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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陈情魔道:当魏无羡觉醒神尊记忆 > 第31章 观影:蓝忘机默默做的那些事

众人的目光都被光幕所吸引,只见其中浮现出蓝忘机的身影,他正在向蓝启仁请求去禁室,但蓝启仁却面色愠怒。

“禁室?含光君想做什么?”金子轩惊疑道。

禁室正是先前光幕中提到的乱魄抄所在之地。而他自己,正是间接死于乱魄抄之手。连蓝忘机这样的嫡系子弟都难以踏入的禁室,乱魄抄究竟是如何流传出去的?

“蓝湛想进去修习洗华,助我恢复心神。” 魏无羡的目光紧紧盯着光幕,眼中满是心疼。

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感动又觉得可笑。蓝氏一族,对外人倒是疏于防范,连**都能轻易外传,可对自家的嫡二公子却防得如此严密,实在是讽刺至极。

除了蓝氏叔侄三人,其他人虽不知洗华究竟为何物,但也能从蓝忘机的举动中窥见一二。

蓝氏辅修音律,门中秘技众多,能被收入禁室的,必定是非同寻常的绝学。蓝忘机为了魏无羡,不惜冒险修习洗华,这份心意,足以让人感受到他对魏无羡的重视。

众人还未来得及深思,光幕中的画面便骤然一转。蓝忘机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缓缓道出了一句令人心头一震的话:“我想带一人回云深不知处,带回去,藏起来。”

虽然他没有明言此人是谁,但在场的众人皆心照不宣,那个人,必定是魏无羡。

“含光君这是何意?”聂怀桑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困惑,但他的疑问并未得到回应。

蓝启仁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蓝忘机的话,无疑勾起了他心中那些不愿回首的往事。当年,他的兄长青蘅君便是将犯了错的夫人藏在云深不知处,不许任何人处置她。

而光幕中的忘机,能说出这样的话,必定是魏无羡陷入了无法摆脱的困境,忘机才想效仿他的父亲,将人带回去保护起来。虽说魏无羡自始至终并无过错,但若真将他带回蓝氏,岂不是要与整个世俗为敌?

想到这里,蓝启仁不由得为蓝忘机捏了一把冷汗。然而,转念想到后来魏无羡带着岐黄一脉去了乱葬岗,他心中又稍稍松了一口气。看来,忘机的这个愿望终究未能实现。

蓝启仁能想到的,蓝曦臣和蓝忘机自然也心知肚明。蓝曦臣目光微沉,若有所思。而蓝忘机则低垂着眼眸,心中隐隐泛起一丝遗憾。

若是那个他能再果断一些,勇敢一些,直接将魏无羡带回云深不知处,事情是否会有所不同?这个念头在他心中盘旋不去,仿佛一根细小的刺,轻轻扎在心底,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

光幕中的画面再次变换,映入眼帘的是蓝忘机手持戒鞭,跪在漫天风雪中的场景。他的身影笔直如松,却透出一股孤寂与坚毅。

“含光君这是……被罚了吗?” 聂怀桑微微睁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

魏无羡的目光落在光幕中那个身影上,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蓝忘机的手,声音低沉而带着心疼:“蓝先生不允许蓝湛与我来往。蓝湛为了见我一面,私自下山,回去后便主动领罚,跪了一天一夜。”

他说着,心中泛起一阵酸楚,那风雪中的寒意似乎也透过光幕侵袭而来。蓝忘机却神色淡然,静静地注视着光幕中的另一个自己,心中竟生出一丝欣慰,他隐约觉得魏婴值得他如此付出。

蓝曦臣只是微微一愣,随即了然。得知叔父阻止忘机与魏无羡来往,他并不感到意外。

从叔父观看光幕时的反应来看,他对魏无羡并无好感,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然而,看着光幕中那个执拗的身影,蓝曦臣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心疼,那身影与记忆中六岁的弟弟渐渐重合了。

