多分钟的路也给磨到了半个钟头才到了派出所门口。
阎埠贵正要往派出所门里进,就看见一大妈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唉,他一大妈?你怎么出来了?”,阎埠贵不假思索的问道。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瞎说什么大实话啊!
一大妈急着往外走,也没注意阎埠贵这话问得有什么问题。
见到阎埠贵,很很尴尬僵硬的露出了一个所谓的笑容,“阎老师啊!您怎么来派出所了?”
“哦,他一大妈。我这不是听说你们出事儿了吗,就赶过来瞧瞧。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帮上点忙。”阎埠贵这回智商、情商都回来了。
听到阎埠贵这样说,一大妈知道她们被抓这事已经传回四合院了,心里更急。
但阎埠贵已经开口问了,不回答也不合适,只得勉强答道,“他三大爷,这事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我这急着赶回去有点事 就不跟你详说了,回见了。”。说完,急匆匆的往四合院回去了。
看着一大妈远去的背影,阎埠贵若有所思。只见到一大妈出来,没看见秦淮茹和易中海。这说明了什么?当然是说明易中海和秦淮茹被拘了呗。
一大妈着急忙慌的干嘛去了,肯定是回去找聋老太太想办法去了。阎埠贵也知道那妖老太太背景深厚,手段多,路子广。说不定,很快就能把易中海跟秦淮茹捞出来。
于是也没了再进派出所的意思,准备跟着回去。但转念一想,自己还是大院里那个劳什子的联络员,院里出了这事,自己不了解清楚喽,也说不过去。只得长叹一声,继续往派出所里走。
等阎埠贵在派出所了解清楚了情况,回到四合院自己家的时候。
进门没看见聋老太太和棒梗,就问三大妈,“那俩哪儿去了?”
三大妈没好气的说道,“一大妈头先回来了,那老太太就坐在咱家门口,看见了就给叫住了。
俩人嘀咕了几句,就带着棒梗一起回中院去了。过了一会儿,就见一大妈又急火火的出去了。当家的,他们这是闹的哪出啊?大过年的也不安生。”
“你管他们闹的哪出,只要不闹到咱们家头上来就成了。”,阎埠贵无奈的说道。
“怎么没闹到咱们家头上?那老太太和棒梗那熊孩子,把咱家过年才吃的花生、瓜子,可祸祸了不老少。”,三大妈抱怨道。
“什嘛!我不是给他们拿了一把了吗?你又给他们拿了?”,阎埠贵立即着急的问道。
“我不拿能行吗?那妖老太太,茶水才舔了两遍水,就说没味儿了,非让我重新给她拿茶叶泡。
那熊孩子棒梗,就那一把花生瓜子,都不够他塞牙缝的,几口就给造完了,完后就闹着还要。
那妖老太太就帮着跟我要,我敢不给拿吗?就那,她还数落我呢!说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三大妈没好气的抱怨道。
“你又给拿了多少?”,阎埠贵没理会三大妈的抱怨,只是急急的问又给拿了多少。
“我就给又抓了几个花生,十来颗瓜子。跟你那一把差不多。”,三大妈连忙回答道。
“哦。”阎埠贵这才松了口气。还好,自家媳妇儿不是那种败家娘们,是知道心疼东西的。但又白送出去了一把,真特么的心疼啊!
随即严肃的说道,“你记住喽,跟孩子们也都说清楚。以后,绝不允许谁进咱家门,有事就在门口说。尤其是贾家那一家子,没事都要离他们三尺远,免得被讹上。”
“当家的,你这意思是说,秦淮茹摔倒那一下子,她真的是在碰瓷儿人家南易?”,一大妈八卦之心一下子高涨起来。
“可不。人家派出所都认定了,她秦淮茹和易中海也都招了。他们今天就是碰瓷儿人家南易了。”,阎埠贵鄙夷的说道。
“啊!这秦淮茹怎么还会来这一手?平时看着,可不像那样的人啊!”,三大妈有些不可置信。
“哪样的人?就他们贾家那样,能出好人?好人进去,时间长了,也得变得跟他们一样一样的。只不过形式不一样罢了,心其实都是脏的。
别的不说。就说他家诈捐这事。我就不信,他贾东旭和秦淮茹真的就一点不知道!都赖在贾张氏头上,只不过是丢车保帅罢了。”,阎埠贵说道。
“这回,可是她秦淮茹自己主动碰的瓷儿。你说,她还能是什么好人?”。
“哎呦!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感情秦淮茹那贤良淑德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给人看呀!”,三大妈惊讶道。
“你知道就行了,以后离他们都远点。要不然,怎么吃的亏都不知道。”,阎埠贵再次警告道。
“成,当家的,我都记住了。你赶紧先歇会儿吧。这跑来跑去的,也辛苦你了。
身出
我赶紧去给弄年夜饭去。有那俩祖宗在咱家,什么都没不敢弄。时间都给耽误了。”
三大妈转身出了门,阎埠贵自己上了炕,倒上去要眯瞪一会。
阎埠贵不知道的是,在各家吃年夜饭之前,秦淮茹故意碰瓷儿南易的事,已经在四合院几乎人尽皆知了。
秦淮茹这些年在他邻里间设立的好人设,顿时土崩瓦解。秦淮茹,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