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和娄晓娥跟着吴秘书,在轧钢厂各处游走参观起来。
一路上,娄半城见到这几年轧钢厂发生的变化,频频大发赞叹,不停的在夸这了不起!那也了不起!这个更了不起!
娄晓娥也是兴奋非常,一个劲的拉着吴秘书问东问西,问这问那,整个一好奇宝宝。
吴秘书陪着他们,一路耐心的,详细给他们父女俩介绍着轧钢厂这两年的变化和成就。
不知不觉,马上就要到了下班的时间,他们还没有参观完。
这时,一个车间的工作人员跑了过来,对吴秘书说道,“吴秘书,杨厂长把电话打到了我们车间。让告诉你,现在请娄董和娄小姐去招待食堂,他们在那儿等你们。”
吴秘书一听,赶紧跟娄半城父女俩说,娄半城听了,说今儿就到这吧。就结束了参观,跟着吴秘书往招待食堂去了。
娄半城三人一进招待食堂小招待厅,就看见杨为民、李怀德,还有其他的几个人,已经在里边等着他们了。
娄半城赶紧拱手向大家施礼,“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竟然劳烦杨厂长和各位领导久等鄙人了,抱歉啊!抱歉!”
杨为民、李怀德几人也纷纷起身,跟娄半城寒暄、握手。杨为民给娄半城介绍,这几年调进来的聂书记和其他厂领导。娄半城也把身后的娄晓娥,介绍给在场的各位厂领导。
大家落座,聂书记起身举起杯,“今天我们备薄酒一杯,欢迎咱们的娄振华先生,带着女儿,回到咱们轧钢厂。
娄振华先生,是我党的好朋友,是人民的功臣,是咱们轧钢厂的奠基人。他为人民无私的奉献精神,是我们永远学习的榜样!大家举起酒杯,一起敬我们轧钢厂的董事,娄振华先生一杯!”。大家闻言,纷纷起身举起酒杯,跟娄半城碰杯、干杯。
大家再落座,娄半城让人斟满了杯中酒,站了起来,“聂书记,杨厂长、李厂长,各位轧钢厂的领导。
我娄振华,非常感谢各位今天对我和小女热情欢迎和款待。
今天,吴秘书带我和小女,在咱们轧钢厂走了一圈。可惜,因时间关系,还没走完。但我还是非常的激动、非常的高兴。
几年前,咱们轧钢厂还只是一个两千多工人,几个车间,一条生产线的小厂,设备老旧、工艺落后。
但就是公司合营后这两三年,咱们轧钢厂在党和国家的支持下,在各位的共同奋斗下,实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在已经是拥有职工超万人、车间几十个、新的生产线好几条,拥有先进的各种设备和工艺技术的现代化大厂!
尤其是咱们的工友们。在下午参观的时候,我从他们脸上,都看到了过去所没有的信心和干劲。从他们跟我打招呼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他们现在的快乐和幸福。
这些,都让我深深的感受到。当年,我决定把厂子交给咱们党,交给咱们国家,是绝对正确的选择!当年,我创办这个厂子的时候,只是解决了咱们四九城有没有轧钢厂的问题。
咱们轧钢厂,只有在咱们党的领导下,在国家的支持下,在各位和全厂工人师傅们的奋斗下,才会有巨大的发展,美好的未来!
在这里,我娄振华。衷心的感谢咱们的党、咱们的国家,感谢各位轧钢厂的领导、干部和工人师傅!谢谢大家!我敬大家!”
说完,娄振华高举酒杯一饮而尽。聂书记等人也赶紧站起来,高举酒杯,一起干杯。
开场的致辞说完,宴会就进入到了畅饮、单聊,叙旧、感慨的阶段了。
一道道制作精美、色香味均是上乘的菜肴摆上了桌。让桌上的众人,边吃边不住的点头,夸赞。
“老李,这何雨柱跟南易的手艺,现在是又进步了啊!这菜做的,可是比原来更好吃啦!”,杨为民放下筷子,感慨的跟李怀德说道。
“那是。何雨柱跟南易他俩在一起,成天就在研究、切磋厨艺。俩人都是从中受益匪浅啊!
现在他俩都已经考下来了三级厨师,南易还考了西点师。”,李怀德也放下筷子,笑着答道。
“嘿!真没想到。何雨柱这混小子,现在可是越来越出息了。原来,他可就是个犟头、混不吝。属于一条道走到黑、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那种,轴着呢!”,杨为民笑着说。
“老杨,你可不能拿老眼光看小何同志了。他去年就申请了加入组织,现在已经是正式党员咯。”聂书记笑着补充道。
见他们仨说的热闹,娄半城笑着插话道,“老杨,你们几位说的这个何雨柱,是不是就是原先那个食堂大厨何大清的儿子?”
“对!就是他!”,杨为民笑着回答。
“他呀!我记得这小子。那年他跟他师父来找我,拿着他爹何大清留下的信,说要接他爹班。那时候,他才十五六岁,还在跟他师父学手艺,没出师呢。”,娄半城回忆道。
“没错!这小子性子是混了点。但在厨艺这一块,他可是属于老天爷赏饭吃那一类的。学得快,把得准,做的好!这些年可是进步很大。”,李怀德笑着夸何雨柱。
“还有南易,这小子可是御厨传人。也是跟何雨柱一样,属于天生吃这碗饭的。他俩凑一起,还真是互相较劲,互相促进了。李副厂长,你把南易挖到咱们厂,也是挖的好啊!”,一位厂领导接着说道。
“嗨!说起南易这小子。他能来咱们厂,还是许大茂这小子的功劳。那阵就是他跟我提的,说听闻机修厂有南易这么个好厨师。
咱们那时候,不是正头疼怎么解决专家组,还有实习基地老师、同学们的伙食问题呢吗。我一听还有这么个宝,就立马找刘峰给他挖过来啦!哈哈。”
大家听李怀德说的有趣,都跟着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渐落,娄半城拿起酒杯,跟李怀德碰了一下,两人相互示意,一口干掉。
娄半城笑道,“老李,你刚才说的许大茂,是不是原来咱们放映室许富贵、许师傅他儿子?他也在咱们厂?”
娄半城这是明知故问,故意把话题往许大茂身上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