蓝启仁的眉头却越皱越紧,目光沉沉地盯着光幕,心中隐隐不安。他先前的预感正在逐渐成真,另一个世界的忘机,似乎真的做了令他难以接受的事。

聂怀桑心中暗自嘀咕,蓝先生这分明是在棒打鸳鸯啊,竟成了魏兄和含光君感情路上的绊脚石。他虽未说出口,但眼中的无奈与惋惜却显而易见。

光幕中的画面再次流转,蓝忘机的身影旁多了一个孩子。他小心翼翼地护着那孩子,神色间满是担忧与怜惜,显然对那孩子极为在意。众人仔细端详那孩子的面容,思索片刻,才恍然想起,那是岐黄一脉的小阿苑。

从先前的光幕中可知,长大后的阿苑成了蓝氏的一员。难道,是蓝忘机将他带回了云深不知处?可那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

魏无羡察觉到众人疑惑的眼神,语气平静地解释道:“我和岐黄一脉死后,乱葬岗只剩下一个小阿苑,蓝湛悄悄将他抱回了云深不知处,隐姓埋名,收为嫡传弟子。”

众人闻言,不禁感叹蓝忘机的大胆与执着。毕竟,魏无羡直至身死,都背负着难以洗清的污名。而收养岐黄一脉的遗孤,无疑是与百家为敌,甚至可能引火烧身。然而,蓝忘机却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这条路,这份勇气,令人既钦佩又唏嘘。

温情静静注视着光幕,眼中带着欣慰与感激。她心中默默感谢着光幕中的蓝忘机,正是他的善举,才为阿苑留下了一条生路。这份恩情,她铭记于心,却也深知,蓝忘机所做的一切,皆是因为魏无羡。

画面再次变换,蓝忘机站在伏魔洞前,面对一群金氏弟子,虽身受重伤,却依旧挺直脊背,寸步不让。

“伏魔洞是哪里?”聂怀桑好奇地问道。

光幕中的景象荒凉破败,蓝忘机身后的洞口隐约可辨认出几个模糊的字迹,与他一贯高洁雅致的形象格格不入。为何蓝忘机会守护在这样一个地方?

“那是我在乱葬岗的老巢,曾经是薛崇亥的门派所在地。”魏无羡语气平静,眼中却难掩心疼与酸涩。

他为蓝忘机的坚持与执着感到不值,自己人都没了,他却仍旧傻乎乎地守护在那里,全然不顾自己的名声与安危。想到这里,魏无羡忍不住凑到蓝忘机耳边,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柔情:“你这个傻瓜……”

蓝忘机微微侧头,有些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却见魏无羡嘴角含笑,眼中满是温柔。他心中一暖,眉眼也不由得柔和了下来。

其他人听见魏无羡的解释,心中微微惊讶,蓝忘机竟是为了魏无羡,不惜与金氏正面冲突?还不等他们深入思索,光幕中的画面已再次转换,带入了下一个场景。

蓝忘机正跪在松风水月前,神色隐忍却带着不甘。一名蓝氏弟子手执戒鞭,站在他身后,鞭影重重落下,击打在蓝忘机的背上。蓝启仁站在他面前,面色阴沉,眼中满是怒意。

这一幕让所有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聂怀桑更是惊呼出声,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

在修真界,戒鞭向来是用于惩戒犯下大错的弟子。一鞭下去,便可去掉半条命,且鞭痕永不消退,被仙门弟子视为终身耻辱。而光幕中的场景,正是蓝启仁在罚蓝忘机戒鞭,且不止一鞭。蓝忘机究竟犯了什么大错,竟要承受如此严厉的惩罚?

“忘机怎么会……”蓝曦臣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痛惜与困惑。他从未想过,自己一向克己守礼的弟弟,竟会遭受如此重罚。

蓝启仁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他自问对忘机虽严厉,却从未想过会对他施加如此重刑。光幕中的自己,为何会如此决绝?

魏无羡紧紧盯着光幕,目光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心疼与愤怒。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蓝忘机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对方的手骨捏碎。

虽然他早已知道蓝忘机曾受过戒鞭之刑,但亲眼看到他牙关紧咬,硬撑着忍受疼痛、背上血肉模糊的样子,心中的怒意便如滔天巨浪般翻滚不息。他恨不得毁灭一切曾经伤害过蓝忘机的人。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竟被这些自以为是的人肆意伤害,这让他如何能忍?

