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该老实了吧。”,许大茂笑道。
“那是,被老霍损了一顿,这家伙灰头土脸的回了办公室,关上门就再没出来。中午饭都是让办公室的同志给他送的。”
“还让人给他送饭?这货呀!”,许大茂苦笑着摇了摇头。
半天之内,从上到下,把轧钢厂所有接触过的人,都得罪了个遍。自打轧钢厂建厂以来,也是没谁了,他方前进独一份!
“那后来,厂党委扩大会咱们宣布那些政策,他没再作妖?”
“可能是一天都在处处受打击,心灰意冷的吧。会上倒是消停下来了。
不过,那天会后,直到现在。这家伙一来厂里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谁也不见,他也不出来。
还动不动就给办公室扔句话,说是去部里,就一天不见人了。”。
“他不会是发现了,新项目部这桃子不是那么好摘的,打退堂鼓了吧?”
“那就好喽!我回去跟老头子谈了,老头子说,那位林领导,最近也在部里闹腾呢。估计是暂时顾不上他,让他先蛰伏呢。”,李怀德撇撇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位,估计也就那样了。等他那闹腾完了,这方前进估计在咱们轧钢厂,也就到头了。”,许大茂不屑的说道。
何雨柱他们仨回来,端过来了刚才何雨柱、南易做的几道下酒菜,几人坐下开喝。
李怀德带来的两瓶汾酒,在几人的吵吵嚷嚷中很快见了底,许大茂又拿了两瓶出来。
李怀德说等会要让李怀明开车,刚才就只让他喝了两杯,就不给他喝了。让许大茂再开一瓶就够,喝好不等于要喝倒。
许大茂叫唤着说,这话是李怀德从他这儿听来的,李怀德不承认,说是自己原创。俩人掰扯了起来,何雨柱几个看他俩掰扯,都乐的得前仰后合的。
一顿酒喝得宾主尽欢,愉快的散了场,李怀德说下次许大茂回来他还来,许大茂说我恭候大驾,谁怕谁!大家又是一阵欢闹。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起来洗漱完了,收拾了一下屋子。又去何雨水屋里又给何雨水补充了库存。
“你等会是不是要去晓娥姐家呀?”,何雨水问她。
“是。跟娄半城约好的。我每次回来,基本都会去拜会他。”,许大茂老实答道。
“谁知道你是拜会娄半城,还是约会娄晓娥去了。哼哼。”,何雨水酸酸的说道。
“诶,我说你个小丫头。每次回来拜会娄半城 现在是我的工作任务。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关娄晓娥什么事?”,许大茂说道。
“我是知道你是办正事,可娄晓娥知道吗?就算是娄半城,他的目的也跟你一样单纯吗?你这么下去,小心把自己折给了他们父女俩!”,何雨水冷哼道。
“我谢谢你提醒咯!你放心,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对娄晓娥真的是一点那方面的意思都没有。你怎么老不信呢?
倒是你,你跟娄晓娥走那么近干嘛?等他家都出去了,你不怕被牵连?”
“我还不是为了你!等你回头抛弃了人家娄晓娥,至少人家还能记得,四合院还有我这么一个好闺蜜。都跟你似的,撩完了就跑,人家一点念想都没有,只剩伤心了,十几二十年后,还会回来吗?”,何雨水正气凛然。
“哎呦!我还真没想到。这么说的话,我还真得谢谢你!得,这次补给,给你来点私货,专门给你的!”,许大茂说着,放出来几样不是这个时代的吃食和饮料。“吃完、喝完了,把包装藏好,自己召唤统子收了。”。
“哼!你个渣男!你以为几样零食就能把姑奶奶收买了?你拿再多几倍的来贿赂我,也不能改变你渣男的本质!”。
何雨水嘴上嫌弃着,手上可是不含糊,伸出双臂,一把把那些吃食、饮料都揽在了怀里,一脸的享受,嘴里还念叨着“饿滴!饿滴!逗死饿滴!”。
不再理会小财迷何雨水,许大茂出了四合院,骑上驴粪蛋子往娄半城家去。
又是娄晓娥跑来开的门,许大茂推着驴粪蛋子一进门,娄晓娥就让他骑上带自己,说还没坐过许大茂的车呢。
许大茂无奈笑了笑,跨上驴粪蛋子,等她在后座坐稳了,才蹬上走。
到了娄家洋楼门口,娄晓娥却不下来,非让许大茂带着她又兜了两圈,直到谭雅丽站在门口嗔怪她胡闹,才意犹未尽、慢慢吞吞的下来。
许大茂停好驴粪蛋子,刚进一楼大厅,就被已经候着的娄半城拉着往楼上书房走。
把谭雅丽整得哭笑不得的,这老的小的,怎么都不像个样子!
许大茂被娄半城拉进了书房,刚在沙发上坐下,娄半城就像献宝一样的,捧着几本书来到了他面前。
“大茂,你看看。这是我这半个月学习过得书,我还把重要的内容做了标注呢!”,娄半城像个报告学习状况的学生似的。
许大茂笑了笑,伸手接过娄半城捧过来的书,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翻开来看。
这是本教员的选集,娄半城把他学习过的文章都标记了出来,许大茂一看,呦呵!全都是教员关于民族资产阶级饿的论述文章,从最早的国家社会各阶级分析,到最近的防止过左倾向。
这娄半城把每一篇文章都做了详细的划重点和学习批注。看来,他真的是认真学习了的。
许大茂大致翻看了一下,放下手里的书,看向对面一脸期冀的娄半城,笑了笑,“娄董,您这半个月,是下了功夫哦!”。
“大茂,你看。我把你推荐的教员的书,只要是能买到的,都买了回来。这半个月,我就一直在家学习来着。”,娄半城有些小骄傲。
“能看出来。我看您这学习,也是紧抓重点入手哦。”,许大茂说着,拿起一本书,翻开到那一页,伸出手指,点了一点,正是那篇社会阶级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