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是被何雨柱追着给打回后院的,谁让他说何雨柱猥琐了。
见许大茂就自己回来了,许富贵问他,“柱子跟雨水呢?还有南易呢?没回来?”
“嗨!不知道这俩货今天犯什么轴,死活不愿意过来。不来就不来,咱们自己吃。还有,小琴也说不回来吃了。她要跟雨水一起吃饭,说吃完了一起去雨水屋里学习。”,许大茂揉着屁股说道,刚才他被何雨柱给踹了一脚到屁股上了。
许富贵笑了笑,心道,这俩小子还挺上道。肯定是小琴那丫头给雨水透了信儿。
“那成,咱自己吃。今儿我还带了两瓶好酒过来,咱爷俩好好喝两杯。”,说着,许富贵从桌子下边拎上来了两瓶西凤酒。
“西凤?爸这好酒可是不好弄,你哪来的?”,许大茂惊讶的问道。
“你管哪来的。就问你,喝还是不喝。”,许富贵嗔怒道。
“喝!当然喝!傻子才不喝!”许大茂连忙三个肯定送上。
许富贵这才笑了,“算你小子识相!”。说完,打开一瓶,给两人倒上。
父子两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许妈在一边看着直乐。
见喝得差不多了,许妈给许富贵使了个眼色。许富贵见了,立马会意。放下筷子说道,“大茂,今儿这酒喝着怎么样?”
许大茂此时正跟手里的猪蹄较劲,龇牙咧嘴的撕下一块蹄筋。
“好!太好了。今儿这酒,那是相当的哈拉少!”,许大茂嘴里嚼着蹄筋,含糊不清的说道。
“嘿嘿!你小子刚才不是问我这酒是哪来的吗。现在还想知道不?”,许富贵笑道。
“不想。喝都喝上了,还管它哪来的?难不成,喝这酒您还要管我要钱?
成,没问题!您说要多少,我跟您拿!谁让我是您儿子呢?您就是不给我喝酒,只要是您开口,我也必须给您拿不是?”,许大茂也是笑着回答。
“死小子,净说那不着调的!你爸什么时候要管你要钱啦!”,许妈没好气的数落许大茂,还抬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敲了几下。
“嘿嘿,妈!您跟我爸别不好意思,你儿子我现在有钱!我一月工资一百多块,根本花不完。不孝敬你们给你们花,我给谁花去?”,许大茂又咬了一口猪蹄,边嚼边说。
“你工资有一百多了?什时候涨的?过年的时候不是还90多呢吗?”,许富贵问道
“开年给我调的16级,就110多了,加上其他补助啥的,我现在一月开120多,不到130。”,许大茂轻松淡然的说道。
“哎呦!儿子,你这是拿上副处的工资了吧?你升副处啦?”,许富贵惊喜的问道。
“怎么?爸,你儿子当轧钢厂团委副书记都快一年了,这职位本来就是副处岗,我这才职级相符。”,许大茂说道。
“好!好啊!儿子,你这好事,怎么也不跟我和你妈说声啊?”,许富贵高兴的说。
“那不是一直都忙嘛!再说,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升个副处而已。”。
没的说了,凡尔赛!这小子绝对是在凡尔赛!还一个副处而已?全四九城你打听打听去,不到20的副处,有几个?一个巴掌数的过来吧!
听到儿子又升官了,虽然不知道副处到底是个多大的官,但总归是升了。许母高兴的合不上嘴了都。这下,不怕配不上人家咯!
“大茂啊!你今年也20了,工作归工作。成家的事,也该考虑考虑了。有相中的姑娘没有?有的话带来给妈瞧瞧。”,许母笑着说。
“成家?”,许母的话把许大茂说得一愣。
怎么这就催上婚了?我下月才20好不好?放后世,才是一大二学生。我还年轻,不想那么早就被埋了。
“妈,你说啥呢?我下月才20,结婚这事我就没想过,还相中的姑娘?谁看上我没,我不知道,反正我没看上谁。因为,我就没看!嘿嘿。”,许大茂放下手里的猪蹄,笑着跟老妈说。
“你这小子,跟你说正事呢!别那么不着调的,一点正形都没。”,许母嗔怪道。
“我是说的正经话啊!妈。我现在就是觉得自己还年轻着呢!找对象、成家这事,我是没想过。”,许大茂解释道。
“你是没想过。要是有人替你想了,还看上你了呢?”,许富贵问道。
“替我想?还看上我了?”,许大茂惊讶道,“这事能替我想的除了您二位还能有谁?还看上我了?是你们看上哪家姑娘了吧?嘿嘿。”,许大茂笑着说。
“不跟你开玩笑!是有人看上你了,都找到我们这儿来了。”,许富贵板起脸说道。
“啊?还真有啊?这是谁呀?这么丧良心的。小爷这么年轻就想摧残我啦?”,许大茂说道。
“胡说八道什么呢!人家可是很正经的说这事的。再有,人家说看上你不是现在的事,去年你从党校回来的时候,人家就看上你了。
只不过那时候也觉得早了点,就没提。今年觉得你也20了,是可以说这事了,才来找的我们。”,许富贵说道。
“哎呦!我这是早就被人盯上了啊!谁呀这是?”,许大茂问道。
“你喝的这酒,就是人家拿来送我的。你喝都喝了,说说怎么办吧!”。许富贵说道。
“哎呦!感情这酒是陷阱里的诱饵啊!要知道是这样,我可不敢喝!”许大茂懊恼的说道。“要不,明天我去弄两瓶回来,你还给人家?”。
“说什么混账话!还还给人家?人家家大业大的,还在意这两瓶酒?”,许富贵没好气的说道。
“家大业大的?”,许大茂一听,心里泛起了嘀咕。不会是他吧?难道这世界,又要把她推到自己身边来?
“爸,我算看出来了。今天你跟我妈过来,就不是想我、来看我了。你们这是给我催婚,让我相亲来啦!您就直说吧,是哪家姑娘?”
“你明白就好!那我就直说了。来找我的就是我跟你妈原来的东家,轧钢厂的老板,娄半城。
说的姑娘,就是他家的小小姐,娄晓娥。”
果然是他,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