蓝忘机原本也被光幕中的景象所震惊,此刻察觉到魏无羡的情绪波动,立即转过头,神色担忧地看向他,轻声唤道:“魏婴?”

魏无羡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勉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他拍了拍蓝忘机的手,挤出一丝笑容,轻声道:“蓝湛,我没事。”

这时,光幕再次流转,画面中浮现出一间雅致简洁的房间。蓝忘机神色恍惚地坐在其中,手中捧着一坛酒,目光空洞而迷离。

“天子笑!”聂怀桑一眼便认出了蓝忘机手中的酒坛,忍不住惊呼出声。

“静室?”蓝曦臣微微一愣,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静室是何处?”金子轩疑惑地问道。

“那是忘机的居所。”蓝曦臣轻声回应,目光却始终未曾离开光幕,眼中隐隐透出一丝担忧。

下一刻,光幕中的蓝忘机打开酒坛,毫不犹豫地仰头灌下一整坛酒。酒水顺着他的下颌流淌,打湿了他的衣襟,他却浑然不觉。

所有人都心中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光幕中的蓝忘机,这个向来以家规为行为准则、端方雅正的含光君,竟会如此失态地在云深不知处私自饮酒?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蓝忘机吗?

蓝启仁面色铁青,眼中怒火翻涌,忍不住怒道:“简直是岂有此理!忘机怎可如此放肆?”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失望与愤怒。

蓝曦臣却感到一阵心疼。他看着光幕中的弟弟,那双一向清冷如霜的眼眸此刻却透出一种深深的绝望与孤寂,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忘机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蓝忘机自己也呆呆地望着光幕,心中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波澜。他清晰地感受到,光幕中的自己浑身透着一股绝望的孤寂,仿佛灵魂已被抽离,只剩下空洞的躯壳。

他不禁疑惑:那个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何会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虽然心中不解,他却隐隐能体会到那个自己内心深处那股绝望的情绪。难道……这一切与魏婴有关?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转向身旁的魏无羡,而魏无羡也正注视着他,眼中满是心疼与愧疚。两人目光交汇,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

还未等众人从先前的画面中回过神来,光幕中的场景已再次转换。只见蓝忘机跌跌撞撞地走在一个昏暗的房间中,步履凌乱,神情恍惚,漫无目的地翻找着什么。他这副狼狈失意的模样,与他平日里清冷端方的形象大相径庭,令人难以置信。

众人屏息凝神,心中既震惊又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一向克己守礼的含光君变成如此模样?他到底在找什么?

“古室!”蓝曦臣再次惊讶出声,随即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低声补充道:“忘机……好像喝醉了。”

“含光君是想找什么?”聂怀桑忍不住问出声。

魏无羡微微叹了一口气,沉声道:“他在找我的鬼笛,陈情。”

话音未落,光幕中的画面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见蓝忘机突然拿起一样东西,手中灌注了一道灵力,随后毫不犹豫地将其狠狠按在自己的胸口。瞬间,他胸口的衣物被烫得焦黑,甚至能听到皮肉被灼烧的滋滋声。

魏无羡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眼角泛起泪光,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蓝忘机的手,力道之大,让向来极能忍受的蓝忘机都差点惊呼出声。

“那是什么东西,含光君这是在做什么?” 聂怀桑惊叫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与慌乱。

魏无羡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深深的心疼与无奈:“那是温氏的炎阳印。温氏战败后,这枚烙印便被收在蓝氏之中。我死后,蓝湛心中悲痛难抑,喝醉后去找我的鬼笛。找不到,他便用炎阳印在自己胸口烫了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印记……”

众人闻言,心中皆是震撼不已。他们恍惚间记起,魏无羡曾提起过,他当年为金氏的绵绵姑娘挡下了一枚烙印。而光幕中的蓝忘机,竟为魏无羡做出了如此疯狂的举动,甚至不惜自残?

