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还有穿着唐服的帅哥美女,还有卖小玩意的小贩,簪子、荷包、背包什么都有卖的。唯一的缺点,就是有大量的外国面孔,不然,就让人真的沉迷在里面,以为到了古代。
王佳佳远远看着就惊讶一声“哇,好漂亮啊,陶鋆,我们走快”
她拉着陶鋆,从人缝中挤过去。实则是陶鋆帮她挤开人群,护着她别被人群挤到,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今年能不能办婚礼,就靠这个孩子了。
城楼前,几个售票处,摆满了古代衣衫,各种各样,很齐全。
买了票,王佳佳就伸头看着里面。
陶鋆问她“进去看看?”
那些衣衫华丽,一看就贵,王佳佳笑了笑“算了,就这么进去看看,这票钱已经让我肉疼,衣服就算了吧”
王佳佳和陶鋆买的通票,确实很贵,听说凭票,就是可以在里面免费吃、免费喝、甚至免费住。
“去看看吧”陶鋆拽着她“有票,这衣服不要钱,一票选一套”
“真的?”王佳佳不太信,又伸头看看里面。
这时,有一个大美女出来,是亚洲面孔,不过说的是英语,听口音不像国内人。
王佳佳没说话,她的蹩脚英语,就拿出来丢人了。
陶鋆接话,不过说得不是英语,是王佳佳听不懂的话,像这里的语言。
美女居然听得懂这里的话,笑着把陶鋆和王佳佳迎进去。
不过不是在一楼的选衣服,而是把他们俩带向二楼。
二楼跟一楼一样大,但是衣服就几套,可衣服看着更华贵,首饰什么的也更精致,看得王佳佳眼花缭乱,扯扯陶鋆问“她是让我穿这些衣服?”
“嗯”陶鋆道“这些衣衫才好看,下面那些,我看不上,快去看看,喜欢哪套?”
听到肯定答案,王佳佳开心坏了,又问陶鋆“会多收钱吗?”
“不会”陶鋆好笑,他的佳佳好久没有节约钱了“快去看看喜欢哪套”
王佳佳是真的开心,蹦蹦跳跳窜出去,在几套衣衫前转悠,指着一套黄色的道“就她了”
“行”女装旁边的就是男装,陶鋆走过提那件明黄色的帝王服侍。
王佳佳按住他的手,指着旁边的衣服道“你穿这个,锦衣卫的衣衫,我是皇后,你保护我”
陶鋆就喜欢明黄色的衣服“你是皇后,我应该是皇帝,我就穿这个”
“不行”王佳佳把锦衣卫的衣衫塞给他“你让我感受感受皇后和侍卫偷情的感觉”
陶鋆捞着衣服,真不想换“你脑袋瓜子想得真是多,我是你男人,你穿皇后的衣服,我当然得穿皇帝的衣服,不想穿这个”
“哎呀,穿嘛穿嘛”王佳佳撒娇“难道你就不想秽乱宫闱”
“我不想”陶鋆说得干脆利落。
“可我想”王佳佳卖萌又撒娇“你就穿嘛,你这么有气势,穿什么都好看,穿什么都像皇帝,穿嘛,你最好了,穿嘛”
在王佳佳的甜言蜜语下,陶鋆还是穿了。
一身飞鱼服,感觉锦衣卫就是他样子,佩刀挂在腰间,仿佛随时都要抽出来砍人。
王佳佳很满意,拉着他就进城里。
好巧不巧,他们才走一会儿,就来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也上二楼挑走剩下孤零零的帝王服。
城内气氛更浓,摆摊卖东西的人多,但玩的人不是很多,不拥挤,一跨一个步子刚好。
王佳佳也终于知道这个票是怎么分的了。
通票就是全城玩,但城里很大,只怕走一天也走不完。但城里分了几个区域,草寇区、平民区、富商区、富贵区、权贵区,几个区的价格不同,但通票最贵,因为只有通票可以在里面免费吃住。
每个区的交界处,也有士兵守着,若不是票不对,他们不会让人进去。
王佳佳和陶鋆的是通票,越往宫殿走,人就越少。
王佳佳嘻嘻笑“你说,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别乱说,你本来就是我的”陶鋆手握在刀上“谁敢窥视你,我的刀可是很利的”
王佳佳没当事,因为她以为陶鋆身上的刀是假的,但是那刀其实是真的,能砍死人。
两人高兴的别处走,走累了还能坐马车。坐着马车,一下到了皇城宫殿里。
“哇”王佳佳提着裙摆往前跑“好漂亮啊,也真像”
陶鋆大步跟在她身后“跑慢点”
“陶鋆”王佳佳大声喊“我们去里面看看”
喊完就转身跑,陶鋆小跑追上去。
只是到宫殿,突然从宫殿里出来好些人,有男有女,穿着丫鬟侍卫的衣衫,他们站在两边,像极了古代的丫鬟侍卫。
吓得王佳佳停住了脚。
陶鋆走到她身边,牵着她说“有人比我们先来一步,这里是别人的住处了,我们到其它地方去看看”
“好”王佳佳轻轻吐一口气“我还以为我真的到了古代”
两人往旁边走,这么多宫殿,总能找到一处满意的住处。
“皇后”身后一声诧异的喊声,是个温柔的声音。
王佳佳停住脚步,转身过去,声音的主人也如声音一般温柔,翩翩公子,遗世而独立,好养眼啊。
王佳佳看呆了“皇帝”
陶鋆简直是吃醋到了极点,手挡住王佳佳的目光,狠狠的瞪陈越笙,然后道“不准看,我们走”
“看看嘛”王佳佳扒开陶鋆的手,和陈越笙打招呼“嗨公子”
陈越笙觉得这小姑娘真好看“姑娘好,我们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分”
“又见面了?”王佳佳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他。
陶鋆气极了,挡在王佳佳面前“说了不准看,还看,走,找住的地方去”
“干嘛吃醋”王佳佳看着他“我就稀奇,除了你爸爸,他是我第二个见到这么有古风韵味的男人”
陶鋆一言不发,还是吃醋,尽管王佳佳解释了,依然让他心头不舒服。
这小姑娘真好看,不像在飞机上那般死气沉沉。陈越笙也忍不住多看两眼,虽然那个男人不是好惹的,但他还是心有悸动,追上两步喊道“姑娘,不知道家住何方?”
陶鋆气得咬牙,二话没说,抽起腰间的刀,一个横批。
陈越笙也是练过的,却也是慌张躲开刀,但头顶的冠发被那刀砍断一丝。
陈越笙这才知道,那刀居然是真的,要是他没躲过,砍的就是自己的脖子。