这份深情与执着,令人既感动又心痛。那个蓝忘机,仿佛已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剩下内心深处那股无法宣泄的悲痛与绝望。

蓝启仁看着光幕中的画面,心中怒气翻涌,忍不住痛心道:“忘机,何至于此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失望与痛惜,他无法接受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二侄子竟会如此失控。

蓝曦臣见叔父面色难堪,轻声安慰道:“叔父不必忧心,现实中的忘机,并未发生这些事。”

蓝启仁闻言,神色稍缓,心中的愤怒与失望也稍稍平息了些。他的目光却依旧紧紧盯着光幕,他倒是想知道,他那个二侄子,还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蓝忘机却始终紧盯着光幕,心中思绪翻涌,久久难以平静。他从未想过,魏婴对他来说,竟是如此重要的存在。

光幕中的自己,因魏婴的离去而陷入绝望与痛苦,甚至不惜以自残的方式来宣泄内心的悲痛。这一幕让他感到震撼,也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无论何时遇到魏婴,魏婴终将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众人还未从先前的震惊中回过神,画面再次变换,渐渐浮现出一个杂乱的山洞,一身洁白衣衫的蓝忘机,毫无顾忌地盘膝坐在洞中,双膝上横置着忘机琴,双手不停地拨动琴弦,指尖早已血肉模糊,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依旧不管不顾地继续弹奏。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绝望气息,仿佛整个世界都已与他无关。那压抑而沉重的氛围,令在场的众人心头微微一沉,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

蓝曦臣仔细聆听琴音,忽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痛惜:“忘机在弹奏问灵。”

“这又是哪里?”聂怀桑忍不住问道。

“伏魔洞。” 魏无羡注视着光幕,目光悠远,仿佛穿透了时空,直达光幕中的那个世界。他心中酸涩无比,好想紧紧抱住那个浑身孤寂的二哥哥,告诉他:我在这里。

就在这时,光幕中传来了蓝忘机的心声,绝望中透着一丝祈求:魏婴,你究竟在哪?字字泣血,令人闻之心碎。

蓝曦臣闻言,恍然大悟,低声喃喃道:“忘机是在问魏公子的灵?”

“是的。”魏无羡轻轻点头,心痛难忍。

众所周知,问灵是蓝氏一族特有的秘术,能够通过琴音与鬼魂沟通,召唤亡者的魂魄,探询他们生前或死后的信息。

蓝忘机此刻施展此术,显然是为了寻找魏无羡的魂魄,但似乎并没有得到回应。难道……魏无羡的魂魄已经消逝于世间了吗?

光幕逐渐暗淡,其中的画面也如烟云般缓缓消散。

“魏兄,刚才光幕展示的那些事,是不是都与你有关?”聂怀桑试探着问道。

“是的。”魏无羡点了点头,微微叹息道:“蓝湛默默为我做了许多事,都是那时的我不知道的。有的是在我死前,有的是在我死后,桩桩件件,都凝聚了他对我的情意。即便在后来,他也从未向我提起过半分。”

话落,他转过头,看向身旁的蓝忘机,眼中满是心疼与柔情。他伸出手,轻轻抚上蓝忘机的脸颊,指尖温柔地摩挲着,低声道:“你这个傻瓜,做了那么多事,却从来都不说。总是让我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蓝忘机微微勾了勾嘴角,神色柔和,低声道:“魏婴,你值得。”

虽然他依旧没有记忆,但他能感受到,那个自己一定深爱着魏婴。他所做的每一件事,定然都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而此刻,他也清晰地感受到魏婴对他浓烈的爱意,那份温暖与深情,让他心中感到无比熨帖。他很高兴,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

就在这时,光幕再次亮起,缓缓浮现出新的文字。

【莲花坞被血洗后,魏无羡失踪了整整三个月,蓝忘机也找了他三个月。再次相见时,魏无羡已改修诡道,蓝忘机心急如焚,想带他回姑苏,帮他重拾剑道。却因不善表达,被魏无羡误会,以为他要将自己带回去废去修为,囚禁于蓝氏。

魏无羡担心自己的道法会连累蓝忘机的名声,故意疏远他。蓝忘机却不顾他的冷言冷语,依旧一步步靠近,屡次劝诫,两人总是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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